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眼,想把這支軍隊全部打發回家,節約一批軍需,但艾金和馬裝立即提出由他們兩人出錢出糧付給軍餉,自己裝備武器,只求不撤消這支軍隊的番號,小氣鬼康鵬一聽有這好事,又看在艾全和馬佔的面子上,馬上同意了二人的請求,又將這支軍隊交給董崇統管,於是,董卓軍乃至全天下最奇怪的一支軍隊組成了,由兩名副將掏腰包發給軍餉、購買武器裝備,每天不出操不訓練,不學行軍佈陣,只是偷雞摸狗、賭錢喝酒,打架鬥毆惹事生非,長安百姓贈其美名廢材軍,又稱二爺軍。
“二爺,聽說太師在前方打得很順?”艾金端著一杯酒、摟著兩名少女,笑眯眯的問董崇道:“都快打到成都了,我家老頭子天天唸叨要去益州開上十家八家商號,為了拿下益州的蜀錦和井鹽的生產控制權,都已經向太師獻上十萬金幣的軍費了。”
“那當然。”董崇吻吻懷中美女的粉臉,先在美女耳邊輕笑道:“美人兒,二爺ILOVEYOU,晚上陪我。”才在美女的嬌笑聲中答道:“我大哥的西涼鐵騎和飛熊軍天下無敵,短短兩個月,就拿下了漢中和上庸,益州那幫小兔崽子,那是我大哥的對手?”
“既然如此。”粗豪的馬壯抱著一罈酒,激動的說道:“請二爺對太師說說,讓我們也去益州打仗吧,添個猴還添三分力。”
“添什麼力?你們是想去搶功勞吧?”董崇大笑問道,見艾金和馬壯傻笑著點頭承認,才又說道:“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放心,等我大哥把益州的主力消滅了,我就帶你們去益州痛打落水狗,順便檢查一下益州的姑娘,有沒有我們長安的漂亮。”
“好!哈哈……”三名紈絝子弟一起瘋狂淫笑,他們正得意間,李儒的親兵來找他們了,一進門就行禮道:“二爺,相爺說能在這裡找到你,果然找到了。”
“什麼事?”董崇奇道,平時李儒都是忙得昏天黑地,很少有時間與他交談,想不到今天竟然主動派人來找他。那親兵笑道:“相爺沒說,小人也不敢問,還有艾將軍,馬將軍,相爺要你們也一起去。”
這回董崇更糊塗了,艾金和馬壯是什麼貨色他比誰都清楚,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肩負後勤重任的李儒找他們能有什麼事?找他們聊天喝酒?但奇怪歸奇怪,董崇始終記得大哥出征前的吩咐,讓他不要在李儒面前擺長輩的架子,必須聽李儒的調遣,還是乖乖放下懷中美女,帶著艾金和馬壯隨李儒親兵而去。
到得相府,瘦小的雍州相李儒還在埋頭處理公文,堂下還坐著一名郎中模樣的人,康鵬走後,長安的公務和後勤任務全部積壓到李儒和司馬郎身上,沒日沒夜的工作下來,本就瘦弱的李儒累得更加消瘦,彷彿一陣風都能吹倒一樣。
“二叔,太師飛鴿傳書,要你帶艾將軍和馬將軍去辦一件大事。”見董崇進來,李儒開門見山說道:“張遼報告,近來居於長城以北的匈奴人屢屢越過長城,已經佔領了幷州的上郡和雁門,匈奴左賢王劉豹還放出狂言,要我們割讓河西至北地的土地與他們牧馬,否則就打到長安,把我們的男人全部殺掉,女人搶去作奴隸。”
“羌胡小兒,安敢如此?”董崇大怒道:“顯佳,你放心,我這就去通知張遼,讓他出兵教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虜。”艾金和馬壯也大叫,“李相放心,我們一定把出兵的命令送到張遼將軍手中,一定不會讓太師失望。”
“二叔誤會了。”李儒搖頭道:“張遼兵屯太原,主要是防禦白馬方向袁紹的威脅,不能隨便調動。太師的意思是,由你們三位領軍去對付匈奴……”
李儒說到這裡便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董崇已經面如土色,雙腿直打顫,艾金和馬壯更慘,連褲襠都溼了,使得大廳空氣中瀰漫一股尿臊味。
“顯佳。”董崇牙關打顫,帶著哭音說道:“你是在開玩笑嗎?那些匈奴個個兇悍無比,又都是些未通王化的野蠻人,光是正規騎兵就有十幾萬人,又人人皆兵,萬一我們把他們軍隊打敗了。他們全部部落一百五十多萬人都來找我們算帳,我們拿什麼抵擋?”
“二爺又誤會了。”李儒笑道:“太師不是要你去和他們打仗,而是派你為使,去送一批貢品給左賢王,暫時穩住他們,等我們緩過手來再找他們算帳,很安全的,沒有危險。”
“原來如此。”董崇、艾金和馬佔三人鬆了一口氣,拍著胸脯說道:“嚇死我了,你早說嘛。”可董崇還是有些擔心,“顯佳,那些匈奴都是一夥野蠻人,不知道什麼禮教,我們就算是去送禮,恐怕也會有危險。”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李儒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