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記了。外面鬱林郡朝廷軍隊和土人軍隊地方軍隊對峙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這裡沒有絲毫影響。
城門口的兵丁,不過是他們家族派過去的家丁,當聽說鎮南將軍派人來,還是見一面。
頭上裹著深青色的頭巾,對襟衣服連佈扣子都沒合上,露出裡面壯實的肌肉。
褲管捲起,光著大腳丫子,一副十足的農民形象。
“可是那縣令當面?”褚衛東試探著問了一句。
“你是那個什麼將軍派的人吧?”那搓有些不耐煩,連旁邊的趙孝都懶得看一眼:“有什麼事情,趕緊說,馬上我還要帶著族人去插秧呢。”
插秧?艾瑪,褚衛東頓時心裡一萬頭草泥馬飛過。
但是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臨塵縣歸附王化的,這時不能掉鏈子啊。
“那縣令,我是鎮南將軍真定趙雲趙子龍大帥的學生,名字叫褚衛東。”他暗中吸了一口氣:“一路行來,臨塵縣太窮了,說明那大人根本就沒有當好這個縣令。”
“你以為我願意啊?”那搓頭上的頭巾被氣得快要掉下來:“當時大家夥兒抓鬮我輸了,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愛幹誰幹。醜話說前頭,要我們給你錢不行!”
說罷,他霸氣地衝家丁們揮揮手:“走走走,去把南門開啟,我們插秧去!”
嚴格說來,駱越人也是外來人,他們與原住民五溪蠻之間有不可調和的矛盾。
如今的五溪蠻人,生存空間一步步被擠壓,住在交州、荊州、益州交界的三不管地帶。
其實,駱越人築城的目的,更多的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族人,在五溪蠻入侵的時候,讓大家有一個避難所,僅此而已。
春秋時期,中原人看不起南方的楚國、吳國、越國,越國人也看不起交州一帶的土人,後來亡國的時候,不少老百姓紛紛逃亡,利用自己的先進武器,打敗刀耕火種的土人。
五溪蠻不管是先秦還是大漢,始終處於原始社會末期階段,很簡單,不管是益州荊州的漢人還是交州的南越人,根本就不會和他們交流。
“那大人請留步!”褚衛東可不想這次的任務虎頭蛇尾,旁邊還跟著保護自己的趙孝呢,那可是先生家的部曲,萬一傳出去了自己的名聲也就毀了。
“你這人咋就這麼囉嗦?我今天要插秧的,耽誤我插秧的功夫,你幫我啊?”那搓確實火大,近來父親的其他幾個兒子成長起來,想要爭奪下任族長。
他年長是優勢,前些年想著當縣令能在部族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