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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想象的事情。“那好吧,讓我們考慮一下,”他最後說。

“你就這麼就辭職了?”老孔說,“是啊,幹得沒意思。我還要去北京辦一件事情,”我說。“你工作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啊?”老孔不解的問,“新的工作找好了嗎?”“我想先辦完這一件事情再找工作,”我被問的很是難堪。我現在的選擇完全不合適宜,怎麼可能做事如此的欠考慮,在老孔和他同事看來我一定是個很奇怪的人。我心裡很想把這一切都告訴他們,我也不想這樣,我身上發生了一件讓他們聽起來會是多麼不可能的事情,我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這一切。單憑我說的一切完全不能說明什麼,還可能被他們當作精神有問題,我不能說,不能說。

“我的研究生考試成績有些問題,我想去高教部那邊查查,”我笑著說。“怎麼可能?就算有問題你去了也是白搭,”老孔的同事說。“我的車票都買好了,明天下午的,”我說。確實,我剛剛在火車票待售點買的硬座。他們無語了。我回到屋裡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去北京。

我在北京的熟人不多,又不想因為此事驚動我父母。我就只是和一個高中時的同學劉金剛聯絡了下,根據校友錄上的電話我厚著臉皮去打攪他。還好,他比較爽快的答應了。

“你的東西怎麼辦?”晚上老孔進來說。“先放這邊吧,我明年可能還要來這邊找工作的”我說。是的還有被褥這些東西我沒法帶走,我只是簡單的揹著一個包裡面裝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順便帶了些零食坐在火車上吃。

北京我是去過的,只是那時我還小隻有2-3歲,記憶裡完全沒有印象。只是母親偶爾拿出我小時候的照片我才見到我嘴裡含著手指頭在天安門廣場前的黑白照片。“你那時調皮的很,到處亂跑,在一個商場裡在把你放下你就轉不見了,把我們都急壞了,”母親說著笑著。

火車上這時到北京的乘客不是很多,車廂裡空空的沒有幾個人。我無語的看著窗外的景物,心裡想著去北京會發生什麼。最好的希望是這一切到了北京就會馬上結束,但是這可能嗎?這麼先進的技術會是這麼隨便嗎?去中紀委看看,還有呢?高檢?國務院。。。。。。這件事情的起因到底是什麼?我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的頭緒,該怎麼去向別人解釋這一切,別人會相信會幫助我解決嗎。。。。我從來不寄希望於被別人幫助,畢竟友誼和感情都是很難培養的,我更加覺得每個人都忠於自己的責任和良知會世界會更加的便利些,也許是我的性格中被人說成是很強的自尊心。自尊心,我一直記著班上一個很有才華的女生對我說的一句話:“強烈的自尊就是強烈的自卑”,我應該是在內心裡潛藏著自卑吧。T沒有怎麼幹擾我的靜思,“你想這樣去。。。。”這幾天一直是個女人的聲音居多。我難免停頓下聽聽T想表達什麼意思,也許T覺得我對女生的聲音戒心比較少。有個心理學家總結的經驗說:過早獨立的孩子心裡都是孤獨的,容易早熟。。。

窗子外面飛馳而過的是鋪著單薄的白雪的北方平原,偶爾是散落其間的紅褐色的小平房。景物是單調的,車廂裡也是安靜的。我心裡卻是無法平靜的,再也找不回一年多以前那時心裡和腦海裡那種靜謐的感覺了。

劉金剛在北京畢業後就留在運載火箭研究院下面的一個建築公司裡了。他現在還住在單位的宿舍裡,宿舍就在大鐘寺附近的一個看起來很陳舊的院子裡。打了好幾個電話才找到他的住的地方。我們高中畢業後就是在我大二寒假的時候高中同學聚會上見過一面,也算不上非常的要好。“你怎麼突然跑到北京了?”他笑著問。“哎,來辦一件事情,”我笑了笑。“來這邊辦什麼事?”他又問到。“找個人,”我沒有把事情說明白。“是不是女朋友在這邊?”他開了個玩笑。“怎麼會呢?畢業了還不都分手了,”我笑著說。怕他還繼續追問下去我忙轉了個話題,“哎,麵條現在在那邊?”“你說我們班的陳大美女啊,”他笑著說“怎麼你不知道不是考上國防科大的研究生了。她的手機號我有,你要不?”“好啊,”我笑著應了一聲又覺得自己太露骨了。忙和他談起了他的工作和生活。

晚上吃晚飯回來,我們就在他的辦公室上網聊天。他的工作平時不是很忙,最忙的時候就是去工地上常住。“我們白天上班的時候沒事就偷偷上網,下電影,我下的電影都裝了2個硬碟了,後來公司的網路管理員把我們的機器的頻寬限制了,氣死我了。。。”他笑著說。我笑著說:“那你們的工作很爽啊,比較輕鬆。是國企吧?”“是啊,所以我們的工資不高啊,”他又搖了搖頭。“但是你們的福利好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