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後來那些人來了之後雖然在房間中有搜尋過,但是由於水若寒當時正在昏迷之中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所以他僥倖的沒有被人發現而逃過了一劫。
待豐含笑從肖凌鳳的死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一些之後便將他送到了這裡,讓這裡的醫生一直在給他準備手術的事情,而且根據醫院的檢查報告,如果手術成功,水若寒的雙腿很有可能下地行走。
而此時,也已經是手術之前的最後兩個月了,豐含笑一般情況下都會隨著水雲伊兩人一同來這裡探望他。而他住在這裡也一直是陳清萍照顧著,是以這麼久以來,豐含笑與陳清萍兩人卻是經常見面。
豐含笑的一切改變都被陳清萍看在眼中,雖然心疼,但陳清萍從來沒有將這種感情表現出來。今天豐含笑隻身來到水若寒的房間的時候,水若寒已經熟睡,此時房間很冷靜,並沒有一個人。
豐含笑靜靜的坐在水若寒的病房邊,看著又已經長大了許多的水若寒一語不發。突然豐含笑感覺自己好可憐,他甚至想到如果自己是水若寒該多好,至少不會對這個世界失望,不會有自己這麼多心事,不會一直這樣傷心,雖然他失去了雙腿不能行走,但是卻活的天真爛漫,生活在一個沒有權利之爭的環境中。
似乎是痴了,豐含笑看著躺在床上的水若寒一語不發。自己來這裡究竟是為了看這個孩子呢還是有別的事?豐含笑自己也不清楚,似乎很多的事情到現在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輕輕的,陳清萍走到床邊,也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水若寒,她沒有打擾豐含笑,但是豐含笑明顯因為她的到來而被打擾。
“你來了?”陳清萍終於還是開口道。她身穿一件雪白的制服,雖然衣服寬大,但卻依舊難掩她動人的身材。此時的她似乎一點也看不出豐含笑第一次見她時的那種叼蠻樣子,她是天使,是病人的天使。
豐含笑並沒有抬頭看她,雙眼依舊看著水若寒道:“來了。”似乎這兩個字都說的很吃力,顯得與她沒有什麼話可說。
陳清萍似乎並不介意,淡淡一笑道:“最近怎麼很少見你過來,每天都只有雲伊一人,她們也來的很少了。”
豐含笑聽了點頭道:“恩,是的,最近有點事,所以沒來。”
陳清萍聽了不禁一陣無語,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過了好一會,豐含笑才輕聲道:“如果沒有意外,若寒的手術成功的把握到底有多大?”。
陳清萍聽了眉頭微微一皺,沉吟了一會才道:“這個也不好說,但自從去年以來他便一直在醫院接受很好的治療以及做足了手術前的工作,我想成功的機率已經提到最高了,但我還是不敢肯定,因為他的雙腿是從小就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有人能夠讓他的雙腿上的|穴道稍微活一下,我想我們一定能夠成功,但依現在的技術,我想沒有人能夠做的到。”說著,她言語中不禁有些惋惜。
豐含笑聽了眉頭皺的更緊,看著水若寒一陣不語。“疏通|穴道?”豐含笑突然低聲嘀咕道。
陳清萍當他是問自己,馬上點頭道:“恩,只要能夠讓他雙腿的|穴道疏通,相信用不了什麼手術他的腿也能好了,不過這似乎有些不可能。”
豐含笑聽了卻搖頭道:“或許這個世界上其他人都不行,但我知道有一個人說不定就能行了,我看我得抽個時間去看看他了。”
豐含笑象是自語,又象是對著陳清萍說的。
陳清萍聽了心中一奇,不解的看著他道:“誰啊?你,你真的確定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有這等本事?”她對醫術也算是有所研究了的,這實在是讓她有些懷疑豐含笑是不是在說胡話。
豐含笑正要向她說什麼,卻聽見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
“什麼事?”開啟一看是小刀打來的,豐含笑馬上便開口問道。
“我和左手兩人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天,可是連毒皇的一點訊息都沒有,昨天鮮于修那小子又告訴我說毒皇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所以他們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等待著我們的進攻,昨天我與左手的行蹤終於被他們發現,不過我們並沒有什麼事。我是想問公子一聲,是不是依然按照以前的計劃進行?”
豐含笑聽了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冷淡的道:“這些小事根本不用告訴我,你自己與左手兩人搞定就行了,泰國我怕是去不成了,因為鮮于修也告訴我一個訊息,我想我得去臺灣一趟,至於泰國方面,我想有我小刀門的兩大堂主已經夠了,你們說是嗎?”
小刀聽了也不知道豐含笑是不是已經很生氣,但想想也覺得對,當下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