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組的,應該是出了命案,畢竟現在特警組在我們嶸城可是局長親授的功臣,名聲大著呢,一般案子用不著你們出動,呵呵,我的推斷還算準確吧?”
吳雷沒理她,帶隊徑自朝著案發地走去,動作迅速的封鎖現場。
幾個親友七嘴八舌的將經過說了一遍。
吳雷在房間裡瞅了一圈,目光落在旋司身上,正要開口。
葉悠然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葉悠然,你身為法醫,連基本常識都不懂嗎?”看到她散漫的從洗手間裡出來,手和臉都被打溼了,封豔就忍不住呵斥道,“你身為嫌疑人,竟然在法醫取證前將痕跡抹除,是何居心?難道真的是做賊心虛?”
葉悠然看都沒看她,走到吳雷身旁,打了個招呼,“吳隊。”
吳雷掃了眼她胸前衣服上的幾滴血,低‘嗯’了一聲。
封豔氣不打一處來,可是沒人附和響應她,她也挺沒臉的。
“他們進來之前,是怎麼個情況?”吳雷看了眼那些親友,問葉悠然。
“他是自殺,”葉悠然瞥了眼被白布蒙上的屍體,“屍檢後就明白了,我懷疑他早知自己沒幾日可活,大概是被什麼人利用了,來我這裡碰瓷。”
葉悠然輕飄飄的看向封豔,和之前開口提出賠償的男子。
那男人心虛的低頭。
封豔卻是驕傲的,死也不會承認,她冷冷道,“葉悠然,你是涉案人員,所以你現在的身份不是法醫,而是一個嫌疑人,你無權對吳隊說這些話,我懷疑你有誘導嫌疑!”
“我是不是誘導,屍檢後,一切都會真相大白。”葉悠然的表情無所畏懼,甚至看著封豔的眼神帶著一絲蔑視,封豔一顆心咚咚咚的跳,看來,她是真的有證據了!
葉悠然又道,“而且就算是嫌疑人,也可以說出自己的看法,不是嗎?只是我這個嫌疑人用專業知識分析了一下案件,並沒有違背警局的規定,你大可不必給我戴高帽子,我受不起。”
吳雷嫌棄的看了眼封豔,對手下吩咐,“帶相關人員回去做筆錄,儀器帶回去做屍檢,其他人留下取證痕檢,你,不是我們隊的,無權干涉我們辦案,你不是聲稱自己是古鶴軒的愛人嗎?眼下他不在,你就趕緊替他去奔喪吧!”
他說著,伸手將封豔從眼前路上撥開。
封豔面紅耳赤,迎著古家人異樣的眼神,尷尬死了。
她比古鶴軒大十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