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似乎是那個不知名少年的人,當時那少年沒有插話,但是看向林銘和林小東的眼神卻滿是輕蔑之色。
毫無疑問,這少年為了討好朱炎,派下人來噁心自己,只要開出數倍於自己的租金,這唯利是圖的房東老女人自然想要趕自己走了。
現在是七玄武府報名的日子,房源緊俏,想要換個地方談何容易,而且就算換到了說不定這狗腿子又會從中搗亂。
林銘面色微沉,他冷冷的看著平日裡尖酸刻薄的房東夫人,道:“當初說好了租五個月,我也預先交了五個月房租,還有三個月,你讓我走?”
房東夫人一臉賠笑,“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你看這樣,這沒住的三個月我把租金退你,怎麼樣?”
“呵!退三個月,你的算盤打的可真好!”林銘是真的怒了,若是這房東夫人被勢力所逼,那麼他離開也就離開,可是現在她一副唯利是圖的嘴臉,讓林銘肚子裡窩了一股火兒。…;
“哎,你怎麼說話的這是,之前就是口頭上說說,又沒立字據,這房子是我的,我愛租給誰租給誰!”天運城作為天運國國都,天運城的房東們潛意識裡就有一種優越感,認為外城來的都是鄉下人,誰也瞧不起,說話底氣足得很,何況她身邊這位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人家派來的下人,有這傢伙撐腰,房東夫人的腰桿自然硬挺的很了。
這時,那尖耳猴腮的男子也囂張的笑道:“識相的就快滾,不怕告訴你,小爺我盯上你了,你就算能找到下家,小爺也有本事再把你趕出來,從武府報名到考試的這三個月,你就洗乾淨屁股睡大街吧,哈哈!”
男子笑的得意忘形。
權貴階級生來便會自然而然形成一種優越感,但是他們優越感多以氣質的形式表現出來,即便失態也如朱炎那般,雖然盛氣凌人,但是也言語得體,始終維持著上位者的風度。而相反是權貴階級的下人,要囂張那就是**裸的囂張,狗仗人勢莫過於如此了。
林銘望著那猴子一般的男子,目光漸冷。
“看什麼看?想打人,不怕告訴你,我家少爺是天運城護衛軍軍主的次子,你要是敢打小爺的話,小爺會讓你……”
“滾!”林銘猛喝一聲,一拳擊出,正中猴子男子的鼻樑,只聽得“砰”的一聲,那男子真如猴子一般倒飛出去,隨著嘩啦啦的一連串乒乓聲,木製傢俱和鍋碗瓢盆的碎了一地,男子倒在碎片堆裡,披頭散髮,滿臉是血。
能打碎鐵木的拳頭,落在人臉上的結果可想而知,猴子男子的鼻子直接塌了。
房東夫人直接愣住了,她瞪大一雙死豬眼,呆了好幾息時間才爆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救命啊,殺人啦!”
房東像個肉球一樣衝出去,然而一雙肥腳不怎麼靈便,被亂七八糟的碎片一拌,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林銘一步步的走向猴子男子,他現在練體期第一重,雖然只是武道的起步,但是練體期第一重可不是大白菜,畢竟天運國大多數人根本不適合練武,而林銘的天賦本身是百裡挑一,加上他的勤奮,一千個同齡人中未必找到到一個在實力上勝過他,這猴子男子只是一個軍主兒子的下人,林銘對付他就跟玩似的。
男子不斷的呻吟,他做夢沒想到林銘竟然敢打他,他伸出染血的手指,指著林銘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敢打我,你……你完了。”
“我以後完不完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我知道你完了。”林銘一腳踢在了男子的小腹上,男子慘叫一聲,又像猴子一樣的飛了出去,這次他直接撞碎了木門,被踢出了房屋之外。
林銘一句話不說,回房間隨意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而後大步離開,整個房屋已經一片狼藉,房東夫人的心都在滴血,她壯著膽說道:“你……你不能這麼走了,你……要……要賠。”
林銘腳步一頓,回身看了那個在地上縮成一個球的老女人一眼,“賠?”
“賠……賠……”房東的聲音越來越沒有底氣,她感覺眼前少年的目光如九幽深淵,讓她不寒而慄。
林銘二話不說,突然一拳砸在了牆上,隨著轟的一聲悶響,房樑上被震下了一層土,而那堵磚牆直接被林銘一拳打穿了,房東夫人驚叫一聲,眼珠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林銘提著行李走出了房間,看都沒看那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猴子男子一眼。
他很清楚今天打了這人,他背後主人不會善罷甘休,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林銘毫不後悔。
做人當然要學會忍,今天若是來的一個武道高手,自