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險堅守而暫不同漢軍決戰,那麼漢軍必然就會因為前不得鬥、退不得還,而被我軍死死困於太行山中。如此則不出十日,韓信、張耳之輩的人頭就一定會獻於您的麾下。望丞相三思……”
“呵呵,好你個廣武君,你這不還是在教本相使用詐謀奇計嗎?”
“丞相何出此言?!出奇設伏歷來就是兵家所推崇的,豈不知只有完勝、全勝,才方可立於不敗之地啊!”
“是這樣嗎?本相倒也聽聞兵法上有云:十則圍之,倍則戰之。而今韓信兵號稱數萬,想來也就不過數千而已,與我軍相比又何懼哉!而且如你先前所言,漢軍乃是千里行軍,想來一定是困頓至極。如此疲弱之敵,如果我軍尚且避而不擊,以後再有其他諸侯的大股敵軍來到,那我們又該當如何退敵呢?尤其,如此也讓諸侯們看輕了我軍實力,而敢於輕易來攻伐我們,那就得不償失了啊!光武君啊,不要只看眼前……”
“丞相的確是看得長遠,我等不及!不過韓信實乃漢軍一悍將、智將也,如今我軍先除一韓信,便可速收以儆效尤之效啊!”
“不然!他韓信既然善於出奇,且又是主動來逼犯我,我軍正可以正兵御之,保家衛國之理也;此亦乃以有道伐無道、以仁義伐不義,則愁何敵不破、何堅不摧也……”
總之,把控著趙國軍政大權的陳餘就是個不免迂腐的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