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額間青筋鼓起,胸膛劇烈起伏。
同樣起來,又似乎是不滿意,再補妝重新開始。
似乎是一條無止境的衚衕,迴圈往復間只在原地踏步,永遠在磨這一條戲,到了最後,大漢似乎不耐越發明顯,揮手就揍。
唐開灼躺在地上,一枚橘子被壓扁,黏膩的汁水滴在泥土,他伸手去摸,指腹髒汙一片。
這次他爬起來,轉頭嚮導演的位置看去,這條透過,他被助理扶去休息,坐在轉經筒長廊前。
落日西沉,還有虔誠的信徒繞著長廊手觸經筒快步行走,紅衣喇嘛亦是念念有詞,亦有五體投地的信徒一步一跪一叩首,紅色長廊與遠處青山輝映,一眼望去,世人都匆忙。
唐開灼坐在那裡,一根接一根,茫然地抽著煙。
大概又過了幾分鐘,劇場收工,唐開灼助理上前,幾人一起休息。
劇組住處是當地藏民開民宿的家中,也僱了人負責一日三餐,菜品清真多是牛羊肉,晚餐有盒飯和肉包,唐開灼吃了點盒飯後回去休息。
他躺在床上正考慮要不要給楚嶺打影片,又想著自己還沒洗澡,形象不好,唐開灼躺在床上,突然福至心靈,想著可以一邊洗澡一邊和對方影片的時候,門被敲響。
“誰——”
沒人說話。
唐開灼擰眉:“是誰?”
敲門聲依舊鍥而不捨地響著。
唐開灼舌尖點了點口腔內側軟肉,他視線掃過房間,拎起放在桌上的菸灰缸,貼著門手心輕輕壓下黃銅把手。
他屏住呼吸,視線鋒利,牢牢盯住門口,只等著一抬手就回揮過去。
一點縫隙緩緩放大,門外人的臉龐逐漸清晰,唐開灼在看清來人面孔時猛地怔住,手掌脫力。
楚嶺抬手撈起菸灰缸避免它摔在地上的命運,好笑開口:“不認識我了?”
唐開灼回神,一下子把人拽進來,楚嶺見對方頭都靠過來,卻見唐開灼這是輕輕湊近了一下。
楚嶺掃了眼對方手臂,微微挑了挑眉,有些疑惑:“這次怎麼沒有一個熱情的親吻?”
按照以往唐開灼的脾性,兩人已經壓在牆上來回親吻。
唐開灼舔了舔唇:“主要是一週沒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