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攻擊的物件是宋齊名,恐怕芝芝已經成為孤兒了。金洋心中暗想著,他必須立即去提醒宋齊名,同時心裡有些奇怪:施利有那麼厲害的幫手,為什麼不去刺殺宋齊名,而與其和平相處了這麼久?施利在顧忌什麼呢?
芝芝點了點頭,她離開了金洋的懷抱。無意中又看見了金洋背後血跡。
“你,你的背受傷啦!?”芝芝心痛的道,剛剛穩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那也是敵人的血,你別擔心啦,我真的沒有受傷。”金洋耐心的道。
芝芝狐疑的盯著金洋的背後,然後小心的掀起他背後的衣服,用小手在他背後輕柔的摸了摸。
金洋為了消除芝芝的疑慮,只好筆直的站在那裡。強忍著背後傳來的酥麻的感覺,讓芝芝驗明正身。
“奇怪!”芝芝嘀咕著,她不明白別人的血怎麼粘到金洋的背後去了。不過金洋真的沒有受傷,她也就高興了起來。她對於剛才發生的事並不是太在意,在她的潛意識中,只要金洋在她身邊,那她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將金洋後的衣服放下來後。芝芝的目光移到了地上,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芝芝驚訝的低身拾起劍柄與半截劍身,好奇的觀看著。
“哦,這是剛才那人的武器,被我折斷了。”金洋敷衍著道。
芝芝訝聲道:“你真厲害。”說著,她試著將那半截劍身與劍柄結合在一起,但卻發現斷口處根本就連不上,完全不相符合。
“奇怪,中間好像少了一截。”芝芝疑惑的道。
“嘿,這把劍比軟怪,和一般的不一樣。”金洋連忙在旁解釋道,伸手拿過芝芝手裡的斷劍,道:“我們走吧,我怕你的老爸也會受到壞人的襲擊。”
芝芝一聽,心裡急了,道:“那我們快去看看。”
在半路上,金洋隨手將斷劍扔進了草叢中。
兩人走進宋齊名的書屋時,宋齊名正在屋中看書。他已經得到手下的彙報,對於金洋的身世也瞭解了個大概,雖然他對金洋與那麼多女人有過關係,略有些不滿,但是也並不太見怪,年輕人風流是在所難免的,只要他以後對自己的女兒好,不讓自己女兒傷心,宋齊名也就安心了。最重要的是,根據手下的彙報,他發現金洋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能力。他剛剛在電腦上觀看了金洋昨晚殺死施宇全過程的錄影。
門被推開後,宋齊名抬起頭來,疑惑的望向門口的芝芝與金洋,問道:“有什麼事嗎?”芝芝走上前去,四處張望了一會,道:“爸,剛才我和洋在花園裡時,受到了別人的襲擊。”“受到襲擊?!”宋齊名先是一驚,待看見芝芝身體無恙後,放下了心來。他抬頭望去,只見金洋的胸口的衣服破了個大洞,還有血跡,他擔心的道:“你受的傷嚴重嗎,有沒有上藥?”金洋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受傷,謝謝伯父的關心。”宋齊名鬆了口氣,他望著金洋問道:“是些什麼人?”金洋淡淡的道:“走降頭師。只有一人。”“降頭師?”宋齊名又吃了一驚,喃喃道:“沒想到施利這麼快就行動了。”芝芝在旁插嘴道:“我正與洋在花園裡聊天時,眼前突然變成一片黃色,接著,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醒來後,壞人就被洋趕走了。”
宋齊名用手摸著下巴,驚訝的道:“那是什麼巫術?”他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詢問別人。金洋平靜的望著他,淡淡的道:“那是幻術!”“幻術?”宋齊名輕聲念著,突然抬頭問道:“你也瞭解降頭術嗎?”他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
金洋點了點頭,道:“我以前也學過降頭術,對於降頭術有些瞭解。”
宋齊名目光熾熱了起來,聲音激動的問道:“那你會降頭術嗎?”
金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道:“只會一點皮毛。”
宋齊名激動的神色黯淡了下去,嘆氣道:就算只會一點也不錯。“又道:”看來,我也必須要行動了。唉,如果有那些異能者在,我又何須懼怕施利。“
異能者?金洋疑惑的望著宋齊名。
宋齊名卻在此時站了起來,他望著金洋,正色道:“我帶你去見一些人,既然你可以抵禦住降頭師的襲擊,也是有一定實力的,到時候,你可以和他們交個朋友。”
金洋望著他那幅莊重的神情,心中疑惑不已,什麼人讓宋齊名如此謹慎。
芝芝訝聲問道:“爸,你要讓洋去見那群古怪的老爺爺嗎?”宋齊名溫柔的望著她,笑著點了點頭,道:“是的,你就先留在爸的書房裡吧,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