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看著許彤的一臉冷漠我笑了笑,笑的連眼淚都掉下來了。“好我懂了。”
我說完轉身離開走出那個門口。心碎了一地,就像那隻他摔碎的酒瓶一樣。我覺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悲哀的人,就算放下了所有的驕傲和自尊,可是他卻連看都不想看一眼。是我錯了嗎?還是我們註定了這就是結局。我拼命的想忍住眼淚,可是還是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關都管不住。
走出‘八號會所’的大門天已經黑了,整座城市華燈初上。我蹲了下來,大聲的哭了起來。我知道自己這樣很丟臉,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我完全管不住自己的意識。路人紛紛回頭看我,可是我就是想大哭一場。我完全不顧形象的哭著。
“小姐,哭的好傷心啊。讓我來安慰安慰你吧。”一個從八號會所走出來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禿頂,長得又像一個貢丸一樣的男人,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艱難的蹲下來對我說。
“滾,本小姐心情不好,別惹我。”我只覺得頭很痛,又看到這麼欠扁的一張豬臉,頓時很火大。
“唷,脾氣還不小。不就是個‘小姐’嗎?你多少錢一晚上?老子有的是錢。”男人說完開始從地上拽我起來。
“你媽才是小姐呢。”我心情差到極度,於是罵了起來。原來喝了酒之後罵人也不是那麼困難啊。
“你找死啊敢罵我。”那個噁心的男人用他的豬手拽著我。路人紛紛回頭看我們,但沒有人來幫我。
“放開她。”
我回頭卻意外的看到了許彤。我沒想到許彤會出現。剛剛的他是那樣的決絕,我以為他不會在想看到我了。
“要你多管閒事啊。信不信連你一起收拾啊。”中年男人一臉蠻狠的扯了一下領帶。
許彤沒有多說話上去就給了他一拳。我驚呆了我第一次看到許彤打架,平時那麼優雅的男孩會打架。
“你媽的。。。”男人罵著撲了上去,兩人扭打成一團。
終於許彤的那些朋友出來了,還有八號會所的保安。他們把兩人分開了。我還愣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倆再在我們這兒門口打架,我們就把你們送警局了。”保安對許彤和那個騷擾我的男人說到。
本來誓不罷休的那個禿頂男人,聽到送警局終於平靜下來了。
“小子,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禿頂男人惡狠狠的說到,然後轉身離開了。
“許彤看不出來你還挺能打得嘛。”許彤的一個朋友帶著笑意說到。
“你們回去接著玩吧,我還有事。”許彤對他的朋友說。
“什麼事啊?剛剛把人趕走又出來追,你是有病啊。”一個男孩說到。
“哎,人家小兩口吵架,你多管什麼閒事啊。”另一個男孩說著,就拉著他們往裡面走。
“許彤那下次再約你出來玩啊。”
“好啊。”
“走吧。”許彤上來拉我。
“我不要你管。”酒精讓我的腦子一團糨糊,但我還能清楚的記得剛才他對我說過的那些過分的話。
“蘇若初你發什麼酒瘋,你還想被人當成小姐拉去酒店開房啊。”
“我的事···要你管。我告訴你,我不在乎···我一點都不在乎你了。你不要再出現了···我會忘了你。”我說著又哭又笑的。
“不在乎嗎?那你哭什麼?”他總是那麼有自信嗎,好像他永遠是一個王者,而我是被他吃定了嗎。
“我高興,你管我。”我甩開他的手。轉身漫無目地的跑了起來。
就這樣許彤追著我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終於沒有力氣了。
“你以為你跑得掉嗎?”許彤追上來從後面一把抱住我。
“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不放。”
“再不放開我就喊‘非禮’了。”
“你愛怎麼喊怎麼喊吧。”
我顧不得臉面了,大聲的喊著‘非禮’。許彤用力的抓著胡亂掙扎的我。可是喊了半天好像沒人搭理我。這座城市的人也太沒同情心了吧。許彤拉著我走到路邊,然後攔了一輛計程車。把我當東西一樣塞進車裡,然後自己也上車。
“師傅去棕櫚家園。”
“師傅別聽他的,放我下車。”
“唉呀,小兩口吵架常有的。小夥子回去好好哄哄你老婆。”司機大叔熱心腸的說到。
“是啊,我會的。您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