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盡可去得。”
說完之後鄭重的對著春歸君一禮:“一切有勞先生了!”
“無妨,我既然收你為徒,自然要好生教你,張百仁乃我心中一根毒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我自知此生無望,但你卻不然。你有天子命格,一旦登臨九五統攝天下龍氣,無敵於世間,誅殺此賊不過彈指之間。”春歸君面色淡然。
李世民拍著胸脯道:“先生放心,若世民能登臨九五,必不會叫先生失望。”
一行人走出山谷,李世民對著身邊的一個親衛使了個眼色,壓低嗓子道:“派人去查查春歸君的底細。”
侍衛領命而去,李世民笑著跟上了春歸君,不管此人有什麼目的,自己先將鳳血糊弄到手再說。
此時峽谷大亂,自然沒有人去追蹤張百仁,卻見張百仁被眾侍衛護持著登臨官船,然後揚帆起航向著洛陽城而去。
“怪哉,這些傢伙居然沒有糾纏。”左丘無忌面帶怪異之色的站在船頭。
張百仁聞言笑了:“這些傢伙自顧不暇哪裡還有時間來找我麻煩,禹王鼎既然已經到手,此行算是大功告成。”
說到這裡,看著秋風籠罩的大地,樹葉枯黃逐漸墜落,張百仁道:“禹王鼎暫且先放在我這裡,爾等回京城覆命,來年開春我在將王鼎交給朝廷。”
“先生不回京城?”左丘無忌一愣。
張百仁搖搖頭:“回塞外避避風頭,如今功法突破,許多微妙之處尚未掌握,有些事情還需請大將軍指點一番。”
說著話大袖一揮,卻見一條小船落於江水之上,張百仁猶若一片落葉腳踏輕舟,化作離弦之箭消失在遠處。
涿郡
如今剛剛入秋,塞外卻已經有了幾分寒風凜然的樣子,與靡靡溼潤的江南不同,塞外空氣乾燥舒爽,有一種令人頭腦清澈的涼意在不斷迴盪。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塞外風沙有點大,如今才剛剛入秋,卻已經有灰塵揚起鋪天蓋地。
一路上參悟句芒真身,祭煉著劍胎,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涿郡地界。
“可惜了!”張百仁搖搖頭,句芒真身雖好,但誅仙劍道乃是殺戮大道,誅滅萬物,與春歸大地的句芒真身恰好相反。施展句芒真身便動用不得誅仙四劍的劍胎,明悟此中道理之後張百仁差點哭了。
句芒真身具有種種不可思議之妙用,張百仁自然捨不得放棄,甚至於句芒真身的狀態下張百仁敢和見神不壞強者叫板。
“眼下誅仙劍胎尚未練成,誅仙四劍尚不能立起,句芒真身不可放棄,這或許是我保命的最大手段。”張百仁想到了拓跋愚的一拳,將自己打得缺胳膊斷腿,但卻霎時間肉神回覆活蹦亂跳,若非有青木不死真身,只怕自己當時凶多吉少。
“句芒真身!不愧為魔神武學。”張百仁感慨一句下了船頭向城南莊園走去。
縮地成寸,不過半刻鐘城南莊園已經在望。遙遙的看著張百仁,過往的侍衛、僕役紛紛打招呼。
“先生回來了。”聽了動靜,張麗華最先跑出來,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眼中滿是歡喜。
“麗華安好。”張百仁來到張麗華身前,瞧著身姿動人,頭髮烏黑猶若錦緞一般的張麗華,一拳向對方肩膀拿了過去。
“砰!”
張麗華手臂彷彿是一雙靈蛇,順著張百仁的手臂鎖住了咽喉。
“不錯!不錯!”張百仁拊掌稱讚:“麗華武道修為進步斐然,已然得窺易骨門檻。”
“託先生的福。”張麗華笑著讓開路:“老夫人在大廳等著呢,先生今年回來的可是夠早了。”
“今年沒事早點回來,打算尋一處閉關所在。我當年與孫思邈打賭閉關五年,許多事情還要提前準備好。”一邊說著走入大殿,張母已經站在大殿門口焦躁不安的來回走動。
見到張百仁進來,張母迎了上來:“有些黑了,想必在外面吃了不少苦。”
這話一出張百仁鼻子一酸,隨即笑笑:“哪裡,孩兒整日裡錦衣玉食不知多快活。”
敘舊完畢,吃了張母親自下廚煮的飯菜,張百仁與張麗華來到了地下密室。
天聽大本營
看著苦修道法,閉目打坐的一個個孩童,張麗華在一邊道:“這些孩子進步很快,在訓練三五年便能撒出去獨當一面。”
“組建暗中勢力,最重要的是訓練、忠心,一定要訓練成手,免得到外面被人家暗算掉,反而牽連了大本營。”張百仁轉身看著張麗華:“所以,此事一定要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