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有一個的頭上流著血,而另一個大概是傷了手臂。
後面下來的兩人倒是沒有受傷,其中一人竟然是朱總。祁安落錯愕的時候,寧緘硯已經讓人將那三人帶了下去,獨獨留下朱總。
朱總一臉的憤怒,滿臉的橫肉抖動著。一張大嘴不停的蠕動著,看樣子應該是在罵人。
寧緘硯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停下,漫不經心的道:“朱總的精神可真好,待會兒還能那麼好才好。”
朱總這些年的生意越來越大,在海城也算是橫著走的人。見寧緘硯這副淡淡的樣子,當即就罵道:“趕緊放開老子,你姓寧的算什麼東西?你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子是什麼人!連市裡頭的人見了老子都得陪著笑臉!”
寧緘硯掃了他一眼,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淡淡的道:“原來朱總是有恃無恐,也對,朱總要是沒一點兒本事,也不可能擺平這些年被你太太毀了的那些女孩子。”
說到這兒,他微微的頓了頓,接著道:“看來,昨天我將朱太太完好無缺的送回去……還是太仁慈了。”
他的語氣森冷,朱總被他那麼一誇更覺得自己了不起,一點兒也沒發覺他語氣的轉變,得意的道:“你他孃的最好識相點兒,不然……”
他的話還沒說完,頭上就被人給頂了東西。他正要破口大罵,眼睛往上瞄到那黑黝黝的槍,頓時像是失聲了一般差點兒就暈了過去。
☆、第三十六章:給朱總長長記性
他此刻也意識到了惹上了不該惹的人,顫抖著聲音道:“寧總寧總您高抬貴手,我我有眼不識泰山……”
寧緘硯沒說話,過了那麼會兒才緩緩的將槍收起來,打了個響指。立即就有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站到了他的身邊,寧緘硯看也不看面前肥胖的男人一眼,淡淡的道:“朱總記性不太好,每隻手切一個指頭下來,給朱總長長記性。”
朱總聽到這話,額頭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肥胖的身體顫抖著,道:“寧總,求您高抬貴手……”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變成了慘叫,哀嚎聲刺破耳膜。直到兩個指頭如寧緘硯所交代的一般被切了下來,他才淡淡的道:“將朱總的手指頭保管好,聯絡醫院,送朱總去接好。只是朱總千萬要長好記性,如果再有下次,只能是便宜狼狗了。”
他對這種場合顯然已經是司空見慣,朱總掙扎間手指上的血液灑在他的西裝上,他的臉色也沒變一下。
朱總現在哪還能說得出話,慘叫著被扶上了車。
祁安落哪裡見過那麼血腥的場合,臉色慘白。那司機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自言自語的道:“那位朱太太的精神有問題,只要靠近她丈夫的女人她都覺得是狐狸精,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這位朱總明明知道只要和他接觸過的女人都逃不脫他太太的魔爪,還經常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有人是財迷心竅自找的,但有人卻是無辜的。”
寧緘硯是給足了他的面子的,昨天教訓了朱太太身邊那幾個為虎作倀的女人,卻沒動朱太太。
本是給他提個醒,誰知道他竟然不領情。竟然敢讓人……
不過這些那司機都沒說出來。
寧緘硯並沒有上車,上前來吩咐了司機幾句就坐進了後面的車中。祁安落的臉色慘白,直到下了車依舊沒能緩過來。
那司機執意送她上了樓,才客客氣氣的道:“寧總讓您好好休息,這次的事情是他沒能處理好才讓您受驚。”
“不不。”祁安落搖頭,臉色蒼白的道:“是我應該多謝寧總幫忙。”
她說著對著司機說了句謝謝,點點頭開門進屋去了。
這種血腥的場面到底還是超出了祁安落的承受力,一到屋子裡連鞋都沒換她就衝到了洗手間嘔吐了起來。
一整個晚上她都是渾渾噩噩的,朱總那人的為人她多少是清楚的,緩過來之後又擔心寧緘硯會因此惹麻煩,雖然也許寧緘硯並不怕。
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的就沒睡著過。本是想給顧西東打電話的,最終又忍了下去。
第二天頂著一連的憔悴和黑眼圈去公司。等電梯等了好會兒都沒等來,祁安落看了看時間,走了消防樓梯。剛到四樓就見於靜和一小男孩坐在樓梯上,她正交代什麼。
聽見腳步聲她抬起頭來,看見祁安落她有些不自在,勉強的笑著道:“祁總監,這是我兒子。他生病不肯去學校,我就帶公司來了。您放心,我不會耽誤工作的。他也很乖,就在這兒不會鬧的。”
那孩子的神情呆滯,玩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