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的屍體了嗎?”
黃福開口:“屬下親眼看見了,自縊而亡。”
樓河臉上爆發出喜意:“好,除非死人復活,否則我看他如何辯解。”
謝淵玉正和樓津見了任老爺,任老爺聯絡三縣良田大戶免去了百姓今年要交的糧食,如今客客氣氣把兩人送出門。
樓津和謝淵玉走在街上,水退去後的街道不算乾淨,路上行人偏少。
謝淵玉瞥見一處宅子前已經有了哭嚎之人,燒著紙的盆內火焰竄起,有燃盡的紙灰在空中打著旋又落下,火焰烈烈,那片空間看起來都扭曲著。
謝淵玉道:“龐大人的宅院。”
樓津漫不經心地瞥一眼:“人不聰明,倒也算盡心。”
謝淵玉笑笑,兩人沒有進入,沿著街道逛,有些鋪子也開著,茶水酒水鋪,喝的人大多站在櫃檯外,要一碗喝了之後就走。
店中除了掌櫃只有一個小二,忙裡忙外地招呼,見到兩人問:“客官,要不要來一碗酒嚐嚐,還有茶,外面日頭烈,坐這歇歇腳。”
謝淵玉笑笑:“一碗酒多少錢?”
“一碗酒20文,一壺酒300文。”
謝淵玉身上帶了碎銀,取出幾顆來:“先來一壺,有菜嗎?”
小二道:“我們店地方小,沒有廚灶做不出來,只有尋常的豆子和梅子,客官要是願意我給您端來。”
謝淵玉看向樓津:“可以嗎?”
樓津無所謂,今天就是順路走到這裡坐坐,小二手腳麻利地端上來,一白壺溫好的酒,兩小碟菜。
謝淵玉取來小盞給樓津倒了一杯,淡黃色酒液盛在杯中波光粼粼,有香竄到鼻中,樓津原本是不報希望地嘗,抿一口後有了興致:“這酒還可以。”
微酸微甜,喝下去口中生香,和王都相比,是另一種好喝。
謝淵玉飲了一口,眼中浸著笑意:“難得殿下喜歡,今日也不算白來。”
樓津笑了一聲,他心情不錯,取出匕首用一方絲帕一下一下摩挲著,他似乎極其喜歡這把匕首,時不時拿來擦拭。
謝淵玉看著這把對方不離身的匕首:“這把匕首殿下是如何得的?”
樓津勾了勾唇,像是想起來很有意思的事,慢悠悠地開口:“樓河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