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起了飛旋的小星星,樂還是處子、還是處子還是處子……
腫的跟核桃一樣的眼睛愣愣的看著她,似乎是受了巨大的驚嚇。
“這是……”
剛說出兩個字,樂似乎才回過神來,嗖一下子甩開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連滾帶爬的離開她的身體蜷縮到床榻另一邊。頭埋進膝蓋,光裸的身體在正月的寒氣裡瑟瑟發抖。
鳳君只覺身上壓力一減,彷彿塌了防火牆,烈火席捲而來,連汗毛都捲曲起來。唯一可慶幸的就是,她還能動。
“呃,你、我們……”鳳君斟酌著不知道該怎麼說,心裡驚異的不只是這件事情,還有自己的反應。至今沒覺得有什麼,難道真是被女尊社會同化了?想起私下睿瑤說起的她的兩個君卿互相吃醋,當時自己還幸災樂禍幸好自己就一個。
今天這、鳳君看著那硃紅的櫻花已經淺淡到只剩一個淡粉的印記,碰了人家處子是要負責的!
想完心裡又一驚,竟然已經把這個當理所當然了!嗚~風兒會傷心死的,呼吸一窒,心口隱隱作痛。有個詞叫什麼來著,負心薄倖還是水性楊花?她簡直不是人!
聯想到自己身上的症狀,不是傻子的都知道是被下了春藥。自己又不能動,又不能動的,那孩子何必……
可是眼看那個儘量想把自己縮起來的在窄小的榻上想跟自己保持距離的男孩子,心裡只覺得憐惜,卻是氣也氣不起來,惱也惱不起來。
嘆一口氣,細想想,從他開始做臥底到她身邊,自己什麼時候氣過他了?真是邪乎了!活動活動手臂,包紮的很好,撐著像是生鏽的骨頭坐起來,拉過搭在榻邊上的一件長衫給他披上。
玄樂哪裡知道這電石火光間鳳君心裡已是千迴百轉。只知道鳳君醒過來了,不是,他當然知道鳳君會醒過來。
赫連下的藥,只要和男子交合就能解開,藥物會隨著體液的分泌漸漸排出來。自他、自他……的那刻,鳳君就該漸漸有意識。
可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看到那雙潭水樣的眼睛睜開看著他時的反應,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依據本能躲的遠遠的。他錯了、他知道不該這麼做!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討厭他?
身體冷的完全麻木,不僅是天氣的冷,還有由內而外的寒冷。忽然有間衣服裹住自己,一雙臂膀在給自己披上衣服之後帶著一轉,再仰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