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乘風學完彈指和牛大叔分開後,迫不及待的就回到危房練習了起來。往三十米距離的地方擺了個石頭靶子,雖然帶著兩隻護腕,一舉一動都顯得有點笨拙,不過潘乘風仍然熱情不減,練了兩個小時,沒一個打中靶子的,不過潘乘風還是很興奮,因為他找到了發力的技巧了。練完彈指,潘乘風繼續練倒立,跟他想的一樣,現在單手三指根本承受不住,就是十指也有些勉強。不過潘乘風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練完功,潘乘風滿身是汗,肚子也餓的咕咕叫了。走到井邊打了一桶水,也不用水瓢,直接拿起桶來,咕嚕咕嚕的喝下了半桶水。走進廚房準備做飯,拿起米袋發現只夠一頓了。自從潘乘風開始練功後,他的飯量漸長,現在一頓要吃三斤米。放到現代,那就是妥妥的飯桶,一般成年人一頓能吃一斤米就算很能吃了。潘乘風是人家的三倍,而且他感覺他的飯量還會繼續增加,直到牛大叔那樣,甚至超過牛大叔。掂著米袋潘乘風暗道:“這都沒多久,飯量就這麼大了,這要是再增加,光靠砍柴,根本養不活自己。主要還是沒油水,得趕緊練好彈指神通,只要能打到足夠的獵物,養活自己就沒大問題了。明天一早還是得先去砍柴禾,不然就要餓肚子了,什麼事都得等吃飽了再說。”想完這些事情,潘乘風就起鍋燒水做飯了。
翌日,潘乘風起了個大早,拿上傢伙什,就往赤色山脈去了。邊走邊練著彈指,現在差不多可以十中一,不過力道還不行,打些野兔野雞的還可以,不過大一些的野獸就不夠看了。走了快兩個小時的路,潘乘風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了,終於到砍柴的地方了:“多了這八百斤的重量,還真不是開玩笑的,累死我了。”緩了一口氣,潘乘風開始砍柴禾,多了八百斤負重,現在幹什麼都感覺笨手笨腳的。雖然有些笨拙,但是潘乘風還是很快收集滿了三捆柴禾,捆好後一背就準備下山。誰知沒走多遠,就看到前面有隻野兔在吃草:“又是你!我認得你的肥屁股!上回讓你跑了,這次又來挑釁我!”
是不是之前那隻野兔,沒人知道,反正在潘乘風眼裡野兔都長得一樣。蹲下撿起地上一塊小石子,用眼瞄了瞄野兔的位置,抬手就彈。就聽咻的一聲,小石子居然直奔野兔而去,野兔似乎也感覺到了危險,剛想跑,石子就擊中了野兔的後腿。潘乘風眼睛嘴巴都張的老大:“還真打中了?”隨即趕緊跑過去。野兔雖然被擊中了一隻後腿,不過還是能動,只是沒那麼靈活了。潘乘風一陣抓捕,終於抓住野兔,抓著野兔的耳朵,嘴巴都笑裂了:“哈哈,人生第一隻獵物就是你了,晚上紅燒清蒸,還是烤著吃呢?好肥啊,有六七斤啊!~哈哈哈”咧著嘴,背上柴禾,一路蹦蹦跳跳,就跟個小孩一樣,實際上就是小孩。
回到村子,潘乘風感覺整個村子的人都在看他。因為他手上提著一隻肥兔子,路過的村民甲問道:“狗娃,這是你打的獵物?”心裡卻想著:“這狗娃長得還真快,這才多久沒見面,都長這麼高了。”潘乘風很謙虛的說道:“運氣好,碰到一隻受傷的野兔。”走了一陣子又碰上村民乙問道:“好肥的野兔啊,在哪裡碰上的,這傢伙可能竄了,不好抓。”心裡還想著:“這幾捆柴禾少說得三四百斤吧?這狗娃好力氣啊?!”潘乘風繼續說道:“運氣好,它不知怎麼受傷了,這才被我給抓到了。”
路上的姑娘們也是對潘乘風另眼相看,之前瘦瘦弱弱的,現在已經是一條好漢了。就這樣,遇上的村民都得問一嘴。直到潘大戶家後門,潘乘風敲了敲門,吱呀一聲門開了。劉月馨第一眼就看到了潘乘風手上的野兔:“好可愛的兔子啊,快給我看看。”說著就伸手去抱兔子,潘乘風張著嘴,眼睛眨了眨,不過還是把兔子遞了過去。奇怪的事發生了,在潘乘風手上一頓掙扎的野兔,到了劉月馨懷裡後,卻是乖巧的很,只是鼻子哼哼哧哧的,好像在告狀。
劉月馨摸著兔腦袋問道:“你是在哪裡抓到它的,它的腿怎麼受傷了?是你打的嗎?”潘乘風想著晚上的紅燒兔肉可能要完了,怎麼忘記女人這種生物,看見可愛的東西都是愛不釋手。聽到劉月馨的問話,潘乘風趕緊說道:“哪能呢,我哪裡有那個本事,路上遇見的時候,它就是受傷的,想著挺可憐的,就把它帶回來了,想著養好傷再把它放回去。”
就在這時,兔子好像聽懂了潘乘風的話,兔頭一個勁的搖著。潘乘風驚奇的看著這隻兔子,暗道:“難道這兔子還成精了不成?能聽懂我說的話?”劉月馨也是狐疑了一下,說道:“它好像很不喜歡你。這樣吧,我來照顧它,等傷好了就放它回山裡找家人團聚。”潘乘風想死的心都有了,暗道:“以為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