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足聲音始終波瀾無驚。
韓立雖然不敢完全相信對方之言,但臉色自然難看起來了。
對方之言很清楚,縱然他現在無事,但urs後再進階之後,還能否一直壓制住辟邪神雷的反噬,仍是不確定的事情。
白美婦聽了六足的言語,雙目微眯了一下後,忽然轉衝黑光中女子冷冷問道
“木青妹妹,你將我們聚集到這裡,不是僅僅讓韓道友展現祭雷術,還有什麼要話說吧!”
木青聞言一怔,隨即輕笑了起來。
“不錯,小妹的確有些言語想和幾位道友說的。既然連六足兄也都認為韓道友已經可以充分揮辟邪神雷威能。我看下邊兩年,韓道友無須再去藍姐姐那裡了。剩下的幾年就讓他在我木精洞中好好熟悉驅雷之道,幾位覺得如何!”木青絲毫不想隱瞞自己意圖,悠然說道。
“就算韓道友掌握了祭雷之術,但你我掌握的驅雷之道在細微處還有些不同的。讓韓道友跟我也學習兩年,又有何不可的。再說先前之事可是事先說好!木妹妹想反悔,老身也得答應。”白美婦臉色一沉,口氣森然的說道。
“呵呵,藍姐姐這話就不對了。我等只是要藉助韓道友的辟邪神雷破除冥河禁制而已,何必作做多此一舉的事情。至於事先約定,既然約定的事情有了變化,有些臨時變動又有何不可的。”木青卻不在意的微笑道。
“六足兄,地血道友,你們是何意思?也都贊同木青妹妹之言嗎?”白美婦不再理會木青,反衝其餘二人問道。
“呵呵,老夫可對驅雷之道一竅不通,對此事自是無所謂的。兩位自行決定就行了。”一名血袍人嘿嘿一笑,輕描淡寫的推辭道,一副不想攪和進木青和美婦之爭的模樣。
見此血袍人這般表現,白美婦倒是一怔,閃過一絲疑惑,但隨即目光一轉,落到了神秘人六足身上。
身帶黑色斗篷的六足,低正思量眷什麼。
“兩位道友所說都有道理。一方面韓道友已掌握了辟邪神雷,再在藍道友門下待上兩年的確有些不必要。另一方面事先改動約定,對藍道友也不好交代的。這樣吧,我看兩年時間就沒有必要了。藍道友只需指點韓道友一年就可了,剩下的時間就獨自居住一地就行了。”
六足最後抬,竟這般說道。
聽到此言,白美婦眉頭一皺,而木青也沉就了下來。
“我知道你二人都不想答應此條件。但是不要忘了,大事在即,連我們是否真能進入冥河之地都是兩說的。若你們因心懷不忿,在配合上誤了大事。就算心中的小算盤打得再響,也是水中月霧中花而已。
難道你們真想放棄這萬年一次的機遇嗎?”六足不等二女再說什麼聲音驀然冰冷了下來。
聽完這話,兩女神色一動,不禁互望了一眼。
美婦目光閃爍幾下,突然嘴唇微動了一下,竟向木青傳音了過去。
而傳音之言一入木青耳中,此女神色頓時大變,半晌後,才遲疑的開口了
“你所說是真,真能有那物,並捨得給哉廠。
“木妹妹應該很清楚,我是鬼道之身,那物縱然再神妙萬分,但是對我來說確實無用的。”白美婦鎮定博回道。
“就按藍姐姐之言,我答應交此條件。”似乎白美婦所說東西對木青至關重要,竟然只是略一思量,就一口答應了什麼。
“好,我想木青妹妹這次,不會再失言的。”白美婦嫣然一笑,陰風一起的騰空而起,竟化為一道灰光直接遁走了。
目睹此景,兩名血袍人目中一愣起來,六足卻絲毫異樣沒有,猶如未見美婦的離去一般。
“二位道友,小妹已經和藍姐姐協商好了。韓道友無需再到她那裡去了。剩下的時間,就讓韓立道友獨居…一處,自己熟悉下驅雷之道吧。兩位道友覺得如何?”木青含笑的問道。
“嘿嘿,老夫還是那句話,一切都由兩位道友自行處理,老夫不會插手的。”血袍人目中神色恢復如常,嘿嘿一聲怪笑。
“只要不影響大事,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的。”六足也冰冷的說道。
木青聞言自然大喜。
韓立站在原地卻暗歎了一口氣。
顯然在他不知情情況下,木青和那白美婦達成了關於他的什麼約定。這讓他心中鬱悶下,又忐忑不安起來。
不久後,六足和兩名血袍人也先後離開了此地、韓立在木青招呼一聲下,跟著此女再次進入了大殿中。
“韓道友,你剛才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