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本宮在這裡,處理後宮的事情一向由本宮做主,你不覺得太過了嗎?”好歹是伯爵的夫人,多少也該給伯爵幾分面子,今日千月澈當著眾人的面,讓侍衛(壇城算是侍衛那個身份的)打伯爵兒子的巴掌,多少會造成伯爵同陛下的分歧。
“貴妃娘娘是覺得,本殿的身份還不如一個無功無祿的小子,還是覺得我帝皇家的尊嚴由得任何人挑釁?”千月澈挑眉。
玉聆·左拉皺眉,的確,這青年對千月澈吆喝其實不算大事,但是打了千月天玉卻是不該,帝皇的孩子即使犯了罪,也不是這個青年可以教訓的。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請醫療師。”千月澈明眸一瞪,“還是要等父皇為五哥辦了喪事,讓你們陪葬?”
都說童言無忌,更何況是在皇宮裡,而千月澈說出的話,偏偏就沒了忌諱,如此盛大的年宴就喪事掛在嘴邊是非常不吉利的。
但是被他這麼一說,大家還未追究他的話,卻想到千月天玉萬一真的被打傷而死的話。。。。。。那就罪大了。
“壇城,給本殿刮他第二個巴掌,這是對五哥的不敬。”
“是。”
“啪”的又是一巴掌。
“放肆。。。。。。你們太放肆了,即使你是殿下也不該如此欺負我兒,我要上千皇帝,我要上告皇帝。”婦人將兒子護在身後,狠狠的目光瞪著千月澈。
千月澈兩手一攤,邪笑道:“告啊,讓天下的子民看看,伯爵家的兒子是如此的偉大,連帝皇的兒子都敢打,而且是往死裡打。”
千月澈來到千月天玉面前:“五哥,依本殿看,醫療師也免了,本殿再讓人為你送上一掌,讓你死的也光榮下,大夥兒都看到了,是這個伯爵的兒子打死了我的五哥,大家說是不是?”
是或不是,大家都不敢回答,若回答是便是得罪了伯爵,若回答不是便是得罪了眼前的皇子。
“怎麼?是本殿的話說錯了嗎?”含笑的聲音再次吐出,“回答本殿。”
“不不不,殿下沒有說錯。”婦人一陣害怕。
“殿下。”這個時候一邊的小少年開口了,“殿下,如今我們在處理的是關於紅玉的事情,凡是有因才有果的,是因為五殿下偷了我的血玉,所以才有表哥的魯莽。”
小少年的一句話,將他們的錯瞥開,推到了千月天玉的身上。
“哦。。。。。。”千月澈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對了,你不提醒本殿倒是忘記了,似乎。。。。。。是說到了證人了吧,五哥沒有證人是不?”
“不錯。”小少年說的鏗鏘有力。
“沒有證人啊,這的確是麻煩了。”千月澈拖著下顎沉思,小少年唇邊勾起一陣不明所以的笑,“但是。。。。。。本殿記得你剛才的話,你也沒有證人,不是嗎?”
什麼?小少年不解,其他所有的人都不解。
“原來你們是被泥堵了腦子。”千月澈哈哈大笑,“本殿記得清楚,小哥哥剛才說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是這天下有兩塊血玉,第二件事情是一塊血玉在聖靈國、一塊血玉是小哥哥從攤子上買到了。”
“不錯,本宮也記得清楚。”寧貴妃道。
“既然大家都聽的清楚,還要我這七歲的孩子來指點你們嗎?”千月澈的語氣突然變得不屑,嘲笑的看著他們。
“你這話什麼意思?”皇貴妃玉聆·左拉冷下臉,本來這件事,她在處理,這個小傢伙來搗亂已經夠不給她面子了,剛才還說大夥兒被泥堵了腦子,現在又是嘲笑他們。
氣度再好的人終究還是有牛脾氣的,在皇宮這麼多年玉聆·左拉早就養成了足夠的耐心,可是今兒個她發現,這脾氣是對人不對事的。
“娘娘不懂嗎?小哥哥只是說這個一成不變有兩塊稀世血玉,但是並不代表五哥手中的這塊就是小哥哥在攤子上買的那一塊,好吧,就算是,那小哥哥也得有證人不是?不然咱們可沒有見到小哥哥在小攤子上買了這塊血玉,也沒有小攤子的老闆來作證,不是?”
“說的好,姐姐,這可就是你不對了,事情還沒弄清楚就逼著天玉跟大家道歉,要知道這失的可是陛下的臉,哎喲,我可憐的孩子,真是白白受了委屈。”寧貴妃故意抹了幾滴淚水為千月天玉感到委屈。
聽的千月澈心裡發笑,其實這個寧貴妃還是滿有意思的。
玉聆·左拉只是皺著眉頭,本來因為年宴的關係,這件事她不想搞的太複雜,千月澈說的,她自然也有些懷疑,但是區區一個千月天玉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