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叔,你要是非要關掉雙冷泉,我不會再阻攔你,但是你就沒有想過,我為什麼就一點都不擔心呢?”
話的語氣很平淡,聲音也算不大,但是聽在了風暴的耳朵中,就好似驚雷一般,一下子將他給震住了,甚至硬生生地終止了他要衝向雙冷泉的動作。?rane?n? .?r?a?n??en`
是啊。風雲為什麼顯得一點頭不擔心呢?這不合理啊。
以他對風雲的瞭解,他對部落是有著非常深厚感情的,如果有一個機會讓部落強大起來,他一定會努力去爭取的。
很明顯,他面前的這五座雙冷泉就是一個可以讓部落在短時間內變強大的絕佳機遇,更何況它們還是由風雲親自建造的,按理說,風雲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任由它們荒廢掉的啊。
可是不盡快將雙冷泉關掉了,讓它們繼續執行下去的話,它們製造出來的寒意會變得更重,屆時可就真的無法靠近了。
要知道最終對它們進行運用的可是部落中派駐而來的族人,他們的等級可比他和風雲要低很多。
等級低,抵抗力自然也不可能高。
雙冷泉製造出來的寒意,他自己都沒有信心可以抵擋住,那些比他等級低的族人自然就更沒有可能抵擋住了,很有可能他們連他們現在所在的山谷都進不來。
要是這樣的話,風雲就不應該放任事情這麼發展下去,至少也要開闢出一條和五座雙冷泉所在池塘連線的渠道,以方便將水給引出來啊。
就在風暴被風雲的自相矛盾的舉動給搞得頭腦發脹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道靈光:“除非……除非雲有能力抵抗五座雙冷泉一起執行時所製造出來的恐怖寒意。”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在他的腦海中出現,風暴卻又下意識地將它給否定了。
雖然風雲要比同等級的圖騰戰士要強大一些,不,是強大很多,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無所不能。
五座雙冷泉一起執行時產生的寒意的厲害,他已經嘗試過了,非常可怕,幾乎可以無視防禦,直接侵入到身體的內部,他不能夠認為風雲具備無視它的能力。
就在他對腦海出現的念頭進行否定的時候,卻又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有可能的,絕對有可能。難道你忘了閥門附近的刻痕嗎?”
刻痕?對啊,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就忘記了嗎?
一想到風雲親自指給他看的位於閥門附近的刻痕,風暴就感到一種強烈的自責,這明明就是一個解釋風雲不合理舉動的最強有力的證據嘛。
他記得很清楚,風雲開啟雙冷泉後,閥門指向的位置是在刻痕中間偏下一些的位置上。
雖然他還不知道閥門是向上,亦或是向下才是為雙冷泉提供更大動力的,但是有一點卻是能夠肯定的,根據刻度的情況,現在的雙冷泉執行水平遠遠沒有達到極限。
風雲剛剛還親自告訴他,那些位於閥門旁邊的刻痕,都是他在對雙冷泉執行狀態進行測試過程中,在發現它們處於平衡狀態刻下的,而他從部落趕過來的時候,五座雙冷泉卻都是處於關閉狀態的。
這豈不是說,風雲已經具備了在五座雙冷泉處於極限水平,至少要比現在更高水平執行狀態下,無視它們製造出來的恐怖寒意,將它們關掉的能力了嗎?
儘管風暴還是覺得風雲具備這麼強的抗寒能力有些過於不可思議了,但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他的推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不過他還是決定從風雲從那裡獲取答案,於是他轉頭看向他,問道:“雲,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一點都不怕五座雙冷泉一起執行所產生的可怕寒意?”
“一點也不怕倒也說不上,但是去將它們關掉了卻存在什麼問題。”
對於風暴能夠猜到他擁有強大的抗寒能力,風雲並沒有感到意外,畢竟他已經將提示給的這麼明顯了。
“果然是如此。”
風暴先是吐出了一口濁氣,緊接著緊繃著的臉皮也鬆弛了下來。
自己推測是一回事,從風雲口中親自得到驗證又是另外一回事,前者只能夠保證有一定可能是正確的,後者則可以確保無誤。
不過人放鬆了下來,風暴的好奇心卻馬上高漲了起來,忍不住向風雲發問了:“雲,我知道你和一般的蛻變戰士不同,但是能夠輕鬆抵抗五座雙冷泉一起執行所產生的寒意,還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它們製造出來的寒意實在是太可怕了。”
說話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心有餘悸的表情,顯然五座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