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殤把手裡的劍噔一下拔了出來,削鐵如泥的寶劍,在墨子殤的操控之下,僅僅用劍氣,就把小二胸前的衣服割破,小二摸著胸口的衣服,面色如土芥,雙腿抖似篩,哆哆嗦嗦的伸出手臂:“客官您、您裡邊請。”
花花扶著錦氏,對小二呸了一聲:“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和慕容鐵通一起進了天香樓。
“小二,你知道剛剛進去的是誰嗎?”慕容飛雪冷冷的盯著小二。
“是、是、是是老城主,是城主和城主夫人!”小二差一點就把“老東西”三個字吐了出來,好在臨時改口,但縱是這樣,慕容飛雪的臉色也已經黑如鍋底。只見慕容飛雪看似隨手一揮,小二滿腦袋的頭髮就被削了下來,剩下的部分擋在腦袋上就像是一個鍋蓋一樣!慕容飛雪冷哼了一聲跟著慕容鐵通錦氏和花花抬腳進了天香樓。
墨子殤接手,把小二身上的衣服全部割成了條狀,等到小二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能聽到一個清冷的男聲:“這是小小教訓,往後再對城主有任何不敬,我不介意把你身上的肉也變成一條一條的。”
小二此時頂著一頭滑稽的鍋蓋頭,穿著連乞丐都不穿的破條裝,臉上滿滿的都是被嚇到的表情,站在天香樓門口像個雕像一樣一動不動,接受者路人的指指點點。
慕容飛雪隨手扔了一個銀錠子給天香樓領路的小二,小二樂得兩眼咪咪,弓著身子在前面領路:“幾位客官您樓上請,樓上包房清靜些。”
看了一眼慕容鐵通,慕容飛雪點點頭跟著小二上樓了,一路走去,慕容鐵通和慕容飛雪的名字在路上不停的被人提起。
“那不是那個”
“噓城主的女兒,女魔喵回來了,看到門口的小二了嗎?衣服都被撕成一條一條的了!”
“什麼!門口的小二被女魔喵殺了?連衣服都不放過撕成長條了?!”
“女魔喵知道吧?那個城主的女兒!進門的時候,把人家小二活生生撕成了長條!”
慕容飛雪不過從樓下走到樓上的功夫,店門口的小二已經在眾人的輿論裡被分屍,再聽下去,說不定就被分食了,伏羲實在聽不下去,隨手從地上撿起幾個石子,把剛剛說話最大聲的幾個人穴位一點“唔!”“啊啊啊。”“嗚啊”“嗯額啊”大堂裡剛剛還在高談闊論的人,似乎被鬼神附體一般,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世界清淨了,伏羲很滿意,慕容飛雪和墨子殤對視一眼,從彼此心裡讀出了同樣的奇怪。
天香樓裡的小二從前任悲催的命運中和慕容飛雪手中接過的銀子雙重動力下,熱情十足的給慕容鐵通等人倒了茶水,連在一旁風騷的打著醬油的花花都得到了小二的笑容一枚,眾人坐定後,小二介紹:“城主您想要來點什麼東西?”
慕容鐵通已經是許久沒有進過酒樓,這一問也不知道點什麼東西好,端著架子說:“你就介紹一下。”
小二聞言心裡不屑,心裡想著,這老東西能出的起錢麼,但想到慕容飛雪扔過來銀子,眼神閃爍卻什麼都沒有說,笑著對慕容鐵通說:“城主問我這個你可就問對了人了!咱們天香樓裡請的師父可是頂尖的!咱們招牌的鳳尾魚翅、紅梅珠香、宮保野兔那是山珍海味,天香樓的烤肉是另一絕,掛爐山雞、生烤狍肉、隨上荷葉卷、蔥段、甜麵醬讓您更好的享受,這湯則上龍井竹蓀
,用膳之後,還有信陽毛尖,這可是掌櫃的珍藏,信陽毛尖生津解渴、清心明目、提神醒腦、去膩消食,您還可還滿意?”
慕容飛雪看了一眼小二諂媚的笑容,淡淡開口:“你推薦的全都是油膩膩的肉,我爹和我娘這般年歲,怎麼消受得起?”說著裝似無意的拿著筷子,在桌子輕輕一拍筷子連根沒入桌子,最後連個影子都看不出來,慕容飛雪笑得傾國傾城的對小二道:“想來是小二忽略了這些,不妨重新再推薦一二?”
原本當慕容飛雪是冤大頭的小二一聽就知道慕容飛雪是行家,這些菜的的確確都是大魚大肉,別說是上了年紀,哪怕是個小孩子吃了之後也沒有辦法正常消化,小二生知自己是得罪了慕容飛雪,在慕容飛雪和墨子殤如劍一般冰冷的目光之中,小二戰戰兢兢的想到了樓下還在風中一直沒有回過神的前輩,他顫抖著開口介紹:“店、店裡的素菜也是很多的,比、比如”
“行了!”慕容飛雪不滿的打斷:“你下去隨便上兩個適合的菜,另外,信陽毛尖先上來。”
小二應是之後,問:“客官,您是要等菜一道道上,還是菜齊了一起上呢?”
墨子殤冷然道:“菜齊了一起上,讓廚房都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