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學院裡哪位學生?”傾菡有些懊惱,都只顧著自己了
“哦,慕容先生放心,都不是,”聶文星看傾菡緊張起來,連忙解釋,“是我一位朋友,因為只是輕微的擦傷了手臂,所以沒有去看大夫,聶某想著,學校裡應該有,所以才來這校醫室。”
“哦,那就好,不然要真是你們大家出了事,傾菡只怕是要內疚一輩子了。”傾菡聽了聶文星的話稍微放鬆了些
“呵呵,慕容先生這話嚴重了,”聶文星對著傾菡笑了笑,“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慕容先生聶某告辭。”
“聶先生慢走,恕不遠送。”傾菡起身
送走了聶文星,傾菡看了看眼前被自己分得亂七八糟的藥,深深嘆氣,良久,輕輕地將那些分錯的藥倒在一個罐子裡,又重新開始分藥。
這邊傾菡重新配藥,另外一邊,聶文星拿了傷藥急匆匆地趕回琉璃館,推開一間房門,床上正躺著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只是身上一件黑衣令人無端生出些寒意,只見女子的右手手臂纏著厚厚的紗布,饒是如此,還是看到有血絲正在外滲,而女子原本白淨的臉上沒有意思氣血,取而代之的是慘白。聶文星見狀,眉頭都快擰斷了似的。
“墨瞳,墨瞳你還好嗎?”女子正是墨瞳,聶文星輕輕地搖了搖,“墨瞳,醒醒,我給你拿藥來了。先吃藥好嗎?”
“公子,墨瞳真沒用,這點小傷怎敢勞公子大駕。”墨瞳虛弱地睜開眼睛,掙扎著要起身
“別亂動,你手臂上的傷口正在滲血,”聶文星按住墨瞳,“別說什麼尊卑有別的話,你我自小一起長大,早就親如兄妹,現在妹妹受了傷,作為哥哥的怎麼能不管?來先吃藥,這是弘文校醫室的,之前柳傲天走之前,特地配的治療箭傷的藥。你餘毒未清,不要再亂動了。”
墨瞳深知聶文星的脾氣,聽話的不再亂動,乖乖吃了藥躺下,聶文星也躡手躡腳的走出去,聽到腳步聲漸遠,墨瞳睜開眼睛,手臂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可是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