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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兩柱香時間前,子時剛到,康鵬就在家中公開露面,讓康鵬悲痛欲絕的老婆們驚喜萬分,己經在康鵬臥室前跪了兩天兩夜的安陽公主母子更是激動得昏暈過去,但康鵬沒時間和老婆們解釋,只是讓華佗照顧安陽公主母子,不斷派人探聽城中的情況,負責放火擾亂局面的復辟黨先後被拿下,糧倉周圍的隱患也被掃除後,康鵬總算鬆了口氣。
“老醜鬼,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雙眼紅通通的文鷺一把揪住康鵬的耳朵,惡狠狠罵道:“你裝著中毒,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們一聲?害得我們這幾天哭得死去活來,你自己倒在一邊逍遙自在。”
“夫人見諒。”康鵬滿面堆笑的賠禮道歉道:“當時孤擔心你們知道孤是假裝中毒後洩露馬腳,耽誤了孤清理後方的大事,所以沒事先告訴你們,還望夫人原諒。”
“不行!”文鷺得理不饒人,揪住康鵬的耳朵就是不放,“你害得我們都快擔心死了,今天你要是不說怎麼補償我們,我饒不了你!康鵬乾笑兩聲,一把將文鷺拉進懷裡,正想對文鷺說些在床上補償之類的話,一名親兵飛快衝進來,朝康鵬單膝跪下,”稟大王,反賊董承、陳宮、蔡邕、韋晃和耿紀率領兩千餘名武裝家丁,兵分四路,直衝王府來了。“
“啊!”文鷺嚇了一跳,康鵬的其她老婆也個個花容失色,尤其是蔡文姬聽到父親的名字也在其中,頓時嚇得暈了過去,康鵬卻滿不在乎的揮手道:“諸位夫人,不必擔心,孤之義子呂布在王府四周佈置有天羅地網,不用擔心這些小毛賊。”
“大王。”那親兵滿頭大汗的說道:“溫侯的軍隊沒有攔截這些反戚,坐視這些反賊透過了防區。”
“什麼!”康鵬這回真急了,抱著文鷺都一蹦三尺高,在房間裡緊緊張來回踱步,迅速在心中盤算呂布的用意,倒是文鷺微笑道:“大王,不用著急,董承陳宮之流,大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帶的也是一些沒上過戰場的武裝家丁,把你的親兵交給我,我去替你把這些反賊生擒活捉。”康鵬知道文鷺的武藝,立即答應,又命令家人把董母及自己的其她老婆孩子全部送進賈詡所在的地下密室,預防萬一。
文鷺帶著親兵出去不久,康鵬就聽到屋外喊殺聲已經響起,康鵬並不擔心自己的親兵擋不住這些烏合之眾,只是陰沉著臉計算呂布此舉的後果,漸漸的,康鵬己經明白呂布的真正目的,這次如果董承順利得手,殺光董家滿門,那呂布就可以用義子的名譽順利接掌董卓軍,接替自己的位置,成為這次政變最大的受益人;如果董承失手,呂布大可以藉口部下執行不力來推脫責任,他最多擔一個治下不嚴的用意,甚至在董承敗局己定的時候,呂布就可以出來撿功勞,連罪名都不用擔。
“打得好算盤啊。”康鵬心中冷笑“稟大王,反賊蔡邕己經被九王妃生擒。”時問沒過多久,訊息接二連三的送來,先是蔡邕被文鷺生擒,然後是韋晃被康鵬的新任親兵隊長簿廣砍倒,又被康鵬的親兵砍成肉醬,再接著是陳宮的隊伍被康鵬的親兵被殺散,帶傷的陳宮被康鵬親兵包圍,生擒活捉只是時間問題,康鵬的親兵都是董卓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老兵油子,被康鵬用錢糧土地餵飽的死士,董承陳宮等人率領的則是從沒上過戰場的武裝家丁或者食客,人數再多,也體想打敗這些身經百戰的親兵。
又過了一會,一名身上沾滿敵人鮮血的康鵬親兵衝進來,一進門就大叫道:“大王,大事不好,溫侯的軍隊和趙雲將軍的部隊不知為什麼起了衝突,溫侯的軍隊正在追殺趙雲將軍的軍隊,趙雲將軍為了不讓我軍自相殘殺,已經退到長安的南城去了。”
“啪啦!”康鵬順手操起一個倒黴的茶杯摔得粉碎,醜臉的臉色由黑轉青,康鵬心中冷笑道:“好啊,真會找藉口!”康鵬站起來大吼道:“傳令下去,一柱香時間內,給我殺光王府的反賊,孤要親自去南城,看誰還敢起內訌!”那親兵連滾帶爬的衝出去,康鵬想想,也在十餘名親兵簇擁下出房,直奔大門檢視。
到得王府大門時,陳宮己經被康鵬親兵打暈後生擒,復辟竟己經只剩下董承和耿紀被康鵬親兵包圍,身邊剩下的人己經只有百餘人,見康鵬出來,康鵬的親兵們爆發出一陣歡呼,“大王千歲千歲千千歲!”正焦頭爛額的董承和耿紀等人聞言大驚,抬頭看去,見本應中毒昏迷的康鵬挺著裝滿肥油的大肚子威風凜凜的站在王府大門前,不由心驚膽裂,文鷺乘機飛起一腳,將董承踢出了個筋斗,早有康鵬親兵撲上,將董承生擒。
“夫人,好身手。”為了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