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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如何分院,他說只有這個驚喜一定要留到入學的那一刻。”但德拉科很快又變得信心滿滿,信口開河道,“不過沒關係,我爸爸是校董,如果到時候我們不在一起,我就寫信給爸爸,讓他把我們調到一個學院!”

哈利聽德拉科這麼說,擔心的小臉立刻平靜了許多:“啊,那我就放心了!”

等到兩個人的校袍都拿到了手裡,四隻小糰子也在兩個爸爸和小精靈克利切的幫助下煥然一新,四隻穿著的同款嫩藍色兒童巫師袍的小傢伙可愛得讓人挪不開眼,剛一出門就招來了一群圍觀的小姑娘。為首的褐色蓬蓬頭女孩驚歎著抱起了直衝過來一頭撞在她腿上的奧珀爾:“好可愛!四胞胎啊!媽媽,爸爸,你們看!咦?長得不像……”

奧珀爾活躍的黑眼睛僥有興致地看著女孩那頭蓬鬆的褐色頭髮,突然愉快地爆出一聲大喊:“格萊芬多!”——因為女孩的頭髮讓她聯想起了西里斯收藏的學院標誌上的獅首。

孩子的無忌童言引起了一陣善意的鬨笑,但女孩一臉茫然,顯然沒有聽懂奧珀爾的話。西里斯笑著抱回了自己的女兒,與陪同新生一起購物的麥格教授打了聲招呼,同時向女孩解釋起了這個典故。明白過來的小姑娘顯得有點窘迫,下意識地順了順自己的頭髮,但她的頭髮好像和哈利一樣是天生的蓬亂,剛剛理好便又翹起來。西里斯笑著唸了一個咒語,幫她把頭髮弄妥,哈利很驚訝地發現只是換了個髮型小姑娘看起來就漂亮了不少:“原來這個姑娘長得還挺可愛的。”

德拉科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低聲咕噥了一句:“泥巴種!”

“嗯?”雖然在布萊克家過了這麼多年,但西里斯和雷古勒斯都沒有把這個詞當作口頭禪的習慣,哈利聽不大懂。德拉科便繼續小聲解釋道:“就是指父母都是麻瓜、對魔法一無所知的那些人,他們……”

這麼一解釋哈利立刻恍然大悟:“哦,就是像我媽媽那樣的?”

一句話出口,德拉科的表情立刻尷尬起來,一面暗自慶幸他的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口。可以想見,如果哈利聽到“又愚蠢又無知,最愛拿魔法炫耀,是魔法世界的敗界。我們一直認為這些人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霍格沃茨”一類詞語被用來形容他的母親,非與他決裂了不可!

不過哈利也不能說完全明白了,正沉浸在對新詞彙的體會之中:“哦……那魔法世界會有很多泥巴種嗎?泥巴種與巫師會有什麼不同嗎?”

德拉科斟酌了一下語言,斷斷續續地解釋道:“以前並不多,因為他們以前是不允許進入巫師世界的。你知道,過去麻瓜對我們巫師糟透了,一旦捉到巫師,就會把他們綁上火刑架燒死。所以巫師們不信任麻瓜,也不信任泥巴種,因為曾經有過很多次泥巴種偷偷混進純血巫師聚集區、又把麻瓜引來搞大屠殺的事件。馬爾福家族的先祖就曾經遭遇過這樣的慘案,那一次死了一百多人呢!不然,現在的馬爾福家族就不會只有這麼少的人了!”

哈利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在布萊克家的書房裡看到過一本很恐怖的連環畫,好像就講了一個這樣的故事。但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當時麻瓜那麼恨巫師,那這些人最後不也是會被殺死嗎?”

德拉科對哈利能夠領悟到這一層很滿意:“所以說,那些泥巴種很蠢!就算他們暫時用純血巫師的鮮血獲得了苟延殘喘的機會,最終也還是死路一條,只不過,死得會比較隱秘而已。”

哈利正眨著眼睛仔細聽著,不巧西里斯已經結束了與麥格教授一行的談話,剛把小姑娘買的厚厚一摞參考書還給她,一轉頭逮到了德拉科的話尾,便毫不客氣地屈起手指在德拉科的頭上彈了一下,疼得他一聲慘叫捂住腦門,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你幹什麼!”

“又把那些一千多年前的老帳翻出來講!都什麼年代了?”西里斯嫌惡地白了德拉科一眼,“小鬼,我警告你,再叫我聽到你在哈利面前提‘泥巴種’這個詞,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哼,粗俗!”德拉科傲慢地白了他一眼,把頭一撇不理他了,西里斯正好也不希望他和哈利湊在一起,正好看見麗痕書店的大門,抬手一指:“你不是要找你老爸嗎?書店就在那兒!”

德拉科沒有立刻過去,而是皺起了眉頭審視著人頭攢動的大門:“怎麼這麼多人?”

“我想那就是原因……”雷古勒斯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抬手指向上一指,眾人抬頭一看,也不由得扭開了臉,德拉科呻吟道,“哦不……為什麼是洛哈特?他不是早就過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