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與周瑜已經兩情相悅之後,康鵬便將那股邪念拋到了九宵雲外,一心只想利用小喬來收服周瑜,但是在成都發生了那件事後,康鵬知道已經無法收服周瑜,便逐漸開始把小喬當作妻子看待,一度想取得小喬的諒解與愛情,與小喬白頭諧老。但今天看到小喬這副模樣,康鵬才知道,小喬的心中除了周瑜之外,已經容不下第二個人,那怕是奪走了她身體的自己。
不知不覺間,華佗已經從小喬的房間裡出來,對康鵬低聲稟報道:“大王,小喬姑娘的病或許可救,但要看她的心情,鬱悶傷肝,如果她再這麼沉淪下去,小侯也束手無策。”
“盡力吧,盡力吧。”康鵬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拍著華佗的肩膀喃喃說道:“你盡力就行了,孤不怪你,孤要責怪自己……。”康鵬抬起頭,再一次對著天上的明月發出長嘆,他是一軍之帥,五州之主,不能為了自己的女人,將數十萬大軍與上千萬推上風口浪尖,他已經沒有選擇。
五天之後,和歷史一樣,一名江東名士連夜來投奔康鵬,這個名士自然不可能是龐統了,他叫陸纖,曾經做過大漢朝廷的廬江太守,陸纖在三國曆史上默默無名,可他有一個從孫卻大名鼎鼎,他的從孫就是——陸遜!
“伯一先生,久聞先生大名,今日得見,孤喜不自禁,還望先生不吝賜教。”親自出帳將陸纖迎回帳中坐定之後,康鵬立即鼓動如簧之舌,誘使陸纖對自己獻上鐵索連船計。
陸纖果然上當,立即抱拳道:“久聞大王用兵有度,今願一觀貴軍陣容。”
康鵬大喜,立即吩咐士兵備馬,邀請陸纖觀看董卓軍的旱寨水寨,陸纖大大讚譽一番,幾乎將康鵬比作孫吳重生、白起再世。陸纖說的不完全是奉承話,董卓軍的旱寨傍山依林,前後兼顧,出入有門,進退有序,實在是冷戰時期營寨的極致,水寨以大船為城郭,小船居於內列巷,穿梭進出絲毫不見阻滯,也是難得一見的嚴整水營。當然,康鵬是組織不出這樣的營寨的,他只是在大帳裡扯開破鑼嗓子嚷嚷一聲,“安營紮寨!”自然有賈詡、魯肅等熟讀兵書的軍師謀士去安排,康鵬連看都不用看一眼。
康鵬與陸纖正爾虞我詐的互相虛偽間,一陣大風吹來,董卓軍戰船上下搖擺,顛簸不止,不少康鵬特意安排的西涼鐵騎與飛熊軍正在船上,不悉風浪,不少人瞭解趴到船邊嘔吐,還有軍士滾落下江,旁邊早有小船趕來救起。
“大王,敢問軍中可有良醫否?”陸纖乘機引誘康鵬道,康鵬反問他找良醫作什麼,陸纖諫道:“大江之上,潮生潮落,風浪不息;北兵不慣乘舟,受此顛播,便生疾病,某欠大王早備良醫,以免軍中瘟疫流行,影響大王大計。”
康鵬暗笑,裝出一幅愁眉苦臉的模樣,苦惱道:“孤正為此事犯愁,北軍不服水土,俱生嘔吐之疾,多有死者,孤卻苦無良策。”
“大王莫急,纖有一計,可使大軍不必為風浪水土煩惱。”陸纖微笑道:“若以大船小船各皆配搭,或三十為一排,或五十為一排,首尾用鐵環連鎖,上鋪闊板,休言人可渡,馬亦可走矣,乘此而行,任他風浪潮水上下,復何懼哉?”
“哎呀!”康鵬大喜過望,連忙跳下戰馬,對陸纖深深一鞠,“若無先生良策,孤豈能破孫權周瑜?”陸纖忙下馬將康鵬扶起,康鵬又轉身對賈詡、龐統、徐庶和魯肅罵道:“汝等食孤之祿,也當忠孤之事,如此良策,汝等如何至今想不出來?”
賈詡、龐統、徐庶和魯肅心中那個氣啊,心說不是你以前再三命令,不准我們用鐵環鎖船,害怕敵人用火攻嗎?但康鵬先前已有交代,四人只能唯唯諾諾的認錯,大罵自己該死,康鵬又把銅鈴眼一鼓,吼叫道:“知道錯還不去挽救,趕快給孤去打造鐵鎖,記住,每環必須重三十斤,越長越好!”
龐統與徐庶飛奔而去,鐵鎖是肯定要打的,董卓軍還要用鐵鎖有大用處,平時掛在船上裝裝樣子,欺騙一下孫權軍的細作也不錯。賈詡與魯肅留下,繼續陪伴康鵬與陸纖,陸纖見大事已成,不敢久留,立即向康鵬提出,自己的家眷還在江東,自己現在就公開投靠康鵬,只怕家眷被孫權殺害,希望康鵬先放他回去,等康鵬的大軍打到九江,再為康鵬效力。不良學生非常理解陸纖,不僅當即放行,還親筆許下一封榜文賞與陸纖,只要持此榜文,就不許任何一名董卓軍將士傷害陸纖宗族。
眼看著陸纖座船越行越遠,康鵬扭轉頭對賈詡與魯肅微笑道:“大事濟矣!我軍只需再等闞澤約定詐降時間,就可以動手,全殲孫權軍!”
闞澤與韓當詐降的時間還沒約定,董卓軍還在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