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偏要冒充我?今夜看來要有熱鬧了。”
我聞言便抬腿走,那兩位正一臉憂國憂民的便齊聲喚住我,問道:“你去哪?”
“去看熱鬧麼!沒聽那孩子說,去晚了熱鬧會自己長腿跑掉的。”
二人齊齊搖頭,就跟著我也裹挾在人潮中,一路往東城行進。
而路上,陸雲錦便簡單將自己此次來鳳城緣由與我們交代一番。卻原來不止為了我與鳴萱,還有個官面上的活計,說起來竟是奉九天神帝之命,前來鳳城檢視現今民情。
我自然要抓住陸雲錦問他,為何鳳城獨陽無陰,那情種便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起來。竟只是幾百年前鳳城出了個逆天的女人,她因緣際會得了一本奇書,便照著那書修成魔功。不但不將九重天放在眼裡,還領著鳳城百姓坐地為王,並專抓過往男子,吸去精氣已增加功力。
而這番情勢下,很快便無人再來鳳城。而此魔女怎可一日少陽?既然外界的搞不到便將爪子伸向鳳城百姓,一時間搞得鳳城上至八十下至十八,個個男子日夜躲在家中不敢出門。而就有個活神仙,在此時到來。
陸雲錦說到此時,故意將那活神仙三個字高了音。我也情不自禁去瞧陸少卿,偏那位道爺十分淡然,只問道:“後來呢?”
“後來活神仙為鳳城請命,與九天神帝訂下契約,竟是自此以後鳳城再無女子。於是,鳳城就變成今天這獨陽的局面了。”
陸雲錦言罷便長嘆一聲,道:“其實總不能一棒子打死吧?你說因為一個女子就將整個鳳城女子都當成壞的,這活神仙也實在有些偏激。”
陸少卿就也嘆了口氣。我歪頭瞧著他二人,終於忍不住笑意,他們便齊齊一臉古怪地瞧我。我忙忙解釋道:“我只是看不透你們男人,怎的頭一回見面唇槍舌劍的,令我以為你們結了幾輩子的仇,轉眼間便又可以這般心平氣和的商量大事?”
陸少卿便勾了勾唇角,而陸雲錦已大笑道:“所以說你不懂男人呢!說實話,我本來對陸少卿有偏見,不過推根溯源,我們畢竟在幾百年前曾是朋友。如今我也想通了,身份不重要,自然沒必要繃著臉。”
他說得竟是無比自然了。
我暗道還不是因為鳴萱?想來你知曉陸少卿對你不能構成威脅,便撤了敵意。本是如此簡單道理,虧你還腆臉說得如此大氣。想來天下間男子都有不自覺將自己捧高的劣根性了。
既然搞清楚一切,接下來的路,我們幾個便都不再開言,只是悶頭隨著人潮走。而這般行進,大概又過了一炷香功夫,遠遠的我們便聽到震天的鑼鼓響。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只覺無比汗顏。要說三個人活得年歲都實在不小了,卻還是頭一回看到開壇做法時敲鑼打鼓的呢!
於是便都壓下心頭好奇,我們三個直往前擠。而鳳城人實在太多,這來看熱鬧的,恐怕已是傾城出動了。
我邊擠邊壓低音揶揄陸雲錦:“看來你名氣不小呢!”
“那是自然。”陸雲錦雙手環抱,小心的將懷內菱花鏡護住,生怕被這人潮擠碎。
“不是都該怕閻羅王麼!”我抻頭抻腦往前瞧。
“說你不懂你還真不懂!敢情你已經有個陸少卿,自然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喂,這般粗俗的話,可不該出自你口!”
“那我該怎麼說才符合身份?或許我這樣說——”
陸雲錦一臉嚴肅,低聲道:“鳳城幾百年獨陽無陰,苦了滿城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如今平等王體恤民情,深知民意,肯為民請命,鳳城怎能不傾城而出?”
我忙捧肚子,只怕被這位心情大好的情種逗得笑岔了氣。而情種已又道:“所以,這樣子說話,花錦繡你可滿意。”
忙不迭地笑著點頭,我心內也透亮起來。卻原來無論是誰,只要有情,便不會再冷臉冷心。哪怕是那高高在上令人畏懼的十殿閻羅,也會如常人般,有血有肉呢!
陸少卿一直緊扯著我的手,帶領我往前擠。此時終於忍不住問一句:“可是,如若鳳城當真幾百年無陰,鳳城又怎樣延續下去。”
被他一提醒,我便也覺奇怪。若無陰的確無法繁衍生息。那麼是不是說,鳳城如今看到的,都是些已經幾百歲的老妖怪?
想想說人家老妖怪卻也不妥,我們三個隨便哪個都比他們年紀大得多。而我正要問,陸雲錦已道:“一瞧你們就對當年那位取經的事蹟不熟悉。”
“呃?”
“他不是途經女兒國麼?女兒國不是有條子母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