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帳王庭的酋長,衣服外面披著金sè的虎皮,虎皮上的花紋,天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王字。
而右帳王庭的酋長則穿著一身短衫,四個人坐在人頭馬雕塑下面的蒲團上。
“他們沒有回來,我們兩大王庭再也沒有什麼辦法了,以後西涼的時代將屬於柔然部落。”左帳王庭的酋長打破沉默說道。
“不錯,沃恩這次損失慘重,除非國師府出手,兩大王庭必然破碎,國師大人維護的草原秩序將會徹底終結!”右帳王庭的酋長也說道。
鷹擊空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師尊的首肯,任何人想要改變草原的秩序,都是愚蠢的,柔然伸尺是愚蠢的,寒輝更是愚蠢的,幾次刺殺,也證明了,寒輝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巨大的勢力,這個勢力想要吞併西涼,師尊說了,必須將這個勢力打廢掉。”
“有國師出手,那我們兩人就高枕無憂了,不過,我估計三天之內,柔然伸尺一定能夠打到這裡來,不知道國師大人什麼時候能到?”左帳王庭的酋長問道。
“師尊大人自然會在他最需要出現的時刻出現,武威王,你這次進攻西涼,師尊很生氣。”鷹擊空說道。
武威王臉sè一邊,他進攻西涼,背後有人支援,他以為憑藉這樣的力量,足以蕩平西涼,藉助西涼的威勢和力量,順手奪取兄長的王座,休養生息幾年,就可以對周邊的宋、衛等國進行征討。
哪裡想到,突兀出現了一個寒輝,將一切都攪亂了,最關鍵的是,他對國師的力量估計失誤。
鷹擊空竟然帶來了六位生死境高手前來,加上鷹擊空本人,這支力量都足以將他的軍隊抹殺。
當然,這些人是不可能屠殺他的軍隊的,只要將他殺掉,他的軍隊自然不堪一擊,只怕全都要成為兩大王庭的奴隸。
“楊某當初受人蠱惑利yù燻心,還請鷹兄諒解,為了贖罪,我將全部的軍隊都調來,作為先鋒,跟柔然部在兩王山決戰!”武威王不得不這樣說。
他的高階力量不足以對抗國師府,為了改變局面,他幾次派出高手刺殺,結果手下高階戰力損失慘重。
“好,等到師尊降臨的時候,就是柔然部滅絕的時候,師尊讓我給你帶個話,如果你想做豐裕的王,他可以支援!”鷹擊空點了點頭說道。
後一句當然是對楊威說道,楊威本來已經萬念俱灰,只想打完這一仗就返回豐裕,學他二哥,做個逍遙王爺。
他背後的勢力,已經不能派出什麼決定勝負的力量了,現在聽到鷹擊空這樣說,一股喜悅頓時升騰起來。
“不過,你一定要將你的力量全部拿出來,這次的決戰,不是雙方士兵的殺戮,而是雙方將領的對決,士兵對士兵我們輸定了,只要殺了柔然伸尺,這支軍隊也就完了。”鷹擊空說道。
“鷹兄放心,我明白這個道理,明天我一定全力以赴,甚至我還要親自出手!”武威王楊威說道。
時間如同飛鳥,永遠不會停下來,寒輝隨著大軍,一路挺近,擊潰了所有阻擋的敵人,來到了這座祭拜圖騰的山峰之下。
對面足足有六十多萬的jīng銳騎兵,排列成陣勢,兩帳王庭的酋長,分別站在兩輛戰車之上,這車由身穿鎧甲的大象拉著,車身都是jīng鋼打造,周圍深處各種尖銳的槍頭,別的不說,戰象狂奔起來,對軍隊,哪怕是親兵也可以形成碾壓屠殺。
“柔然伸尺,你這個背叛草原,背叛西涼的叛逆,到了這個時候,面對我草原最高圖騰,還不出來嗎?”左帳王庭的酋長聲音宏大,到場的上百萬士兵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哼,我柔然伸尺追隨聖者,什麼時候背叛草原了?真正背叛草原的是你們,我西涼當初何其強大?兵鋒直指周邊諸國,你們看看現在呢?兩大王庭不和,讓我草原四分五裂,豐裕的步兵都能夠在我們草原上縱橫!”柔然伸尺一催胯下戰馬,從士兵之中到了前面。
“豐裕的步兵是進入到了西涼,那是你柔然伸尺這個悖逆祖宗的東西引過來的,你現在的隊伍之中,就有大量的豐裕士兵!”右帳王庭的酋長怒喝道。
“真是笑話,現在武威王的軍隊就在我軍背後吧?你們不是想跟他們合擊我們?記住,進攻西嶺的是武威王的軍隊,而不是我!”柔然伸尺說道。
“武威王的軍隊在你身後?你還有臉說,證明你跟武威王同流合汙!”左帳王庭的酋長說道。
“還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以戰鬥分出勝負吧!”崔仲卿手中一柄落rì弓,長弓別狠狠地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