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典你不用害怕,有外公在此,你上去搜搜他的身子!”岡剛哼了一聲,對馬典的表現看來甚是不滿。
“是,堂外公!”馬典應道,小心謹慎的上前。
展逸伸出拳頭擺在在眼前,昂昂頭道:“馬典,有膽你就試試!”
馬典一驚,不敢有動作,展逸海扁他堂哥及幾個真元境界的修者的場面他是觀賞過的,雖然此時他也進入了真元境界,但應該不會比馬當更強。
“廢物,你怕什麼!”岡剛臉露怒色,“他不過是個不能凝聚真元的修仙廢柴,你是我否泰仙門的一級仙苗!而且已經是真元境界中級階段了!”
“展逸,你就讓我搜一搜,如果你沒有……”他還是有些懼怕展逸。
“我憑什麼要給你搜!”展逸冷冷地道。
“給我殺!”岡剛忍不住爆喝一聲。
馬典無可奈何,運起真元,霞光自輪印浮現,瞬間直透手臂,一道神虹自他的掌中激射而出。
展逸足下一錯步,倏地閃開。
“砰!”
地上砸了一個小坑,塵土飛揚。
展逸譏諷道:“馬典,進步蠻快的嘛!”
馬典的乾門令牌雖然輸給了展逸,但是他的天質還是擺在那裡的,而且一入否泰仙門,就直接掛到了岡剛這個煉藥堂長老的門下,各種零丹妙藥需求豐富,現在已經是真元境界的中級階段,實力進展是這一批學徒中最為速度的。
初擊湊效,馬典精神一震,呼呼呼又接連御出神虹,一時間滿地都是迸裂成坑,不過卻還是追不上展逸的輕塵煙步。
岑董令連聲露出了詫異之色,岡剛則滿臉都是黑色。
展逸乾坤震艮,坎離震巽八卦九宮各個方位瞬間疾步,忽然間轉到馬典身後,他叫了一聲:“到我了!”
右手食指彈出,一道神虹呼嘯而出。
“嗞!”
神虹擦過馬典的腰間,他慘叫一聲,步法更是驚慌,叫道:“堂外公,他有真元!他有真元!”
展逸昨晚睡眠中,那三生晶石葉早就吸納了小老頭煙鬼那可靈異的碧綠靈芝,體內自行煅煉了真元,此時並未有消失,可以和原來被亓官芸打入奇經八脈的稍許真元聯通,只是不多,所以展逸只能用手指射出。
他見馬典神色慌張,笑道:“還有更厲害的呢!”
忽然十指岔開,十道子彈般的小神虹呼嘯,如同網羅一般射向馬典,就在他慌張之極的時候,爆喝一聲,疾身而進。
“嗙!”
直接一拳就砸在他的胸口膻中穴上!
“啊!”
馬典又是一陣慘呼,整個身子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遙遙飛墜而去。
“吸!”
這時候,岡剛長老攤開手掌,一陣倒逆旋風呼嘯而去,剎那捲住了馬典,瞬間就把他吸回了身邊丟下。
馬典雖然被他安穩的放在地上,兩隻腳卻如同篩豆子一般的發抖著。
岡剛長老冷哼一聲:“小子,你很牛啊,看來我外孫還真不是你的對手!是你拗斷了他的脖子吧?看你是否能擋住我半招!”
他目光兇冥,冷冷的盯著展逸,手掌緩緩提起。
“岡長老,你女婿被殺那天,展逸還是內息岔亂,根本動不了真氣,而且他發配到墓堂後山去面壁不能離開,你憑什麼懷疑他?岑長老,你評評這個道理!”
亓官小雨攔在了展逸面前,拔出了一把銀劍,銀劍閃耀著流蕩的光澤,看來十分的稀罕。她還只是築基境界,只能使用古武的功夫。
“咳咳。”岑董令長老咳嗽了幾聲,眼前的亓官小雨是掌仙的“獨子”,他可不能坐視不理,便道:“岡長老,在沒有證據證明展逸參與了殺你女婿外孫之前,請你稍安勿躁。”
同時掌中也神虹流蕩,給岡剛一個壓力。岡剛冷哼一聲,但不敢輕舉妄動。
馬典緩過氣來,忽然結結巴巴地說道:“堂……堂外公,展逸他……他既然還在墓堂面壁,為什麼會在這裡?”
“對!”岡剛對馬典的靈活的腦子甚是滿意,道:“岑長老,這小子面壁期間私自離開墓堂後山,你如何處置?”
“當然嚴懲不怠!”岑董令一臉正氣,“你們幾個,把展逸押解回執法堂。”
“岑長老,那我們豈不是沒機會再進入廢墟禁地了?”
那幾個被點名的執法堂護法十分不情願,廢墟禁地難得開放一次,裡面各種仙草靈株、蠻獸膽精,機會難得,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