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失。

李曇雲似乎很滿意孫海晴的識時務，當下抹出笑容，看向了旁邊的蓉蓉：“你怎麼選擇呢？”

剛剛還和她打了招呼的，看起來很有紳士風度的男人，現在就變了個樣子，完全成了披著羊皮的狼，蓉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我不相信這是聯盟讓做的。”

李曇雲食指在鼻樑上撫了撫，目光掃過後面那些似乎也同樣等待解釋的人，當下莞爾一笑：“你們又怎麼會了解聯盟在想什麼呢？對於聯盟來說，你們這些沒腦子將記事本帶在身上的人，統統是食物而已，就算不馬上吃掉，當發現沒什麼利用價值的時候，也會收掉你們的筆記，簡單來說，你們加入聯盟，不過是把筆記暫存他們那裡而已，就像銀行，不過不同的是……你們的資本，是有去無回的。”

李曇雲向前一步，伸出手。

蓉蓉本能的去護住屁股兜的那本雜誌：“你們一定是揹著聯盟做的，要是讓聯盟知道了，你們會死的很慘。”

李曇雲似乎已經沒了耐心，點頭承認：“那又怎麼樣？說白了你們這些低階持有者，不用腦子永遠都是別人的棋子，就算被陣營收錄，遲早有一天同樣會死的很慘，我不過是為自己的多選擇了一條路而已，而你們……全部都是弱者，希望抱著一個團體得已保護，沒骨氣的東西們”

蓉蓉的眼睛瞪的更大，在先前，她碰到的持有者中，有嘲諷的，有挑釁的，也有謾罵的，但是她從來沒有當一回事，就像大魁那樣，可是現在，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