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都沒得抓了。 ”鄭靜和平靜地道。
王烈想都沒想。 脫口問道:“那為什麼?”
“給震死了唄!”鄭靜和非常簡單地回答,道:“傳我的命令。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入地洞。 ”
找到地洞,批亢搗虛,是必然之事,鄭靜和居然不準進入,任誰都難以接受,王烈腳一跺。 反駁道:“將軍,你這是……”
“餘煙未盡,此時進入無異於送死,還是等餘煙散去再進入也不遲。 ”鄭靜和給他解釋。
王烈終於轉過這個彎了,拍了自己個嘴巴,道:“將軍,你放心,我這就去傳令。 包準一個人也不會進入!”潑風般衝了出去。
鄭靜和望了那支燃著的香,燒了不到三分之一,就這短短的時間裡,不知道有多少蒙古人給他不費一兵一卒就收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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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韃子,看你還敢不敢欺凌老百姓。 ”一個士卒右手食指點在一個蹲在地上地蒙古士卒額頭上,很是得意地數落。 沒想到。 他這一指下去,居然發生了非常奇異的一幕,他地食指好象不是戮在人頭上,而是戮在豆腐上似的,直沒至指根。
這種事情誰也想不到,士卒嚇了一大跳,啊了一聲,一下把手指抽出來,更奇特的事情出現了,一個指洞出現在蒙古士卒額頭上。 血水從指洞湧了出來。 順著臉頰滴在地上,發出嗒嗒的響聲。
鄭靜和用在地下的火藥有幾千斤之多。 最後這次一下投入了兩三千斤,雖然不是同時爆炸,但在接近密閉的地下爆炸,衝擊波會疊加,和同時爆炸沒什麼區別,其威力驚人,蒙古士卒給活活震死。
據說淮海戰場上給“沒良心炮”震死的**士兵外表一無異狀,和生前沒什麼區別,只是他們地五臟六肺給震碎了。 用朋友們熟悉的話來說,和武俠小說中的內家高手用內力把人活活震死差不多。
淮海戰場上的沒良心炮只是二三十斤炸藥,冰可以覆蓋二十五米方圓,一下子爆炸兩三千斤火藥,雖然火藥的威力與現在的炸藥沒得比,但是在在地下這種接近密閉的空間裡,其威力可想而知,這些蒙古士卒外表雖然沒有異狀,其實早就給震得粉碎了。
古人哪裡懂得這個道理,乍見這種異狀,哪有不給嚇一大跳的道理。
這個宋軍士卒一驚之後馬上震定下來,罵道:“你這個韃子,做鬼還要嚇老子,老子要你做鬼也不得安寧。 ”飛起一腳踢過去,更加詭奇地一幕出現了,這個蒙古士一下變成了一逢血雨,飛濺得到處都是。
正常情況下,給殺死的蒙古士卒頂多就是血水加上碎肉,那些碎肉塊非常顯眼,只要不是是瞎子都看得見,可是現在的情況與此大為不同,這個蒙古士卒不要是變成碎肉,別說碎肉,連一塊骨頭都沒有,化為一灘湧動的血水,在地上流動。
這是蒙古戰爭進行四十多年來,蒙古士卒得到的最殘酷報應!
這種情況太奇特了,不要說古人難以理解,就是現代人乍見之下也會給嚇個半死,這個宋軍士卒慘叫一聲:“啊,有鬼!”伴隨著他的叫聲響起來地,還有一聲響亮的耳光聲,是鄭靜和正好在他旁邊,打了他一個耳光,喝道:“胡說,他們是給震成粉末了,哪裡有鬼。 ”
士卒給鄭靜和結實的耳光打得清醒過來,遲疑著問道:“將軍,真的沒鬼?”
這個士卒驚疑不已不說,就是其他計程車卒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顫顫兢兢。 鄭靜和知道,要是這事不處理的話,恐懼就會象瘟疫一樣傳開去,那樣的後果就是人人驚恐,後果會非常嚴重。
“你看著。 ”鄭靜和撿起一塊土塊,擲向不遠處的一個蒙古軍卒。 土塊砸中蒙古軍卒,這個蒙古軍卒和剛才那個蒙古軍卒一個樣,馬上變成了一灘湧動的血水。
鄭靜和鎮定自若地道:“他們都是一個樣!”也不理睬士卒地反應,率先走在頭裡。 一路行來,足有上千蒙古士卒給震死在地上,對於前面地一些屍體,鄭靜和用土塊一擲,馬上就化為血水。
見得多了,士卒們逐漸鎮定下來,漸漸恢復正常,鄭靜和也就不再虐待這些屍體了。
鄭靜和猛地一下停了下來,看著一扇鐵門,這扇鐵門少說也有千多兩千斤重。 這扇鐵門不是立著,而是倒在地上,還彎曲變形,不用說肯定是給巨大的衝擊波掀倒在地上。
向鐵門後望了一眼,鄭靜和這個一向冷靜沉著地戰略傢俱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