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張開眼睛,可是無法做到。
“很難是不是?是的話再發出個聲音。”他說。
她再次呻|吟了一下。
“惜桐”他立刻將她抱起,緊緊箍在胸前,“你終於醒了太好了我好怕……好怕你不會醒來……”
哎傻子,怎激動得連聲音都變了?
原來他不說話的原因,是以為她還在昏迷當中;這人真是沒照顧人的經驗,若她還在昏迷怎麼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膀胱?那是她最先能控制的地方。如果真是昏迷的人,怎可能如此?
她再發出一連串的模糊吟聲,讓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醒來了。
這種無法控制身體的感覺真不好,她再也不要經歷這種事
“真是太好了,你竟然在我們要成親的這一天醒來,我……”聲音又變了。
啊?他們今天要成親?怎沒先求婚一下?太沒誠意了
她在心裡笑著想;原來這死腦筋的男人,不管自己會不會醒來,就準備在到達目的地的第二天就娶她為妻,唉,還真令人感動。
“我要先幫你清洗,再幫你換上鳳冠霞帔……”他深吸口氣說,“我們現在就去浴房。”
她感覺自己被他抱起,然後走到一間充滿熱氣的房間裡。
“我們在四川時,你好像很喜歡這種底下可以燒火的浴桶,所以我叫人也準備了一個,以後你隨時都可以來泡澡。”他邊說著邊幫她除去衣服,然後讓她依著他,也把他身上的衣服脫光。
哇接觸到他坑坑巴巴的身體了。他什麼時候把自己這一身的面板搞成這麼糟?好像到處都有傷疤?是不是打仗受傷的?那麼,那個東東還在嗎?事關她下半生的幸福,總要關心一下。
“等我一下,我先倒一桶冷水進去,才不會太燙。”說著,他一手抱住赤|裸的她,一手倒水,然後先把她放進浴桶裡,自己再跳進來。
他讓她靠在大木桶邊,輕柔地幫她洗髮,再從桶內舀水清洗。
如果她能行動自如的話,必定會趁此機會,大吃他的豆腐,不像現在什麼也不能動,只靠著他乾著急。這美色當前,看不到、吃不到可真痛苦啊
他強壯的腿站到她兩****,藉著身體支撐她軟綿綿、一直要往下滑的****;嗯,這個姿勢夠銀當,可怎麼沒感覺到某樣東西的存在?
他不會成了太監了吧?
才在著急,突然就感覺到了鬆一口氣,原來還在,只是他側身不讓那東東碰到她。
“對不起,我是男人……”他氣息沉重的在她耳邊輕喃,“面對你,我實在無法無動於衷……可是你放心,我一定等到我們行過禮、成為夫妻之後,才會對你……行周公之禮。”
哎拜託,別再折磨她了?如此近身的挑|逗,卻不肯讓她碰觸是什麼意思?他的腦筋可不可以再死板一點?早就有過夫妻之實了,還矜持什麼?
“上次不是我自願,所以不算。”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又在她的耳邊說,還親了她的耳垂。
她逸出不滿的吟聲。
他的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腰肢,用失去記憶時所慣有的痞痞笑聲說:“現在知道被人控制有多討厭了吧?很不幸,你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讓我為所欲為。”
她暗翻白眼,請儘量為好嗎?她想他想了好久,快快滿足她的想望吧別再守什麼禮了,只可惜這個不知該怎麼說的男人,居然很正經地洗起澡來,一點也不分心。
這桶裡的水溫真高,泡得她直冒汗,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動,居然覺得四肢百骸開始發癢。尤其是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斷的擦洗,更是火上加油,讓她簡直要發出更銀當的吟聲。
“怎麼了?不舒服嗎?”他語氣擔心。
不是,是太舒服了,麻煩請繼續,不要停;看來還是先忍住不要發出聲音,他才會接著清洗下去。
果然她沒再發聲,他的手就往她的下肢清洗過去,然後來到那裡……
一股熱氣突然往下衝,她像被點火一樣,轟的一下,全身都熱了起來,然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居然可以張開眼睛
看到秦崢反應,她覺得自己喝那毒酒很值得原來又驚又喜就是這種表情啊?然後他大張的嘴還沒合攏,眼眶中就掉出一顆眼淚,就一顆還被他迅速擦去。
然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嘴吸走她的空氣,不斷在她嘴裡翻攪,還咿唔作聲,雙手更是在她背上不斷撫觸;但這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嚴重的是他那東東就在她那兒不斷親吻,還過門不入,只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