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顯得我們很迫切地要收回這筆資金,說不定他會給我們更大更多的難題……”這本古籍的膺品曾經上拍賣會上拍出了八百萬的天價,我想對方不惜重金要拿到這本書,那這本書對他可能至關重要,等他亮個底,我們不能把價格再往上抬抬?現在畢競我們說了算……。”伍軍強繼續道。
咦?尚銀河幾分疑惑,像被人點破了窗戶紙一樣,一拍桌子嚇了伍軍強一跳,不過尚銀河卻是不以為忤,直贊著伍軍強道:“很有道理,沒白跟我這幾年啊…哈哈,現在懂坐地起價,對呀,我都急糊塗了,把這茬忘了,能多往回要點是點啊…對,聽你的,我還就憋住了,我憋得上午試試,看他知道東西在我手裡什麼反應……,坐,小伍。”
伍軍強羞極地笑了笑,拿著尚總的水杯,轉身倒了杯水,回頭輕放到尚總面前,這才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沙發上,雖然給尚總開了幾年車,可像這種面對面交流的機會並不算多,尚銀河也像頭回發現自己身邊這個小司機還頗懂些道道似地,坐下來問著伍軍強道:“小伍,你覺得邰博文這兒還能找回多少損失來?”
“夠嗆,建行王行長雖然買咱們的賬,可餘額不過一千兩百萬,還有他的車裡、身上攜帶的,一黃能找到二百八十多萬來,一共不到十分之一…………我們昨天逼了幾個小時,以他所說,轉出去的錢洗淨再回來,光損失費用就要有百分之十五,而且是直接到了香港、新加坡三家銀行,這事可就麻煩了,這傢伙是個獨幹戶,要劃賬得他本人親自出面,可咱們,又沒法放他走呀?”伍軍強說了一堆難處,難就難在跨境了,對於這位橫跨兩岸幾地的騙子倒不成問題,可對於土生土長根在中州的尚銀河,這問題就大了,畢竟地頭蛇出了自己的地頭,就什麼也不走了,而且這個騙子,誰可敢放開。
“那你說,咱們還真讓這個混蛋白白坑咱們一把?”尚銀河道,雙臂又在胸上,十指翕動著,不知所想。伍軍強回想著和那幫雷子的談話,輕聲提示著:“尚總,也不盡然如此,我覺得這個事好像有點詭異,似乎一直對咱們指手畫腳的那位,目標並不在咱們。”
“說,往下說。”尚銀河道。
“從昨天往咱們賬上匯兩幹萬加上邰博文的交待,我覺得第一呢,這不是缺錢的主,要缺錢,他已經得手了,完全可以把邰博文扔下遠走高飛;第二呢,他不嫌繁瑣給咱們這麼多人讓咱們都挖出來,明顯有借重咱們的意思。
我想,他是想借咱們的手,辦他自己的事。”
伍軍強。
“嗯,對,你說得沒錨,可他恰恰拿捏到了咱們的要害,咱們不聽指揮都不行呀。”尚銀河難為地道。
“我想這個危機也未必不是個機會……”
伍軍強話題一轉,引起尚銀河的重視了,就聽他說著:“咱們一方面坐地起價,能多要絕不少拿,讓他出出血:另一方面從邰博文這兒能榨多少榨多少。只要有一頭進行的有效果,那咱們的損失就會大幅減少,要是兩頭都收效明顯,說不定咱們還有賺頭……。”
尚銀河莫名地瞪了瞪眼,這眼神頗有幾分凜厲,看得伍軍強心有揣揣,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不料尚銀河旋即哈哈一笑,指著伍軍強哈哈大笑道著:“有意思,有意思……,不錯不錯,哈哈,看來這事還得有膽識的人辦,一個公司都成熱鍋上的螞蟻了,能想這麼清,想這麼大膽的,你還是第一個……,好,看來當司機是委曲你了,要真有賺頭,我肯定讓你也賺個滿意……。”
“謝謝尚總,我倒不希望賺,能把損失找回來我就滿意了,看您這麼著急,我們心裡也跟著急呀。”伍軍強有點動情地說了句,不過這句讓尚銀河更動情,說來說去還是這幫草莽出身的兄弟貼心,不像公司裡這些白眼狼,除了關心自己的工資和獎金,其他一概不管,今天華銀倒了,明兒沒準就到不知那家公司繼續上班了,真能和公司齊心戳力的,恐怕沒幾個人。
正商量著,電話鈴響了,一看號碼,尚銀河很贊地給了伍軍強一個豎大拇指的手勢,輕輕地放到耳邊,心裡已然有了計較。
“尚總,謝謝您,看來您得手了。”“別客氣,咱們各取所需。”
“能問下,那個人持有《英耀篇》的原主人還在你們手裡嗎?”
“當然在,怎麼?王先生對人也有興趣?””呵嘛…隨便問問。尚總……。”
“先聽我說,王先生,咱們談是是樁生意對吧?”
“對,沒錯。”
“那這生意分賣家和買主,歷來都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現在這個開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