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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身狼腹。

那謝謝了,但當時我的確是個死人,你想要什麼。

黑衣男子挑了挑眉:“你能給我什麼?”

衛名瞬間鐵青了臉,現在的他除了這個身子,這張臉,什麼都沒有,而對方這麼問的目的顯然也只有一個!

看到衛名變了臉色,黑衣男子顯然意識到自己的玩笑開得過火了,於是乾咳了一聲解釋道:“跟你開玩笑的,只是碰巧經過那裡,不忍心你被狼撕了而已。你……身上的傷很嚴重,我幫你擦藥。”

從一旁的包裹裡拿出一個藥瓶,自稱是天凌的男人伸手掀掉衛名身上的被子,衛名順著看下去,赫然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被衛名要殺人的眼光看的發毛,黑衣男子摸摸鼻子:“我帶你回來就這樣的,不要想太多,我只是給你上藥而已。”

深呼口氣,衛名閉眼任男子帶了薄繭的手指沾著微涼的藥膏觸上自己的面板,鼻端飄來淡淡的香味,衛名抽了抽鼻子看向那罐玉白色半透明的藥膏。

藥膏極其管用,不到半個月,衛名就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站在簡樸的院子裡,衛名權衡再三,點燃了自己做出來的訊號彈。

當天夜裡,就有人找了過來,“參見門主。”

“起來吧,天倉軍營那邊怎麼樣。”一張紙條飄到單膝跪地的人身前。

“回門主,最近天倉軍營狀況不大好,主將薛輕塵似是無心戰事,而且……聽說攝政王的影衛在軍營裡日日買醉,守在一座空的軍妓帳裡,誰都不讓進。主將薛輕塵在營裡設了一座靈堂,軍心似有不穩。”

衛名心裡翻江倒海,玄夜來了?輕塵在幹什麼,邊疆戰事,豈能兒戲!

又一張紙條遞到來人面前:幫我準備點東西,明天就要送來!

待人走了後,衛名朝屋樑上扔去一個茶杯,“砸”下一個龐然大物。

“你怎麼知道我在上面?”

衛名淡淡看他一眼,以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都聽見了?”

“不是你的意思麼。”

我明天要離開,多謝這幾日的照顧,救命之恩日後定當湧泉以報。

“你要去哪裡,你身體還沒好!”

“不關你事。”

“什麼叫不關我事,你這條命是我救回來的,我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救回來的人又掛掉。你要去哪裡,我陪你,還可以照顧你。”

不行。

“不行?!”凌天瞪眼,隨後突然笑眯|眯:“不讓我跟,我就不還你這個。”

一枚金蓮戒指在衛名眼前晃悠,衛名伸手去拿,被凌天眼疾手快的收回去,笑得一臉得意的看他。

衛名恨得牙癢癢,這個無賴趁人之危,居然發現了他藏在舌頭下面的戒指,趁著他昏迷拿走就不還了,現在居然還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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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帳裡的玄夜,只是守著那張冰冷的床,不停地用酒來麻痺自己。

名兒睡過這張床,名兒也是在這張床上受辱……名兒……緊緊抱住那一堆破草蓆,玄夜把手裡的空酒罈扔掉,重新拿起另一罈。狹小的帳篷裡酒氣熏天,堆滿了空掉的酒罈。

“名兒……名兒……他們說你死了……他們都在胡說……胡說!名兒你會回來的……對不對……”

而主帳裡的薛輕塵也好不到哪裡去,玄夜可以沉浸在醉生夢死中,他卻不可以。

烏黑的木牌上只有簡單的五個字:衛名之牌位,卻壓的他喘不過起來。海寧在一邊上香,一身縞素,小聲的啜泣。

嫋嫋升起的煙幕,燻紅了薛輕塵的眼,嗆疼了薛輕塵的心。

“報!”帳外傳來通報兵的聲音:“薛將軍,顧將軍來了!”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誰?!”薛輕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他印象裡,顧將軍只有一個。

“回將軍,是顧言顧將軍,現在就在營外。”

喝光了最後一滴酒的玄夜搖搖晃晃的走出帳子,朦朧中就看到營內計程車兵都顯得極其興奮,爭相的往營門口擠,邊跑還不忘排隊組隊形!

隨手拎過一個小兵,“跑什麼,就在哪裡。”

“大人,就都被您給喝光了,沒了。顧言將軍來了,大家都趕著去迎接,大人您先放放手。”

“顧言?顧言只有一個,他……”

酒醉迷離的眼突然清醒過來,名兒?!

被抓住的可憐小兵,只覺得眼前突然一花,方才還緊緊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