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斷,純粹地讓他和世界斷聯。
徐軒不會沒有察覺,但他的第一反應是擔心他。
秦修明有點想笑,得意地笑,但他心中卻是酸澀。
他不發一言放下衣襬,轉身去拿了藥膏,俯身塗抹,徐軒默默撩起來,看著秦修明抹藥,又開始叫:“明哥”
等抹完藥,秦修明站起身,他目光滑過徐軒臉龐,抬頭在臉側落下一吻:“想不想要獎勵?”
徐軒呼吸一亂:“想。”
秦修明勾了勾唇,抽出腰帶系在徐軒眼睛上,他說:“好男孩,我得懲罰你,不許看。”
結尾
柔軟的腰帶被縛在腦後,再靈巧地打了一個結。
像是白日陡然跌入暗夜,眼前一切都看不見。
秦修明手掌從徐軒下巴游至肩頭,掌心用力下壓:“坐下,不然你太高了,我不好動。”
徐軒坐在沙發上,大腿分開,他的雙手放在膝蓋上,腰背繃緊,微仰著頭。
如果沒有這條腰帶,他的瞳孔中會是秦修明的倒影,但那一條腰帶遮住他眉眼,如今只是仰著頭,追隨秦修明的聲音。
秦修明手掌從對方肩膀緩緩滑下,一路蜿蜒,然後蹲下,等唇觸上的那一瞬,徐軒一下子繃緊。
他原本搭在膝蓋上的手狠狠攥住,腹部收縮,一條條血管像蚯蚓一樣爬上精壯的腰下:“明哥”
秦修明沒有說話,只有口腔裡的水聲。
這種聲音不斷響動,刺激著耳膜,連帶著心臟都不受控制地跳動,徐軒只覺得一股電流自脊椎骨竄起,飛快地席捲全身,整個人都浸在巨大的愉悅裡。
溫暖又滑嫩,像是一個柔軟的布丁,將他全然包裹起來。
興奮、刺激、快樂,一股股多巴胺快速分泌,讓他渾身細胞都輕飄飄。
這是明哥。
對方的唇薄薄的,顏色也很淺,平時矜貴又高傲,現在低頭做這事的時候,他幾乎想象不出對方是什麼樣子。
徐軒舌根分泌出甜意,他抬手欲拿掉腰帶,秦修明用微微沙啞的聲音道:“不許拿下,這是懲罰你。”
他的腹部又狠狠地繃住,細小的血管鼓起,秦修明看著,指甲勾過,悶悶地笑:“忍不住了?”
徐軒低頭,隔著模糊的光影,放軟了聲音:“明哥,你讓我看看。”
秦修明低低地笑,他一隻手攀上徐軒的肩膀,面對面偏過頭,吐出的氣息灼燙:“這樣就忍不住了,那我坐下,你豈不是要受不了?”
徐軒喉結滾落一遭。
下一瞬,手背青筋鼓起。
秦修明緩緩下落。
幾乎是一寸一寸地剖開、推進,最後停滯住,他從唇縫了吐出氣息,只是偏過頭,一聲一聲呼著氣。
徐軒按捺不住,手觸在對方腰背,難耐地來回按壓。
秦修明緩了緩,他眉頭微皺,偶爾會散開,只是伸手攀著徐軒肩膀,大腿在用力的時候會繃緊,沙發上彈簧被壓得變形,幾乎縮成短短一截,瞬間後又急劇彈起,速度由慢至快。
很久之後,秦修明停下,他伸手摸上徐軒側臉,額頭抵住對方:“好男孩,剋制一點,撐得我有些難受”
這不單是懲罰,也是發洩。
徐軒咬了咬牙,一下子拽掉腰帶,他環住秦修明猛地站起來,秦修明猝不及防被端起,發出了一聲悶哼。
他自己清楚的意識到現在的瘋狂,並且沉溺於這種瘋狂。
甚至從某些程度來說,他需要這場瘋狂來證明彼此的存在,他要建立最深入的連線,要觸碰最真實的反應。
從沙發到臥室,這是秦修明最煎熬的一段路。
等到重新躺在柔軟床鋪上時,甚至讓他有種酷刑結束解脫的感覺,脖頸到耳後出了一層汗,瞬間就泛起了紅色。
徐軒低頭,沿著汗溼的面板一路舔到耳後,聲音甚至有些委屈:“明哥,你好過分。”
秦修明緊緊盯著徐軒:“好男孩,你也可以過分。”
他眼尾和顴骨似塗抹了胭脂,這使他有種奇特的豔麗,秦修明胸膛起伏著,目光昏蒙:“來,橄欖我。”
又是大膽而露骨的詞彙。
徐軒的臉微微發紅。
他覆上去,親吻對方的脖頸,留下一個個豔麗的痕跡,擁著對方:“明哥,我會一輩子在你身邊。”
徐軒在秦修明耳邊低語,他的話不是命令的口吻,商量一般地說:“明哥,你說希望我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