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住抱住的。
只能是讓他神不知鬼不覺,暈睡過去。
可現在……
他要喝酒。
那該如何是好?
不可能用自己的原因,那還會被他說成,晚上睡前喝點酒,有益助睡。
那豈不是,與她想要的結果,背道而馳。
正七想八想著,男人已經親暱的蹭了蹭她的脖子。
“要和我聊什麼?”
江雪玥皺起了眉頭,“你先讓我坐好。”
她被他抱著坐在他的大腿上,稍不留神就被他佔了便宜,還聊什麼天?
再說,她身上還有情蠱……
雖然她能夠剋制,但也難保,白眼狼在她的身邊挑逗,她不會亂來。
這回,白眼狼倒是沒有說些什麼,只是貪戀了一下,她身上的溫度,然後依依不捨的把她抱到了,身側的一張椅子上。
酒水上來。
男人拔開了瓶塞,將酒水倒進了碗裡,遞到江雪玥的眼前,他放下手裡的酒瓶,拉住她的手,摸向那碗酒水,確定她握上了之後,他才鬆開。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他又拿了一瓶酒水,握在了手裡。
江雪玥眉目淡淡的,她只是握著手裡的碗,並沒有喝碗裡的酒水。
“我想知道,我爹爹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瞥了她,握住淺花瓷碗的,修長白皙的手指一眼,“算不上很好,但也沒有說不怎麼好。”
安平侯,天陳國的一品軍侯,按理來說,他重返朝堂,老皇帝應該是要從他的手裡奪回大權,保證皇位獨尊,皇權至上才是。
如此一來,勢必要對安平侯下手,只是,這些安平侯自己卻也清楚,功高素來震住,確認容隱對江雪玥的確是一心一意的時候,他自己便主動放棄了一些力量,手裡的兵權上交朝廷。
老皇帝對他的態度,才稍稍的和顏悅色一點。
少了兵權,沒了權力,有些攀權附勢的勢力小人,自然也就跟著打落忽視不理,但老將軍的威望還是在的,多數朝堂眾人,尤其是支援容隱這一派的臣子,都對安平侯極其敬重。
有得有失,有好有不好罷。
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
江雪玥攏了攏眉頭,隨即抿著唇角問,“爹爹他,有沒有很想我?”
“這是安平侯自己個人的情感,我說他不想你,”男人俊美的五官異常好看,唇上淡淡的挑起了一縷笑意,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你會信麼?”
江雪玥低垂下了眼簾,“江雪玉在他的身邊,二夫人也在他的身邊,起居,至少是沒什麼問題的罷。”
男人的唇角淡淡的挑起了一抹弧度。
“你說這話,是想要控訴我,留你在此,不讓你回去孝敬安平侯,還是,在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
江雪玥‘看’著他,並不回答,反將他的問題,踢了回去。
“你說呢?”
她語氣裡的怨氣,倒是沒有絲毫的掩飾,男人聞言就低低的笑了起來。
然而他唇角的笑意,轉瞬就斂了下來。
他深深的凝視著江雪玥,“小傻瓜,這一次,你沒有問你夫君的事情。”
他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似乎就是這麼隨口一問,並不走心。
江雪玥看著他說話的這邊,眼神沒有焦距,“你想我問?”
男人忽然有些煩躁,眼神暗了一個度,他拿起酒瓶猛喝了一口酒水,眉頭皺的老緊,江雪玥看不見,但不代表,她聽不見。
男人的動作大,她的聽力卻是極其的敏銳,雖說是這麼一點聲音,但畢竟離得近,吞嚥聲還是聽的見的。
眉眼垂下,她沒有焦點的眼睛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默了默,江雪玥轉移了一個話題道,“你救我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傷我的人,是誰?”
之前,她一直沒有問他這個問題,不是說她不想問,而是每次想問的時候,男人都不在。
也不知道,白眼狼有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江雪玥等了等,沒等來白眼狼的回答,修長的手指緊了緊,也抬起碗裡的酒水,淺淺的抿了一口。
男人的視線隨著她的動作而動,目光淡淡的垂落下。
我去的時候,只看見你一個人,躺在地上渾身是血。
江雪玥喉間一緊,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淡靜。
她大概能猜到,那是個什麼樣的光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