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那你覺得老九合適還是老十。”蓉月愣住看著胤禩,胤禩疑惑的看她:“怎麼,你覺得不合適?”
滿腔蓄勢待發的嫉妒就這樣被打滅了,蓉月茫然。
胤禩自己搖了搖頭:“再看看吧,不知他們兩個願不願意呢?”
趙自芳回來時說胡彥圖什麼也沒說,明著試探也沒有說。
胤禩倚在椅背上就笑了,揮手讓他走了,果然如此,只怕老九老十不是他們的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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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不去,為什麼要我去鄂家賠禮?”胤禟非常不滿的甩手走了。十阿哥拉住胤禩:“八哥何必生這麼大的氣,那丫頭也沒吃虧。”
胤禩強壓怒火,為什麼?為什麼?聽說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捱打會氣成這樣。他緊緊地握著雙拳強自鎮定下來:“老十你回去告訴老九,讓那個依扎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十阿哥走了,胤禩始終坐立難安,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去了鄂七十府上。
鄂七十剛送走了九阿哥胤禟,還有點還沒反應過來,事情就這樣解決了?九阿哥親自來道了歉。外面就說八貝勒來了!
鄂七十忙整肅衣冠迎出去,胤禩微笑扶他:“九阿哥來過嗎?”
“回貝勒的話,九爺剛走。”鄂七十恭敬作答。
“我也是找他有急事,才過來的。”一番客套,臨走終於忍不住探問:“令愛的傷勢可有什麼要緊沒有?”
鄂七十據實回答:“沒什麼大礙了,今兒個早晌小女已隨她外祖回南邊了。”
他從鄂府出來,手攬著馬韁不禁回頭看那大門,忽然覺得有什麼錯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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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錦盒裡是一方翡翠的印章,本來是一對,本來是要送給夏末的,本來以為不管她答應與否娶了再說,本來以為可以天長地久了,本來…… ……很多事都沒了本來的樣子。
胤禩把手輕輕的放在錦盒上久久的,卻沒有勇氣去開啟。他長長的嘆息,罷了,她的心還在這裡。一直在這裡他收得好好的,‘無悔仲子逾我牆’在貴重的東西也比不上一句不悔。
年羹堯來時胤禩把那兩個錦盒推出去,淡淡的說:“送去吧。”
年羹堯趕緊接過來,又躬身問胤禩:“貝勒爺還有什麼吩咐?”
胤禩沉思微搖頭:“不用了,就說是你孝敬的就行了。”年羹堯捧著出了門。
胤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