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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倫來了又去,似乎並沒有給我太大幫助,而我身邊的小來目光不夠長遠,無法成為稱職的幫手,所以想來想去,只有蕭可冷能擔當起這個角色。
蕭可冷笑了:“風先生,能得到您的信任,不勝榮幸,但我總覺得咱們之間有某種隔閡,特別是安子的死,更加速了這條鴻溝的形成。這個時候留在您身邊,會不會給關小姐造成誤會?”
一提到關寶鈴,她的口氣立刻充滿了酸酸的味道,不知是不是在為蘇倫打抱不平。
聽筒裡傳出的聲音很大,關寶鈴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忽然低聲輕嘆:“對不起,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會給你帶來那麼多困擾——”
她的睫毛又一次輕輕撲扇著,像是停歇在草尖上的精緻蛺蝶。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小蕭,過來再詳談吧,我需要你的幫助。”
蕭可冷輕輕答應了一聲:“半小時後到,蘇倫姐有新資料帶給您,正好一起送過去。”
收線之後,關寶鈴垂著頭,日有所思地問了一句:“那位蘇倫小姐,就是你在沙漠裡一起出生入死的紅顏知己嗎?據我所知,還有一位埃及的女將軍,叫做鐵娜的,也是你的好朋友對不對?”
她慢慢抬頭時,燈光一點一點照亮了她雪白的臉頰,像是經典的電影慢鏡頭,讓我的呼吸又一次變得不自然起來。她是那麼美,不食人間煙火似的,純潔得像一塊亙古不化的冰,足以令任何男人動心。
“對。”我知道這樣的回答同樣能令關寶鈴誤會。
關寶鈴攏了攏落在腮邊的兩綹頭髮,臉上綻開了一個溫柔的微笑:“真是巧得很了,來北海道之前,有位香港導演計劃將你在埃及金字塔時的經歷拍成一部探險電影,邀我飾演其中的女一號蘇倫。你說,我能演好嗎?”
我放聲笑起來:“不可能的,你的氣質尊貴得像一位皇家公主,怎麼可能演身手敏捷的江湖高手?不行不行,你跟她完全不同,只怕勉強去做,也會讓觀眾們失望——”
說到這裡,我心裡豁的一亮,其實自己很明白,蘇倫與關寶鈴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型別的女孩子,我絕不可能既喜歡這一個,又放不下那一個。否則,只是自討苦吃。
關寶鈴幽幽地笑了:“是嗎?我在你心裡,真的像是公主?抑或是隻有在午夜鐘聲響起前才能做公主的灰姑娘?”
一剎那,我的思想又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大亨——“出了這麼大的事,大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訊息,他會不會親自來接關寶鈴?留給我和她的時間恐怕不會多過三個晚上,然後就是永世不能再見的遠隔了吧?”
我抹了把臉,用微笑掩飾著悒鬱的心事:“你怎麼會是灰姑娘?相信全球幾十億男人,都在心裡把你當作公主。特別是你的影迷們,更是為你瘋狂——”
小來在門外又一次請示:“風先生,鷹刀先生求見。”
我向關寶鈴點點頭:“我出去一下,就在院子裡,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大聲叫我好了。”其實我一直都有沉甸甸的不祥預感,擔心柔弱的關寶鈴會再次受到傷害。沉浸於愛情中的男人都是如此,生怕自己愛的人受一點委屈,並且為此千叮嚀萬囑咐。
“我知道,你放心。”她撲扇著長睫毛,露出潔白的牙齒淺笑著站起來,任燈光把她的身影投射在推拉門上。
院子裡黑沉沉的,鷹刀的神情有些焦慮,但他做為大人物的保鏢隊長,總算能沉得住氣,靜靜地等著我走出來,再回手關好門,才低聲說:“風先生,車禍現場勘察結果,剎車系統被做了手腳,負責制動的液壓油全部消失了,所以,車子才會跌下懸崖。”
他用力捏著自己的指骨,發出“嘎巴嘎巴”的枯燥動靜。
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車子是堅尼帶來的關寶鈴的專車,到達楓割寺後,司機一直就沒下車,自始至終,外人根本沒有單獨靠近車子的機會。那麼,液壓油是被誰放掉的?
牆外想起急促的腳步聲,鷹刀加快了語速:“司機與死去的年輕人喉結上都有一枚齒痕,這代表什麼意思,想必風先生也非常清楚。鑑於這種狀況,大人物要第一時間離開楓割寺,他要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鷹刀手裡握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金幣,慢慢遞過來。
“這個,可以調動楓割寺南面三個小城市的警察機動部隊投入緊急戰鬥,是大人物的權威信物,希望風先生好好保管。大人物要我轉告,他會把你當作自己人,無論拿不拿得到‘日神之怒’,永遠如此。”
他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