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都這麼囂張,他本人自然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卓明君殺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聖賢曾說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秦銘本來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雖然現在實力不在了,但是性格並沒有改變。
經過這麼多的事情,等到秦銘回到茅屋的時候已近中午了,雲珊偷學早就回來了,聽到有腳步聲,探出頭來看了看,看到是秦銘,疾走了兩步來到秦銘身邊,攙起他的手臂扶進了屋裡。
“哥哥,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呢?”雲珊檢查了一下秦銘的身體,所幸的是秦銘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收拾一遍,所以她也看不出什麼。
“看了一會兒熱鬧,回來的晚了一點。”秦銘嘻嘻乾笑了兩聲,把手探入懷中摸出了那個燒餅遞給了雲珊,“丫頭餓壞了吧,給。”
雲珊看到燒餅,一雙眼睛就放光了,接過燒餅咬了兩口,在嘴裡面大嚼著,看到雲珊吃燒餅,秦銘嚥了一口唾沫,把頭扭向一邊,儘量不去看雲珊,免得自己受不了被她看出來。
咬了幾口之後雲珊的肚子沒有這麼餓了,說話也有了些力氣,問道:“哥哥,你吃了麼?”
“吃了,你哥哥出馬怎麼就會要到一個,我拿到的時候剛剛出鍋,一口咬下去脆生生的。那個香啊。”秦銘說著一邊說還一邊擦著嘴,雲珊還以為秦銘在回味味道,哪裡知道秦銘確實在暗自抹掉被勾起的口水。覺得在形容下去有些不妥,急忙擺了擺手:“別說了,你快吃吧,等著乾癟了就不好吃了。”
雲珊畢竟是小孩心性,並沒有想這麼多,聽到秦銘說吃了,就一小口一小口的啃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了,秦銘感覺自己的鼻子比平常好用多了,一股股燒餅香氣不住的往鼻子裡面鑽,他想趕也趕不走。“咕嚕咕嚕”他的肚子十分配合的發出了一陣響動,在這寂靜的茅屋裡面顯得格外刺耳。怕雲珊再問,秦銘捂著肚子發出一聲呻吟,這聲呻吟卻不是裝出來,他正捂在剛剛的傷處,“可能是喝涼水喝得,我去一下茅房。”秦銘乾笑兩聲,起身走了出去。
雲珊不疑有他,吃了一半燒餅,留下另一半等著晚上再吃。
秦銘找了一個地方,解開腰帶,在肚子上面看了看,發現小腹之處有一個青紫色的大約一寸的圓點,“怪不得這麼痛,都被打紫了。”小心的在傷口周圍揉了揉,之後又把手掌按在傷處大力的揉了揉,這種傷他受得也不是第一次了,關鍵在於活血化瘀,不過富家公子用的是藥物,現在的秦銘吃飯都是問題,只能夠用最笨最痛的辦法了。
等到秦銘回到屋裡的時候,看到雲珊已經把一塊大青磚拿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塊木炭。秦銘笑著坐到雲珊的旁邊,讓雲珊把偷學來的字在教給他。破落的茅屋中不時發出一兩聲純真的笑聲,飄蕩在這廢園之中,久久沒有散去。當初秦銘可是撒了一個謊言,說是自己的出身了她差不多少,雲珊這個小姑娘竟然就相信了,不僅把秦銘當作兄長,更是把自己這幾年所學的東西一點都沒有遺落,全部教給了秦銘,這個小姑娘純真的心性,讓秦銘十分感動,這個謊話也就沒有說破。
時間在笑聲中慢慢消逝,中午原本熱如火球的太陽,此時已經變得殷紅,夕陽落下殘餘的陽光把天邊的雲彩染成一片金黃。
秦銘升起了一團火,在青磚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但是他卻是裝作寫不出來,唉,做人就是這樣,要麼就別說謊話,若是說了謊話的話,就要說更多的謊話來圓謊,秦銘現在可是深有體會啊。
“呵呵,哥哥笨死了,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雲珊笑著說道,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她確實比一般人聰明多了,她的名字筆畫可是不少,她寫兩三遍就記住了,可惜的是她沒有生到好人家,若是生在好人家,估計都會吟詩作對了。
秦銘笑著撓了撓頭,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也怪不得我,誰讓這兩個字筆畫這麼多呢,我剛剛才開始學,寫不出來也十分正常。呵呵。”
雲珊剛剛打算反駁秦銘,猛然聽到外面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立刻住了口,探出頭去往外面看了看,“哥哥,外面是不是有人啊?”
秦銘擺了擺手,說道:“怎麼會,這個鬼地方兔子都不拉屎,怎麼會有人來呢,不過聽聲音好像有東西。”他眼睛一亮,“難道是蛇?嘿,正好拿它祭廟!”他杵著竹棍走了出去,外面的雜草他沒有修理過所以十分高,都到他腰部了,不過他們這裡地處平原,毒蛇是很少出現的,秦銘格外的大膽。
小心的撥開草叢,看到的卻是一隻玉手,“是個人啊!”秦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