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
身為劉軍之後繼承了劉家在江湖中的那份勢力的扛鼎之人,沈宏更是少林弟子,在一切聽從劉朝陽的安排與吩咐之下,這兩年來謹小慎微的活著,卻將當初劉家給他的那份產業發展的更加穩固,深得劉家太爺的喜愛,劉朝陽更是對他視如兄弟。
但沈宏非常清楚,自己不是劉軍,不是劉家的人,所以劉朝陽不可能將他當成親兄弟。可即便如此,他沈宏這輩子都會是劉家的人,一心只為劉家賣命,因為劉家給他的知遇之恩以及那份恩情,值得他用一輩子時間去償還。
“沒人發現他?”劉朝陽站起身來,走到視窗將窗簾拉上,最後才向沈宏問道。
“沒有。”沈宏恭敬的回答道:“那邊的人已經全部投靠了咱們,否則王文軒也不可能得手。但聽王文軒的意思,他剛動手,趙子龍就出現了。”
劉朝陽臉上洋溢位燦爛的笑容:“他還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即便是現在我也不得不承認,他是我這輩子遇上的真正對手,是值得我劉朝陽認真對待的敵人。”
沈宏趕忙低頭道:“大公子自謙了。此子再如何狡詐多變,終究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江湖魯莽之輩,便是大公子不出手,上頭也會輾壓他,所以我認為咱們大可以將訊息呈交上去,看熱鬧就行。”
劉朝陽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臉來,那是一年多錢在一品居的時候遇上的一個男子,那人來自幽都,據說名叫趙風雲。
幽都對趙子龍進行了通緝處理,起初劉朝陽的想法與沈宏一樣,然而現在他卻有了不同看法,因此笑著搖頭道:“有些事情得我們自己做才行,不能依靠別人。”
沈宏微微一驚,他始終認為對付趙子龍的辦法很簡單,既然上頭將其定為頭號通緝犯,而且以國家現在對通緝犯的打壓追緝力度,只要將趙子龍的訊息散播出去便足以解決了那小子,何須自己動手?
然而現在,聽劉朝陽的意思,對付趙子龍依然要劉家自己動手,這便讓他很是不解,認為劉朝陽的心多多少少受到了為劉軍報仇雪恨的影響。
“可是,他身為真正的武道強者,如果一心一意想要躲藏起來,我們很難遇上他,而且就算遇上了他,沒有強大的力量支援,也難以將他解決。”沈宏不無擔心的說道。
劉朝陽沉默了下來,過了許久才說道:“先看看王長春是什麼意思吧。這次王文軒受傷不輕,王長春對他這個弟弟速來比較袒護,兄弟二人的感情也一直很好,希望他會與我站在同樣的立場,先解決了這個不按照遊戲規則出牌的搗亂者。”
便在這時,劉朝陽辦公桌上的私人手響了起來。知道他私人手號碼的人不多,所以劉朝陽即便在與沈宏談事情,依然很重視這樣的電話,待看了上面顯示的號碼之後,更是笑了起來:“說曹操曹操到。”
沈宏對劉朝陽閃過一絲佩服之色,便要退出房間,卻見劉朝陽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迴避。
“難怪一大早的便見院子裡有喜鵲在叫,原來是王兄要打電話給我。哈哈哈哈,上次京中一別,王兄可好?”劉朝陽接通電話便笑著寒暄起來。
吉林市一棟別墅中,一名三十四五歲年齡的儒雅男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臉上卻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夜深人靜,本擔心打擾了劉兄清靜,奈何有件事情實在是放心不下,特地來麻煩劉兄一聲。”
“哦?”劉朝陽好奇的問道:“何事需要我效勞的,王兄儘管吩咐一聲便是。”
“可不敢!”王長春道:“剛才接到家弟的電話,他手斷了,是在濱海市劉兄的地頭上斷的,當然,我可不是興師問罪的意思,更不敢對濱海市的治安問題多嘴,只是我王長春就這麼一個弟弟,希望劉兄能幫忙找出兇手,嚴加懲戒。”
劉朝陽嘴角還帶著笑,臉色卻明顯拉了下來,眉宇間閃過一抹冷意,說道:“哎呀,這事我正要給王兄說一聲呢。文軒老弟在我這邊做生意,為本市的經濟做出了重大貢獻,我一直對他非常照顧,沒想到今天竟然遇上了這件事情。對此我實在是愧對王家叔伯,更不知道該怎麼與王兄說起啊。”
“不過您放心,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儘快處理。既然事情是在蔡家那丫頭的地盤上發生的,便將她那地盤關了,將她帶去警局審訊一下,相信一定能為文軒老弟討回公道。”
王長春臉上也露出了意思陰霾,但想到電話中趙子龍讓王文軒帶給自己的那句話,他深深吸了口氣,嘿然一笑,道:“劉兄如此用心,倒是我太心急了。相信在劉兄的治下,濱海市一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