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性子溫和,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皆有涉獵,而且還會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
不用懷疑。那個肯定就是安容所認識的顧清顏了。
安容很激動,清顏還活著,她生怕她死了,以後見不到了。
朝傾公主煩的要命,卻碰到安容笑的燦爛。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現在是北烈公主,是你隨隨便便就能認識的顧清顏嗎,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
安容嘴角的笑僵住。
朝傾公主朝涼亭走去,坐在那裡,狠狠的撕扯著手裡的繡帕。
“我要換回我的身份!”朝傾公主道。
安容也坐了下來,茫然的看著朝傾公主,“怎麼換?”
朝傾公主被問的嗓子一噎,要是知道怎麼換。她早換了!
兩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朝傾公主希望做回她的公主。
安容希望清顏能回來。
兩人一樣的目的,一樣的一籌莫展。
最後是異口同聲的嘆息。
最後還是安容先出聲,“當時,你是怎麼到大周來的?”
朝傾公主白了安容一眼,她早說過她是怎麼來的,還問,也不嫌囉嗦,“我是餓暈來的,別叫我再餓了。我試過了,除了餓的頭重腳輕,眼冒金星之外,一點用處都沒有。”
安容沒有說話。她在想自己是怎麼重生的。
她覺得她和朝傾公主都是臨死才有這一番機遇,所以安容提議,“要不你撞牆試試?”
朝傾公主望著安容,眸底寫滿了憤岔,“叫本公主去撞牆?要是在北烈,你已經死了十回了。”
安容真不想搭理她。都到這份上了,還一口一個公主,“你要是在北烈,我一句話都不會跟你說。”
說完,安容頓了頓,“別頂著清顏的容貌,一口一個本公主,我聽著彆扭,還有,你性子囂張,仗著北烈皇帝寵愛,為所欲為慣了,清顏幫你積累好名聲,你卻在大周敗壞她的名聲。”
朝傾公主氣的拍桌子,偏桌子是石頭的,拍的她手心疼。
“幫我積累好名聲?你怎麼不說她頂著本公主的封號,享受榮華富貴不說,我還在顧家天天跟一群粗鄙之人在一起,吃著粗茶淡飯呢!”朝傾公主一肚子火氣。
安容輕飄飄的掃了她一眼,見朝傾公主要端茶盞,安容很麻溜的將茶盞拉了過來,“對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公主來說,我侯府的茶也是粗茶,你還是別喝了吧。”
朝傾公主又想說誅九族了,最後一哼,伸手把茶盞給搶了回去。
安容瞧了便笑,“看你面色紅潤,想必在顧府過的還不錯,粗茶淡飯比山珍海味更養人呢。”
朝傾公主喝了兩口茶,覺得心裡堵的慌。
侯府外院招待人的茶,都比她在顧府喝的茶要精緻。
但是與她以前在皇宮喝的茶,那是天差地別。
她一定要回宮!
朝傾公主望著安容,“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安容被問的噎住,她早說了,她不知道啊。
“要不,你就安心在顧家等著,我想清顏肯定要回來的,”安容想了想道。
朝傾公主看安容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一樣了,“在顧家,我還沒瞧見誰寶貝顧清顏了,可是在北烈,父皇母后還有太子哥哥,都是將我捧在手心裡疼的,我不信她捨得回來。”
這話倒也是。
清顏是不大喜歡顧家。
可是大周有她的夫君啊,她不會來怎麼行?
安容想著,要不要告訴蕭湛,他嫡妻現在是北烈公主?
這個念頭在安容腦子裡才轉了半圈,安容就搖頭了。
這不可能。
就算他願意娶,蕭老國公爺不願意啊。
再說了,安容也不願意清顏認賊作父,北烈可是大周的敵人,他們殺了大周多少將士,更想取蕭湛的首級。
這會兒清顏還不認得蕭湛,以她的聰明才智,萬一哪一天給北烈皇帝出主意,豈不是謀殺親夫了?
安容總覺得這一世清顏和朝傾公主的遭遇,和她重生有脫不開的關係。
想到這裡。安容眼前一亮。
“要不,你去找大昭寺的瞎眼神算問問,他懂前世今生,”安容興奮道。
朝傾公主思岑了會兒。覺得這麼詭異的事,是要找方外之人問才行。
可是她又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