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我是長老,這裡我做主的!”薩兒舒連連擺手。多少年被兄長壓了一頭,今日總算有了機會,若不趁勢坐上大長老的位置,以後定會追悔莫及,多日來的算計也作了東流水了。
“薩達家由不得你做主!”薩哈對著薩兒舒怒喝了一聲,轉而面色凝重,看著柴不胡兒說道:“我便應了你的比試。不過,若是你柴刺家輸了,或是彼此不分輸贏,又該如何呢?”
柴不胡兒搖頭冷笑道:“我柴刺家又如何會輸呢?”
“不行,還是將話說清楚。不然,這場比試作罷,我薩達家將誓死一拼!”薩哈神色堅定。眼下的薩達部落處於劣勢,生死存亡之際,這場意外的賭鬥,乃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這也未必不是一個轉機。
“哈哈!”柴不胡兒打了個哈哈,不以為意地說道:“若是這場較量,沒有分出輸贏,或是我柴刺家輸了,我自帶人離開這片草場,以後也不會再為難你們!”
薩哈暗暗鬆了一口氣,大聲說道:“願你柴刺家的誓言,如同這長天與草原一般,能承載風霜的見證!”
“哈哈,應了便好,兵不血刃的收了你薩達家,也算是我柴不胡兒做了件善事!”柴不胡兒驚喜地叫了一聲,他好似勝券握的神情,令薩哈的心頭一沉。
薩兒舒急得團團轉,卻對眼前的一切,無能為力。他只能恨恨地跑到一旁,心底惴惴不安,時不時禱告著,但願族兄永遠別醒來。
兩方人馬各自準備,讓天龍派眾人作了難。去路被阻,一時之間也離不開,只能呆原地,靜觀其變。而薩仁經真元子救治,雖未醒轉,卻也一時無礙,被族人抬走。
真元子來到林一身邊,苦笑著說道:“你小子說,這薩仁是我等能否安然離去的關鍵,讓我出手救治。可他一時半會兒醒不來,老道也沒法子啊!”
“道長力便可,未知之事,只能隨機應變了!”
林一始終關注著場情形,對草原部落間的爭鬥,他無心過問,只想怎麼能早早脫身而去。
意外被困此地,見薩達部落頗講義氣,林一便提醒真元子,大長老身體有恙,若不及時救治,雙方廝殺起來,對天龍派眾人不利。誰知,場情勢迭變,雙方又要以部落和牧場作籌,進行這場難以預料的豪賭。但願薩達部落莫要落敗,不然,天龍派免不了池魚之殃。
不遠處,薩哈看著女兒身邊的那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目露欣賞之意。他說道:“小夥子,危急關頭,你能挺身而出,不愧是我草原上的好漢子。我薩達家,若是能捱過此難,將是你忠誠的朋友!”
烏猜正色說道:“野狼都知道護住幼崽,何況我草原男兒呢!我烏猜言出必行,這場賭鬥,願為前驅!”
看著眼前這個願陪自己去死的男人,薩姆黎兒目含深情,心潮難平。她禁不住說道:“烏猜大哥,你就代我薩姆黎兒去戰第一場,行嗎?”
薩哈目光打量著二人,正自躊躇之時,卻聽烏猜爽朗大笑道:“妹子如此信得過烏猜,自當全力以赴!”
幾個健壯的漢子不甘人後,湧上前來,紛紛請戰,其還有薩姆黎兒的哥哥薩扎兒錯。人心可用,令薩哈心下稍安,他沉聲說道:“這場賭鬥,事關重大。薩姆黎兒讓烏猜代己出戰,我允了。薩扎兒錯,你幾人也是我薩達家為驍勇的漢子。生死關頭,事關重大,你等稍候,養精蓄銳!”
薩扎兒錯的年紀也是二十出頭,生的孔武有力,高大威猛,聽到父親的話後,只顧悶聲點頭,默默擦拭手的鋼刀。其餘幾個部落的勇士,也是摩拳擦掌,等待著戰場的召喚。
“薩達家的聽好了——!”
一個年人驅馬來到場,大聲喊道:“我是柴刺家的柴木錯長老。柴刺家與薩達家,於今日,就這片牧場的主人,做一個了斷。彼此賭鬥三場,贏兩場者勝。第一場,有我家的少頭人出戰,刀劍無論,死傷各安天命!薩達家的小子們,有人敢上場的嗎?若是沒有,則是我柴刺家贏得了第一場。”
年人不屑的揚起了下巴,語氣顯嘲諷之意。他的話音將落,柴刺部落的人馬之,緩緩走出一騎,正是趾高氣揚的柴不胡兒。其緊身的皮袍外,套著一層銀甲,馬鞍上掛著漆金雕弓。一頂白狐的皮帽下,是那張桀驁不馴,盛氣凌人的面孔。
柴不胡兒手持著彎刀,輕輕拍打著馬腹,來到了場。他的眸寒意森森,桀桀笑道:“誰來送死啊!”其笑容不可一世的囂張,彷彿與生俱來。
烏猜不待薩哈出聲,一夾馬腹,便迎了上去,他高聲喝道:“烏猜前來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