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了!”焦急的語氣讓我聽了很是舒心,還是有人很惦記我的。
“小桐,你今天做事說話怎麼這麼煩躁。一點都不像索老闆。”這邊樺紫也說著同樣的話,雖然語氣裡有責備的意味,但是更多的卻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安心了,他就是來找事的。越是唯唯諾諾的,他越是容易找事。這世道軟的怕硬的,索性跟他唱個大紅臉,他也不會怎樣我。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把我辦了,梁家、連府以及那個王爺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後臺多,我不怕。”我一頭栽進被窩,屋子裡暖暖的溫度讓我覺得舒服了很多,樺紫先挨著我坐了下來,風治冶則坐到了桌子邊。
“她是越來越讓人操心了。小時候那麼乖巧的孩子,現在怎麼這麼難纏?”風治冶沒好氣的說著,我也不抬頭看他,悶悶的說:
“人長大了總有改變。這話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怎麼總是記不住,你未老先衰?樺紫,你給我揉揉腰好不好?今天渾身都疼。嗯,對了。你們誰瞭解王室家族血統傳承,給我講講。我對那一鍋渾水很感興趣。關係複雜的很啊。”
“你就喜歡動這樣的歪腦筋。皇親國戚你能隨便的動?他們動動小手指你可就不知道哪裡去了。小桐,你不要總是讓我的心懸在半空好不好?半夜跳牆,怒極舞刀,恐嚇王爺。你現在還想做什麼?還有那支殘手是怎麼回事?”風治冶繼續唸叨著我,而樺紫的手已經開始給我按摩,那叫一個舒服啊,力度適中,他的手特別柔軟按起來卻有寸勁,痠疼痠疼的感覺慢慢的消失了。
“風治冶,如果不是你年齡不夠大,我真懷疑你是我那個從未謀面的爹。”我在樺紫的按摩之下,舒服的連句話都不想完整的說出來。
“我要是你爹,你一定不會野成這樣。橫豎要和梁家的千金小姐一樣秀秀氣氣的。”風治冶被我堵了一句,不甘心的也回了一句。就是這句話讓我笑狂笑起來。
“求你了,別逗了。梁羽繡會是秀秀氣氣的孩子!你放心吧,那孩子長大了絕對也是混世女魔頭的料!不,她已經是混世小魔頭了!”
“別笑著說話,小心笑岔氣了。”背後的樺紫用力按住我因為笑而上下起伏的身子。
“你不過第二次見她,怎麼就知道她會是混世魔王?”風治冶繼續問著。我側過頭看著他,笑了。
“不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們三個湊在一起也是臭味相投的一種表現。”
“小桐,你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儒雅風趣。聽著和街頭野婆子的話沒什麼區別。”這邊上樺紫也不樂意聽了。
“樺紫,我要是看上小桐吧。至少還因為她小時候的可愛把我給淪陷了。你怎麼就看上那麼個小野丫頭了?按理說你可是見過風韻的人,怎麼就也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了?”風治冶今天晚上第二次說起以前的索桐。我有點不開心了,若是他真的只是喜歡以前的索桐,那我又算什麼呢?想到這裡有些不高興了。
“你若是再說起以前的索桐,我就一腳踹你穿越時空。你也別在我面前晃悠了,我留著樺紫就好了,你去找以前的索桐吧。我希望你留在這裡是因為現在的這個,活著的,還會喘氣的索桐!”
“你就知道惹小桐生氣,剛才就和你說了不要隨便說以前的事情。沒有人喜歡被比較的,哪怕是從前的自己。你就是嘴巴賤的喜歡亂說話。趕緊把你準備給小桐的寶貝拿來,哄小桐開心。”適時的樺紫也指責風治冶的不是,我的心請才稍微好轉一些。
“喏,給你。”
忽的面前出現了肉色的一張紙。我順手接了過來,就立刻驚訝的叫了出來:“假面具!”
這假面具做的真是精巧,摸起來手感也和嬰兒面板一樣的細膩。我立刻坐起身子看向風治冶,眼睛裡都是驚喜。樺紫在邊上輕輕的說:
“總覺得你和連邵暖這些人打交道不安全,風治冶也覺得不合時宜,以就給你做個小男孩的面具,出門什麼的戴著也會比較安全吧。”
“呵呵呵。真的是假面具啊。我第一次見到呢。真的很神奇啊。這東西怎麼戴在臉上啊。就這麼貼上就可以了嗎?”我驚奇的翻來覆去的看著這面具。真是神奇的東西,在燭光下竟然還有些透明的感覺。
“用膠貼的,撕的時候用化膠水。也不用擔心,這些東西保證不會讓你的臉受到任何損害。”風治冶看出來我的疑慮,畢竟用膠水粘在臉上,這張白玉般的小臉過敏了可就慘了。不過聽了他的話,我就信任他一次吧。反正看過他的假胸,我算知道他作假的本事有多大了。不過我卻看著樺紫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