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謀霸業,也不願自己被她當做孩子。
“沒事,”天下指了指腦袋,一臉揶揄,“智商問題。”
“智商是個什麼東西?”衛修被說蒙了,但是隱隱約約覺得天下話中的意思不是在誇他。
天下也沒給他解釋,只是又指了指心臟的位置,繼續說,“還有,情商問題。”
“情商又是個什麼東西?”
天下怕吵著千默,便出去了,衛修跟在她後面。留了那堆情人在裡面,旖旎滿室,只是十指交握,便是春光無限。
天下到甲板的時候,大霧已經瀰漫開來,三米內不見人影,更別說要望見海里外的海家船了。她只好又退到艙內,才發現柳如繪還沒有離去。
“北王陛下,光臨西國,實屬幸焉。”柳如繪客套了幾句,也沒忘了拱起雙手行禮。
“噢,西國的太子殿下啊!”衛修還了一禮,比柳如繪笑的還燦爛,“原來您也在這啊,是孤疏忽了,海涵海涵。”
說到這兒,衛修這這神態便是嬉皮笑臉了。這種敷衍的態度,大有讓柳如繪挫敗的意味。可兩位當事人都耍起了太極,柳如繪更是從容的說道,“東方小主美麗驚人,就是我,有時候也難免不會被吸引。”
“是吧,孤的眼光還是可以的吧。讓所有男人都看上的女人,才配得上孤。”衛修說的理所當然,那語氣,早就把天下當成了自己的所屬。
“我沒那麼炙手可熱。”天下可不想當那塊狼嘴裡的肉,她寧願當只狼,這樣也不容人覬覦了。
“你比想象中的炙手可熱。”衛修裝似認真的說,“不要不承認,孤知道你知道。”
“少貧,就算我炙手可熱,也不會是你嘴裡的。”天下哼哼兩聲,便向船閣上去了,她要試試站高了眺望海家的狀況。她總覺得這場霧不尋常。
不尋常之處便是,這場霧是趕往西國的海家護法,銀蘭一干施展的迷霧術。海家的援軍也到了,兩軍的對比力量似乎又有了逆差。海家來的不只是護法,還有一員猛將——海樓雲,還有海樓雲身邊的女人,雁翎。
雁翎的出現無疑給海家的船上帶來了一團疑雲。海樓雲的行頭,怎麼看都是從海中天來的,但是雁翎沒道理在來的船上啊。
“雁翎姑娘,你不是在南國嗎?怎麼到了海家的船上?”許久不見非天,似乎憔悴不少,眉頭微緊,似有心事。
雁翎說不的話,看了看四位護法,可視線又被銀菊瞪了回來。瑟縮著收回視線,雁翎總想著找一處躲藏的地方,卻是無依靠。
“銀菊,你又對她兇什麼!”豈料海樓雲不願意了,護小雞似的將雁翎攬在身後,瞪著的眼睛比銀菊的還大,“這回我可看見了,看你還狡辯!”
原來,這不是銀菊第一次欺負雁翎啊。也難怪,誰讓她們將雁翎待會海中天的時候,海樓雲就一直護著她!她銀菊偏偏看不上海樓雲看上的女子!
“你那隻眼睛看見了?”銀菊果然狡辯起來,抱起手臂,用鼻孔瞧著海樓雲。
“我兩隻眼睛一塊看見了。你再欺負她,看我饒你?”海樓雲氣勢洶洶,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害的遭殃。真要認真起來,銀菊還是不敢惹他的。
豈料,對他的保護,雁翎不領情。雁翎將攬在腰上的手臂撥開,想非天跑去了。
“喲喲,看看,看看,人家不領情吶!”就算銀菊這麼揶揄,好像不管海樓云為雁翎做什麼,她都沒有領情過。
海樓雲的面子上掛不住了,他認定的女人竟然跑別的男人身邊去了。這還了得?“你給我過來!”
這一聲吼不禁嚇怕了雁翎,在場的人似乎沒有幾個是沒嚇著的。海樓云何必這麼認真,這女人還沒怎麼樣呢!見雁翎不為所動,海樓雲大步上前,揪起她的後襟,將她拎到離非天十步遠的地方,讓她站著,並且佔有性的攬著她的腰,衝非天瞪著眼睛。那神情本就是把非天當成敵人了。
“行行,我問不著她,我問你成了吧。”非天無奈,最近有太多煩心事,他不想讓身邊的不幸再添一筆。“她怎麼到海中天的?”
“問她們!”海樓雲指著杵在一邊的四位護法,大有把麻煩丟離身邊的意味。
看到非天詢問的眼神,銀竹學著銀菊抱起手臂,“就算你是海家的二當家,可還沒權利過問長老會的事!”
“夠了!”原本坐在桌邊的海九溟被他們吵得心煩,猛的一拍桌子,比剛才海樓雲的那一聲吼還有威勢,震懾全場,“回答問題!”
銀梅最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