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拿走了麼?難道是找他大哥的下落?”
“嗯,可能是吧。”我含糊說道,心想可不能告訴你,你師父那是假的。
陳清姿點了點頭,說道:“那倒是也有點可能。我以前聽說,閆雲曉喜歡南方,經常在蘇杭這邊打理他們家的餐飲生意。他家不是開了個南慄骨香全國連鎖麼?在西塘那就有一家。”
“這樣啊。”我沉吟道,心想這資訊指示的應該是真正的封靈契的下落。但是閆老大想什麼呢,為什麼不把資訊或者真正的封靈契直接留到自己家的酒店裡?或者他當時沒時間去往西塘,只好留在蘇州的某個地方,帶著假的北上。因為當時他發現自己被跟蹤或者追殺了。
我頓覺自己偵探細胞爆棚,不由堅定了去這茶館一探究竟的信念。
我想去茶館一探究竟,陳清姿也表示要前去。我甩不掉她,也只好讓她跟著,省得忤逆了她的意思,又要扭我耳朵。
幹快遞這一行雖然只有兩年時間,但是足夠對蘇州主要的街道小區等等了如指掌。曉風殘月這個茶樓開的位置比較好,在蘇州園林的旁邊。記得這茶樓是三層的,估摸著最高層還能透過園林的院牆看到裡頭的風景。
輕車熟路地找到這家茶館,進門之後,被一陣茶香包圍。茶樓裡客人不多,零星散落的幾個客人也都很安靜,偶爾輕聲交談。
古箏的樂聲充斥在茶樓中,我倆進門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找誰?
所幸一個穿著旗袍的高挑服務員向我們走了過來,甜甜一笑:“兩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我轉了轉心思,捉摸著既然是跟閆雲曉有關係的,那起碼得是個老闆吧。土豪的朋友多半都是土豪,這叫做檔次。
於是我便說道:“我們找你們老闆。”
姑娘愣了愣。陳清姿補充道:“我們是你老闆的朋友。”
姑娘點了點頭,笑道:“那請兩位跟我上來吧,老闆在二樓。”
我們倆跟著她沿著木質樓梯走到二樓。只見二樓跟一樓大廳不同,是一個一個的小隔間,被古風屏風隔開。最頭上的隔間旁邊有一株很大的盆景,我見一個窈窕高挑的女人正側對著我們修建那盆景裡花兒的枝葉。
聽到腳步聲,她回過頭來。我頓覺眼前一亮。
這是個三十出頭的優雅女人,算不上驚才絕豔,但是生著溫柔的丹鳳眼,很柔和的細眉,鵝蛋臉,長髮綰在腦後,梳成優雅的低髮髻。店裡的暖氣很足,因此她穿著開叉的暗紅色祥雲紋路長旗袍,一雙雪白的長腿在旗袍下若隱若現。
“黎姐,有朋友找您。”服務生姑娘說道。
“哦?”這老闆娘放下手中的長剪,走到我們跟前微微一笑,眼波流轉間,似乎將我倆打量個遍。還沒等我說話,老闆娘便將服務生給打發走了,問我倆道:“兩位是?”
“貴姓啊美女姐姐?”我問道。
老闆娘愣了愣:“你們不認識我,卻來找我?”
“不是我們找你,而是我想問——”還沒等我說完,陳清姿不耐煩地將我拽開,搶言道:“別囉嗦了。老闆娘我來說吧,你認識閆雲曉麼?”
老闆娘聽了這話,眼神微微一閃,便向我們身後看了看。我也納悶地轉頭看了看,啥也沒看到。當然,跟在陳清姿身後的女鬼子小分隊我是看不著的。
“你們是他的什麼人?”老闆娘低聲道。
“我是他的朋友,他現在下落不明,但是卻留下資訊讓我來找曉風殘月茶館,不知道是不是留下什麼東西,或者是他自己躲藏在這兒?”我欣喜萬分,心想果然蒙對了。想必總裁哥一直在找的封靈契在這個女人這裡。
大概這是閆家老大的紅顏知己吧。要是幫了閆至陽找到封靈契,那就算是閆家的恩人。嗯,用他們的傳家寶來要求閆至陽幫陳清姿趕緊弄走鬼子小分隊,這個交易比較划算。想到這裡,我已經覺得我開始變成一個聰明的人,衝著這明媚的操蛋世界優雅地豎著中指。
這老闆娘盯著我們半晌,似乎不太信任我們,便又問道:“那他還說過什麼沒?”
“您是不信我們?”陳清姿冷哼道:“豆芽,也就是我旁邊這廢柴,在河北的時候遇到閆雲曉,結果他就留下這個盒子給豆芽。”
說著,陳清姿讓我拿出錦盒。我便將錦盒遞給老闆娘,隨即又將那字條遞給她。
老闆娘看到那字條似乎才信了,不由有些動容。沉默半晌後,她說道:“你們跟我來。”
於是,我們又跟著她再上一層樓,到了頂樓。頂樓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