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就在那裡了。”
王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那幢在木黎眼中神奇的房子,隨即走向了那個地方。
一旁的木黎跟了上去,一直走近房子的時候,隨著迎面而來的一股藥草的味道,她的心頭頓時消去了不少的緊張。就像是連手腕處的痛意也不知不覺地減淡了幾分。
對,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好清新啊,木黎猛地深呼一口氣。
“木黎啊。”
就在木黎好奇的時候,從一側的裡屋中走出了一個男子。頭上是半百的髮絲,呼吸收拾得很是乾淨整齊,看起來一點也沒有邋遢的感覺。看上去很清爽,而他的五官帶著一點堅硬的意味,看起來很立體。
從他笑盈盈的嘴際中看出了,木黎覺得他應該是認識自己的。不過自己就是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呢,額……比如叫什麼的,那現在算是在面對著長輩了,無奈之下,木黎的視線落在了王世的身上。
嘿,轉過你的視線看著我,木黎的雙眸中露出了一點熱切的意味。
“木黎應該不認識我的。”
“……”
木黎表面上一陣茫然的樣子,實則心中卻是覺得釋緩的,還好他自己說了,這不是尷尬了嘛。木黎暗暗地小喘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右手手腕帶來幾分力道,這個動作立刻就帶的木黎的臉頰像是抽搐了一般。
“啊,還是好疼啊。”木黎咧著嘴,一臉鬱悶的神色。
“快,我看看。”
這時,張醫快步走上前一步,一把拉起了木黎的右手開始細細地檢視起來。
“木黎,不要擔心,張毅的醫術很好的。”王世在一旁解釋著,想緩和下木黎的思緒。
木黎就這麼的一臉緊張的樣子,瞅著張醫的神色,看著他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思緒就往壞的地方想去了。
哇啊,不會真的出了很大的問題吧,話說難道不是一夜之際就會好了嗎?這算什麼啊?
不過是撞到大錘了嘛,咳咳……不是直接撞上去的。
一連串的思緒就都快要擠破木黎的腦袋了,惹得她越發得緊張了。看著張醫好幾息沒有說話,木黎覺得此刻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斷地思考這個結果了。
“有點嚴重啊,是第一次吧。”
再次過了好幾息,張醫緩緩地開了口,這頓時把木黎嚇了一跳,她很是緊張地看著張醫,也不知道i自己是不是可以說出連貫的話語來了。
“嗯,是第一次,那要多久啊?”
時間才是最重要的問題了,木黎忍不住暗暗地嚥了一口口水,看著張醫,看著他微微地張開了嘴巴,這個答案很快就要知道了。這個時候,木黎的小心臟開始跳動起來了,一種不安的感覺浮上了心頭。
貌似……也許……不,就是一定了,木黎的心中有了一個答案了。
“兩週的時間。”
張醫說的很緩慢,像是刻意地讓木黎聽得更加得清楚一些一樣。
兩週……媽呀,我要昏倒了,還以為一週呢,這兩週……也……木黎抿了抿略顯乾澀的薄唇,神色一下子暗淡了幾分。
家族的比試,在最耽誤不得時間的,有兩週不能在右手上使力了,這該如何揮起長劍啊?
木黎微微地抽動著薄唇,心頭浮出了不少的苦悶。
不要啊,這個時間真的耽誤不得啊,木黎乾脆站也站不住了,乾脆一屁股無力地坐在了木椅上。滿臉的焦急與無奈,木黎的視線自己也不知道在落在了什麼地方了。
“就不能提早點嗎?”木黎嘆了一口氣問道,想著抓住最後的希望了。
“不行,這已經是最快的時間了。”張醫也是無奈地說了一句,“我先給你包紮一下,上點藥。”說著,張醫很快就走到了一側去拿來了一些東西。
先是在紗布上塗了點藥,接著就包在了木黎右手手腕處,張醫處理的很是小心。他明白這藥是他特地製作的,花了不少的時間,確實對於紅腫有良好的結果。但是他也知道,木黎的右手手腕不是表面上的紅腫而已,是傷到了那個部分的筋脈的。
這個調理的時間就會久了,“日後每隔兩天到我地方來換藥,順便活動一下你的手腕。”張醫繼續說道,很小心地包紮著,視線全部集中是手腕處。
“嗯,我知道了。”
感受著日後兩週不得動彈的手腕,木黎略顯沉重地說了一句,彎起的嘴際印滿了諸多的無奈的意味。
但是也沒有辦法了呢,木黎試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