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我會親手把你一片片剮了。”
他們兩人都對彼此有著佔有慾,又骨子裡都帶著幾分偏執,若是背叛了對方,絕對是不死不休的下場。
謝淵玉應了一聲。
這種帶著血腥的話語如同情話一般撫慰著心臟,他心中反倒是一種暢快和甜蜜。
謝淵玉反思一瞬,覺得自己如今越來越不對勁。
他摟住對方:“我大抵回望州半個月。”
“呵。”
“我會想殿下的。”
樓津:“嘖。”
謝淵玉聲音帶著笑意:“兩情久長,不在朝暮。”
樓津這回笑了一聲,他張口咬住對方嘴唇,犬齒狠狠碾磨過去,嚐到血腥味才鬆口:“不要跟我說這些爛俗的話。”
他看著對方染紅的唇,舔了舔牙齒:“謝淵玉,你最好想我想得要死!”
這種相思,自然要兩個人一同受著。
謝淵玉,合該的。
結尾
金瓦紅牆的宮牆上停了兩隻雀鳥,黑體白頭,周身圓滾滾的,嘰嘰喳喳說了一上午。
養的貓也跑得不見蹤影。
不知道逮兩隻雀嚼吧嚼吧塞嘴裡。
都是慣得不成樣子!
樓津沉沉地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地拿起硃筆,抬腕間筆鋒蹭在在奏摺上,一點蒼蠅大的猩紅頓時落下。
他一瞥,本來想當做沒看見,御案對面的男人卻抬首:“你這道誤筆落下,底下人又得猜得天昏地暗。”聖上道:“在旁邊寫下‘筆誤莫猜’幾個字。”
樓津忍著不耐,筆龍走蛇龍飛鳳舞地寫字,一本批完後撂下,又拿起一本翻看,看著看著,‘啪’地扔到一邊。
聖上再次抬首,樓津咬了咬牙:“一月前失了火,現在才報上來,骨灰都揚淨了。”
他已經是滿臉煩躁,肉眼可見的焦灼,不愉快到了頂點。
聖上靜靜地看他幾息,推開御案前的一摞文書,端起參茶抿了一口:“在想謝家的那小子?”
雖是問句,語氣卻是篤信。
樓津這陣子被拘著在宮裡批摺子,這些日子最初還好,最近越來越心神不寧。
樓津被一語點破心思,他舌尖抵了抵唇內側軟肉,也沒否認:“走了八日,沒個書信,跟死了一樣。”
一說起這個他就生氣。
是,謝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