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楚程正盯著螢幕,想看看其上能認識的有幾人。被點名詢問後才回過神,“恩,記得。”
那種身體被燒焦冒煙冒油的感覺他怎麼可能忘記?想要死卻無法立即死亡,只能等著自己全身的面板肌肉全部燒成炭的感覺就是一場永遠無法遺忘的噩夢。
不過,為何齊岸會在這種時候提出這樣的問題,難道。。。
“就如你現在所想,畫面中火焰的溫度與當日你所承受的是相同的。”習澤揉著太陽穴淡然的說道。
楚程剛想開口問些什麼,突然一聲口哨聲傳來,吹口哨的人自然就是大螢幕中所放映的主角,“這麼點溫度,還不夠我暖身,不過他們都不讓我繼續嘗試下去,所以,關於我的極限承受度,連我自己也不清楚。”他挑挑眉,再次挑釁的對著楚程說道。
聽了對方明顯炫耀且挑釁的話,楚程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予,只是稍稍沉默的片刻問,“能融化這鋼鐵牆壁麼?”
“恩?”習澤一愣,他看向齊岸,而後搖了搖頭,像是心情突然變好;臉上露出瞭如往常一般的笑意,“溫度還要差一些。”
“你問這個做什麼?如果我想,定然是能夠抗的住那種溫度,還是說,你想要親自確認?”那個孩子不甘被冷落,立即插上一句。
“我明白了。”楚程回以習澤一個微笑,“那上面怎麼說,是要我脫下這身衣服回家研究民用裝置麼?”
楚程說這話的時候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算是沒有話說時隨口而來的產物,他當然不會認為上面的大人物們會讓他回家,最多調離現在的崗位成為真真正正的炮灰罷了。
其他人如何去想這句話楚程並不知曉,也並不想知道,但他身邊程煥的反應卻瞞不過他的眼睛。楚程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話才剛說出口時,自己哥哥的身體短暫的僵硬了一瞬,但是楚程並不能猜到他是因為想到了什麼,是因為自己話中自怨自艾的語氣,還是為了如果我的話真的應驗可以回家的驚喜,亦或者是他已經想到了脫下那身紅衣後所要面臨的一切?
“當然不是,他們的。。。”習澤已經開始為我們揭開謎底。
“你說什麼?!這身紅衣本就不適合他,他根本就不配!不配!其他人不是也已經同意了嗎?你們剛才不也是點頭了麼?他這身衣服必須給我脫下來!”小孩子一聽到這句話立馬蹦起老高,如果不是徐光熙一把抓住了小孩子的衣服,恐怕他都要跳到習澤的面前來嚷嚷。
“恩?”楚程瞥了一眼臉漲的通紅的小孩,只覺得他要是這樣要是上了戰場恐怕也是一個如修羅一邊的人物了,當然這是對於同盟軍而言。
“恩,是我剛才一時間有些問題沒有想通。今日就算是給你介紹個新成員給你認識,可能今後的一段時間裡還要你來幫忙照顧。”習澤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看上去他是準備結束今日的會議了。
“我一直就不贊同你們之前的做法,如此一來甚好,甚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沒有人去叫,飛鳴那小子會一直泡在訓練場裡。”說著徐光熙摸摸小孩子的頭,準備先行離開。
“滾開,不要摸我的頭!”小孩子像是炸了毛的貓,“還有那身衣服,那身衣服他一定要脫下來!”
對於這個孩子為何執著於自己的衣服,這讓楚程還是有著小小的驚訝。就算是他們兩人都是能抗火燒之人,在這衣服之上為何如此斤斤計較,又沒有人說,這紅衣必須是他楚程穿著的,既然已經同意讓那個孩子進入特殊種族軍,那麼他提出自己要穿紅衣的要求應該是不會被駁回的。
“你先去吧,飛鳴今日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齊岸走到了徐光熙身邊,從他手中接管了那個孩子,“這孩子我看著。”
“我不是個孩子,放手!”
“才十九歲,在我們的眼中就是個孩子。”齊岸似乎挺喜歡那個孩子,眼中滿是溫柔的笑意。
等到徐光熙離開了會議室,習澤才開始為楚程進行介紹,“這位就是楚程,我想你已經知道了,他身邊的那位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搭檔,程煥,你稱呼他們為哥哥。”
為了體現對新成員的尊敬,楚程與程煥還是站了起來與那孩子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這位是朱雀,從今日起就算是我們軍的新人了,因為體質有某些方面的特殊,他今後的訓練安排可能還要麻煩你們兩位,尤其是程煥,你的研究對我們很有用。”習澤介紹那個孩子。
“朱雀?!“楚程問出聲來,程煥也疑惑的看向習澤。
“是的,姓朱名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