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是認同,“嗯,玉太子說得對。有人讓我趕快好起來回去騎玉雪飛龍,我怎麼敢不快好起來?這次病的確是心病,有人解除了我心病,自然好的快。”
雲淺月聞言白了容景一眼,本來想嘲笑他兩句,但想到玉雪飛龍,立即轉了話對玉子書道:“子書,我們回去騎玉雪飛龍,再來一場賽馬吧?”
玉子書失笑,“雲兒,你騎玉雪飛龍,贏了我也不光彩吧?”
雲淺月輕咳一聲,轉回頭對容景問,“喂,除了玉雪飛龍外,你馬廄裡還有好馬沒?”
容景搖搖頭,“馬廄裡還有一匹天山踏雪,但是天山踏雪雖好,還是及不上玉雪飛龍。那是天下最好的馬,哪裡還能有比之更好的馬?”
雲淺月看向玉子書,又問道:“子書,你們東海有好馬沒?”
“東海也有玉雪飛龍!”玉子書眨眨眼睛,“雲兒,你那日不是說要與我一起回東海嗎?如今還去嗎?天聖遍佈多山脈,而東海大部分是平原。那才是賽馬的好去處。”
雲淺月眼睛一亮,“是否就跟內蒙古呼倫貝爾大草原一樣?”
“差不多吧!有的地方是那樣。”玉子書點點頭,笑道:“東海有山有水有平原。且風土人情極好,人傑地靈,夜不閉戶,名士風流。我想你會很喜歡那裡的。”
“這麼好啊!”雲淺月露出嚮往之色,嘆道:“天聖的土地讓人活著真是太累了。”
容景瞟了玉子書一眼,忽然伸手摸摸雲淺月的頭,溫聲提醒道:“雲淺月,別忘雲爺爺,他可就你一個孫女。”
“那個糟老頭子,栓了我這麼些年,不過如今我爹不是回來了嗎?他陪著他唄!”雲淺月不以為然,“不妨礙我去東海。”
“榮王府那些人呢?你不是一直想保護他們不受傷害嗎?雲離和七公主。”容景又道。
雲淺月搖搖頭,“我爹不是在嘛!他神通著呢!還護不住這些人?”
“天聖的土地如今的確不好,前兩年大旱,今年又有了水災,可謂是遍佈蒼夷。流民失所,難以度日。而今先皇大喪,新皇未出生,攝政王攬政,二皇子和四皇子餘黨定是不平。未來朝野恐怕還有諸多大動盪,京城的貴子王孫自然不愁衣食,但是苦的卻是天聖百姓。雲淺月,你生於天聖,長於天聖,是天聖子民,自當為天聖為子多盡心力,你若是袖手跑去東海悠閒的話,是否太不仁善了?”容景吐出一大段話。
雲淺月一噎,忽然被容景的話覺得她的形象很高大,高大到天聖沒了她不行一般。
玉子書輕笑,看著容景道:“景世子真是比本太子還愛民啊!”
“那是自然,榮王府百年來以守護萬千生靈為己任。尊的不是天聖的夜氏江山,尊的則是天下百姓。容景身為榮王府子孫,自當沿襲祖宗仁善,愛護百姓。不枉天下百姓對榮王府對容景的推崇。”容景慢慢地道。
玉子書點頭,好笑地道:“景世子雖然是該如此,但云兒不必吧?她一個女子而已。”
“玉太子這是看不起女子?”容景斜睨著玉子書。
玉子書輕咳了一聲,正色道:“東海有女官!這樣說景世子還以為子書看不起女子?”
“既然如此,那就是了,你應該知道她對天聖的重要。”容景慢悠悠地道。
雲淺月嘴裡沒有水,有的話聽到這句話早噴了,她轉過頭,一臉無語地看著容景。
“他對天聖重不重要子書不知道,但對景世子來說很重要,子書是知道的。”玉子書也好笑地道。
“玉太子慧眼。”容景誇了玉子書一句。
雲淺月抬眼望天,大雪後,天空也是一片白茫茫,她想著這個人真是……
三人一路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話,來到了城門。
因為大雪封山,寸步難行,城門口除了守城計程車兵外,幾乎寥寥無幾人外出。守城計程車兵看見三人,連忙見禮,三人向城內而去。
城內的街道早已經被士兵清掃,街道整齊,不見雪花。只有家家戶戶的房脊上鋪著一層厚厚的雪白,其餘門庭店面都早已經清掃乾淨開張。相比於城門內外的冷情,京城的大街上人聲熙攘,車輛來往,倒是別有一番熱鬧。
“到底還是天聖繁華之地,皇上大限,未見恐慌。”玉子書笑著道。
“天聖上下,也就剩下這京城之地繁華了!”雲淺月冷笑一聲。
容景眸光淡淡掃了一眼兩旁的店面,街上人流,並沒有言語。
三人走了一段路,只見前方一輛馬車從拐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