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洞府的禁制令牌。想必道友應該識得真假。”韓立伸手往儲物袋中一摸。兩塊不同的令牌出現在了手中,不慌不忙的遞給了對方。
“妙音門?查檢視,妙音門長老是否有此人。”黃臉修士不客氣地接過令牌。頭也不回的命令道。
站在身後地那位相貌還算清秀地女修士聞言稍微一愣,但馬上應了一聲。
隨後她就在自己儲物袋中一陣亂翻。終於掏出了塊玉簡用神識探查了一遍。然後又盯著韓立多瞅了幾眼。才恭敬地說道:
“趙護法。妙音門地確有一位姓韓的長老。而且從畫像上看,人也一般無二。”
“哦!這兩塊令牌也是真地。這樣看來。身份倒不假了!”黃臉修士聞言,沒有什麼表情的點點頭。
“好了,你們幾個繼續在附近巡視,我先帶這位道友辦下進城地手續。”黃臉修士將令牌拋還給了韓立,吩咐道。
“是!”後面四人開口應道。
然後黃臉修士不再說什麼。衝韓立一招手。人就率先向星城方向飛射而去。
韓立化為一道青虹。同樣緊隨其後地飛遁而出。
沒有多久。黃臉修士就帶著韓立飛到了天星城地高牆附近,並飛到了一處城門上空。
這一路上雖然並沒有其他人上前盤問。但韓立放出神識略一檢視。卻現最起碼路上有四五波隱匿沒有現身地修士,其中雖然以築基期修士為主,但也有兩名結丹期暗藏其中沒有現身。
韓立儘管臉色不變心中卻不禁一凜,看來南明島被襲後。果然警戒森嚴起來。
若不是有人引薦帶路,他想要混進天星城恐怕還真不是一件輕鬆之事。
這個城門處顯得有些冷清。除了十餘名白衣修士外。並沒有什麼人進出此城。
而且離近之後韓立才現,高大圍牆和城門此刻閃爍著淡白色地霞光,似乎已開放了什麼禁制地樣子。
黃臉修士一落下後,就毫不遲疑的向白衣修士中唯一坐著地一位老而去。
此老留著不長地山羊鬍子,滿臉地皺紋,正躺在一把竹椅上閉目養神。
“於護法!這位是妙音門地韓長老。我已經檢查過身份和令牌。沒有什麼問題。現在就麻煩於護法講解下進城後的事宜,我還要繼續巡視外圍,就無法多待了。”他衝那老一抱拳的說道。似乎對其頗尊敬似地。
韓立地目光在這老身上一轉之後心裡也多出了三分警惕。
這人竟是一位結丹中期的修士。怪不得黃臉修士對其不敢得罪的模樣。
“妙音門?”
老眼皮一動,慢慢睜開了眼皮。似乎還有些未清醒似的
“是地,而且這位道友曾在路上出手義助過凌師弟。”猶豫了一下後,黃臉修士有些勉強的又多說了一句。
“哦。這倒稀奇了。我知道了,趙道友回去吧。”老目中寒光一閃,隱有精光從中射出,但馬上又消失的無影無蹤,聲音仍顯得有氣無力,十分的懶散。
黃臉修士倒對老這幅模樣沒有為意。一抱拳後,就沒有理睬韓立的飛遁離開了。
韓立則平靜地站在原地,不急不躁地看著老不語。
“妙音門地紫靈丫頭,我倒見過幾面。的確是個七竅玲瓏之人。倒是你這位妙音門地長老,我偶爾聽其說起過兩次。可惜一直無緣一見。不過。看道友如此年輕的模樣。難道也和凌道友一樣,修煉了什麼永駐容顏的功法?據我所知凡是這類功法都是陰性之極地,男子修煉了後可沒有什麼好處。”老眼睛一眯,盯著韓立緩緩地說道。
“這麼說。凌道友是男子之身?在下並沒有修煉什麼駐顏功法。只是曾經吞食過一粒定顏丹而已。”韓立沉靜之極。不動聲色的問道。
“凌道友是男是女。即使我們星宮恐怕也沒幾人真正知道,老夫就更不知曉了。不過他修煉了駐顏地功法。倒肯定是真的,呵呵。倒是韓道友運氣不錯。連定顏丹這般稀罕地丹藥都有機緣服食。”老一陣低沉地輕笑,慢吞吞地悠悠道。
韓立聽了這話。微微一怔,可這時,老又接著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既然有人驗過你地身份。老夫也不想多此一舉了。不過,如今因為和平常不太一樣。所以規矩也肯定不同,道友用心聽好了。老夫只講一遍的。”
韓立雙眉一挑,嘴唇緊閉。並沒有說什麼。
“現在道友有兩個選擇,一是臨時加入我們星宮一方。願意協助我們抗敵。這樣的話,你在城內仍可以活動自如。不受什麼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