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倩明顯一愣,隨即搖頭:“不可能,你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兒來的。”
天色已經晚,周圍一片黑茫茫的。我冷笑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教師,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還有一個二十歲的黑道大哥。你說,你說下面會發生什麼事兒?”
夏小倩的臉色有些蒼白,她站起來說:“夏宇,你別太過分,我只當你是我的學生和弟弟而已。”
我也站起來,走上前,一把攬住她的肩膀,將其往沙發上一按。我看著她那緊張的樣子,不禁心中暗暗發笑。這種級別的女人還真是好騙。
夏小倩的呼吸逐漸紊亂,腮邊也飛起兩片紅霞。那些文人所編織出來的故事都沒有現在如此的美妙。
夏小倩支吾到:“夏宇,你。。你別。。。”
從懂事兒開始,我就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男人。有可能是我有點大男子主義吧,總之我是不願意強迫一個女人做她不喜歡做的事兒,比如——做愛。
對於夏小倩的舉動完全是玩心太重,我輕輕在她腮邊吻了一下,她也很明白地閉上了眼睛,那高聳的雙峰差點讓我不能自拔。
我鬆開了手,站起來點燃香菸,狠狠吸了一口,笑著說:“我決定了,要讓你做我的女人。不過不是現在。我先告訴你,讓你有點心理準備,我不喜歡強迫別人。”
夏小倩睜開眼睛,傻傻地看著我,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一種異樣的眼神。
我拍拍屁股說:“我走啦,時間不早了。”
夏小倩沒留我,就連我走出她家的時候,她都沒說一句話。
站在車站等人,我感覺自己的心情愉快極了。夏小倩是個很不錯的女人,對於這種女人,只要捕獲了她的心,她的全部就都是你的了。
出來混江湖幾年,我閱人無數,至今還沒有什麼人讓我看不透的,除了一個人——白骨。
回到別墅,都已經是十點半了。
客廳裡坐著小雨點、陳芸、浩南和四個小弟。
我一進客廳,將身上的髒衣服胡亂往沙發上一扔便上樓洗澡了。
自從和白骨單條受傷以後,我還真沒正經洗過澡。要是讓我換上一套稍微打點補丁的衣服,被人稱為乞丐那也不足為奇。
想起這事兒我就心煩,咱們的傳統美德勤儉節約在這些花朵身上一點也看不到。他們追求的是日本或者韓國的前衛裝扮。肥大的褲子,蓬鬆的頭髮。還美其名曰:這是日寒流。
剛才在汽車上就見到七個小年輕,就是這副打扮,女的把頭髮弄的和雞窩差不了多少,男的則是把頭髮燃成了七種顏色。要不是看在車上坐著兩個警察,我早就衝上去代替他們的母親教訓他們一下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與我何干?
剛洗完澡從屋裡出來,就看到小雨點坐在床邊。
我用毛巾使勁擦著頭髮上的水珠,問:“雨點,你今天還是跟你芸姐姐睡在這兒吧。我去客廳。。”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虛偽。我現在已經慾火焚身了,如果得不到發洩,第二天鐵定元嬰飛出體外,七孔流血而亡。
小雨點嘟囔著嘴,搖頭說:“哥。。我想陪著你。”
“那。。那就。。”我一個虎撲便將小雨點壓在床上,正準備親吻懷中的可人兒,卻聽見門外一陣敲門聲:“我可以進來麼?”是陳芸。
我站起身,嘿嘿淫笑著開啟房門,沒等陳芸說話便一把將其攬在懷裡。
過這樣的日子,就算老天給我一個神仙我也不做,有道是:‘只羨鴛鴦不羨仙啊。。。’
“你。。你別這樣。。雨點妹妹在旁邊看著呢。。”
我喝到:“這有什麼關係,你們倆都是我的老婆!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誰敢說三道四的我就砍了他!”
什麼叫一箭雙鵰,我今天終於明白了,雖然以前也經常試。只不過那種不存在感情,完全的肉體關係是沒法給我帶來太多快感的。
今天,我終於享受到人生一大快事: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兩個小時過去,我仍然感覺自己精力充沛,只是這兩個丫頭的眼睛都是閉得死死的。正當我恢復了體力準備進行再度鏖戰的時候,奶爸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老大,咱們的場子被人挑了,是太子的人。”
我冷笑著:“好啊,要來的早晚都得來。我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很久了。去叫上兄弟,二十分鐘後在別墅集合。”
我親吻一下二女的額頭,輕聲說:“我出去做事兒,你們倆可別鬧出什麼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