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董卓軍曲將那會理他,抱著那少女猛啃幾下,淫笑道:“急什麼?等我用完了,就讓你也爽爽。”
“住手!”那益州軍牙將大怒,“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放火,強暴民女,你們董卓軍反了!”董卓軍在葭萌關駐紮這半年來,劉焉本著惹不起躲不起的原則,盡力壓著下面,不讓益州軍與董卓軍發生衝突,而當時時機還沒成熟,再加上康鵬最擔心井鹽路被斷,也壓著不讓董卓軍士兵惹是生非,所以兩家一直相安無事。如今長安已經囤積了足夠食用兩年的食鹽,葭萌關內也悄悄囤積了近一年的糧草,統一益州的行動已經開始,董卓軍就要為進軍益州製造藉口了。
那益州軍牙將憤怒,誰知這董卓軍曲將比他更氣,抬手就重重給那益州軍牙將一記耳光,然後一腳踹在那益州軍牙將小腹上,把那益州軍牙將踹了個跟斗,“***,敢打擾本大爺的好事,找死!”
那益州軍牙將氣得也顧不上上頭一再要求他們對董卓軍忍讓的命令了,爬起來就抽出腰刀,要去與那董卓軍曲將拼命。
誰知……
“殺人了!益州的兔崽子要殺我們了!”那董卓軍曲將早就在等他這麼做,那益州軍牙將手剛碰到刀把,他就扯開喉嚨大喊,“兄弟們,操傢伙上!”隨著他這聲喊,早有準備的董卓軍士兵紛紛操起武器,向比他們人數少的益州軍撲去,同時村莊外不知怎麼又衝出一支人數更多的董卓軍,弓箭標槍雨點般落到這支措手不及的益州軍頭上,眨眼間將他們的胸膛、頭顱、四肢刺穿,血肉橫飛著慘叫而死。
見此情景,那益州軍牙將那還不能不明白這是董卓軍有預謀的伏擊,馬上組織部隊向南面衝殺,想衝出董卓軍的包圍,可這支董卓軍根本不願與他們近身,他們沒衝幾步,又是一陣羽箭標槍飛來,這支益州軍雖然人人帶有盾牌,可架不住董卓軍的人多啊,不時有人慘叫著被射成刺蝟,倒地慘死,而董卓軍似乎不急於全殲這支益州軍,只是不停用弓箭和投槍招呼益州軍,每當益州軍衝到面前,他們就後撤避開,避免無謂的損失。饒是如此,這支益州軍衝出包圍圈時,也只剩下不到一半,而這支毫髮無傷的董卓軍也不追趕,繼續洗劫完這個村莊後才滿載而歸。
當天晚上,這支慘遭伏擊的益州軍逃回廣元大營,那僥倖逃生但已經掛彩的益州軍牙將立即向益州大將雷銅哭訴了自己們的遭遇,並且把身上的傷口給雷銅觀看,要雷銅給他作主,雷銅不敢怠慢,一邊派人飛馬駐紮在閬中的張任軍,一邊命令廣元駐軍全軍戒嚴,以免重蹈覆轍,準備等上頭的意思再作打算。
雷銅雖然勉強剋制住自己怒火,不想與董卓軍發生衝突,可董卓軍卻不放過這機會,第二天一早,魏延就帶著三千飛熊軍來找他算帳了。董卓軍大軍逼近,雷銅就知道禍事來了,馬上命令全軍帶甲出迎,以免發生意外。
廣元郊外兩軍相接,雙方擺開陣勢,魏延拍馬挺槍上前大叫道:“雷銅狗賊出來,我有話問你。”
雷銅的年紀比魏延大,可魏延說話極不客氣,雷銅心中大怒,但為了避免與勢力強大無比的董卓軍發生衝突,雷銅還是忍氣吞聲的拍馬上前答道:“雷銅在此,文長將軍所為何來?”
魏延挺槍大罵道:“狗賊,昨日我軍士兵出關巡邏,你部下為何突然襲擊我軍士兵,造成我軍近百人傷亡,快將那賊首交與我軍,並且賠償我軍之損失,否則我定不與你善罷甘休!”
雷銅強壓住心中怒火,分辨道:“魏將軍,昨日你的部下襲擾百姓,我軍巡邏士兵上去解救勸解,反被貴軍殺死數十人,如今又來強詞奪理,難道魏將軍想顛倒黑白嗎?”
魏延大怒,大罵道:“狗賊!我軍軍紀嚴明,與民秋毫無犯,與百姓軍民魚水情深,你竟敢汙衊我軍名聲,挑撥我軍與百姓的關係,罪該萬死!”聽到魏延的話,雷銅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心說你們董卓軍德行天下誰不知道?你們在涼州屠殺了那麼多羌民,還有臉說軍紀好?其實不光是雷銅,就是董卓軍士兵都被魏延的這番話說得有些臉紅,感覺臉上發燒。
雷銅低頭喘了幾口粗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去為魏延的無賴兼無恥生氣,朝背後一揮手,叫昨天那名牙將上來,指著他肩上被羽箭射穿的傷口說道:“文長將軍,請看,這就是貴軍將士給我們造成的。”雷銅又轉向那牙將說道:“陳剛,把你昨天的經歷向文長將軍稟告。”
那名叫陳剛的益州軍一抱拳,行了一個軍禮,“稟告文長將軍……”將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一稟告了一番,這陳剛性格頗為正直,一句假話沒說,連純粹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