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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還來不及說什麼,身體就本年度,跟著三國浩浩蕩蕩的人群,來到了景玉宮內,然後又迷迷糊糊的看著眾人忙進忙出,思緒卻是一直反應不過來,腦海中只回響著兩個聲音,一個說“你闖了大禍,竟然將殤華皇子重傷了,這次恐怕是嚴重了”,而另外一個聲音,則是不停地說著“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不是我做的”這樣蒼白的可憐的辯解。
而現在,就在自己渾渾噩噩之際,卻有著一個笑得甜甜的漂亮小少年叫自己不要擔心,就彷彿是黑暗中突然射進一道光芒,寒冷中突然感受到一抹溫暖一樣,莫名的令他想要落淚。
“邵哥哥,你是公主姐姐的哥哥,也是焰兒的哥哥呢,所以邵哥哥放心,小哥哥絕對有辦法的,再說了,這件事,也不是邵哥哥的錯,所以邵哥哥也不用自責了。”
像是擔心西司邵一直自責似的,緊接著,冷濯焰便說了這樣一番話,並且,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預期中的一幕。
“小世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座的人都看到了是什珂皇子將我們的皇子殿下砍傷的,怎麼聽小世子的意思,似乎是與什珂皇子殿下無關了。”
首先沉不住氣的,是殤華的一位大臣,此時他正睜大一雙眼睛,面露怒氣的瞪著冷濯焰和西司邵兩人,似乎是想要用目光將兩人瞪出幾個洞來才肯罷休。
而他的一番話,自然也是得到了其他殤華大臣的負荷,你一言我一語的,彷彿是想要用言語將眼前的兩人淹死似的。
“喬大人說得對啊,我們可都是看到了事情的過程,小世子可不要是非不分啊。”
“小世子的這番話,明顯的是偏袒什珂皇子,難道是我們的眼睛都瞎了不成?”
“哼!小世子口口聲聲說著這件事與什珂皇子無關,莫非是想要包必不成?”
……
一句句的責難,當聽到冷濯焰的話時,毫不留情的射向對方,而那些你一言我一語的殤華大臣們,可是一點也沒有因為眼前的人只是一個小少年而留情。
而原本呆愣在那耀眼笑容中的西司邵,此時聽到了那些難聽的話,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剛剛想想要反駁幾句,卻又聽到了身邊的小少年霸道的聲音。
“哼!莫非你們是看不到麼,邵哥哥根本就不是離溪哥哥的對手,又怎能傷的了離溪哥哥,再說了,若是什珂真的想要對殤華不利,又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舉動,虧你們還稱得上是什麼國家棟梁,在我看來,無非是是非不分的人了。”
他的話音剛落,大殿上原本噪雜混亂的聲音,頓時便消弭了下去,殤華的王公大臣們皆是面面相覷,只因為眼前著小少年的一番話,竟讓他們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的確,他們只看到了是西司邵將寂離溪砍傷,卻也沒有想到西司邵從一上場開始就不是寂離溪的對手,若說是故意隱藏實力,那麼明眼人都能看出西司邵最後的那一刀,力度之大速度之快,絕對不是寂離溪能夠贏得了的,所以,若是西司邵的本意是想要傷了寂離溪,那麼他從一開始便有機會,自然也就沒有隱藏實力的必要和原因了。
並且,正如冷濯焰所說,若是什珂真的想要對殤華不利,那麼,也絕對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舉動。
但是,這樣一分析,事情便更是複雜了,若是這件事不是西司邵故意為之,那麼,又是什麼原因呢?
並且,正如他們所見,以西司邵的實力,是絕對傷不了寂離溪的,那麼,寂離溪受傷的事情,又該作何解釋呢?
一時之間,大殿之上又回覆了剛剛的寂靜,就像是突然之間,眾人眼前出現了一堵高牆一般,而那高牆之後的情形,卻是不易窺得。
流若寒情(父子) 第一百零六章 診斷
淡淡的薰香氣息瀰漫於整個臥室,透過絲絲縷縷的嫋嫋煙霧,房間的中央,寬大的臥床絲幔半垂,幾道人影在周圍,似乎,將床上的情景遮擋的嚴嚴實實,窺不得一絲一毫。
緊緊握在手中無力冰涼的手指,冷行白一、第一次這麼強烈的感受到什麼是恐懼,彷彿一絲一絲冰涼的氣息逐漸侵入到自己的內心,最後整個的凍結一般,窒息到讓人發狂,就連靈魂,也仿若在微微顫抖,叫囂著想要崩潰。
天知道,當他在雅間之內看到那人突然倒下的身影,以及那瞬間迸濺而出的一朵朵血花之時,那一刻,彷彿就連自己的心,也已經停止了跳動,等到再有意識的時候,懷裡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